我不必强迫自己迎合他,反正痛苦的叫声是无法忍耐的。只是,在他耳朵里,这
可能代表的是我的高兴吧。
值得庆幸的是,我荒唐的次并没有持续太久,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林世昂
就在我yīn_dào深处射出了jīng_yè,像是野兽撒尿一样完成了对我最后的占领。紧接着
他便将yīn_jīng抽了出来,让我转过身去。
好了,舔干净吧。
依旧是那么的理所应当。单纯的表情,干脆的语气,仍在滴落着白浊液体的
丑陋阳物,当这些东西极不协调地展现在我面前并且支配着我的时候,我忽然开
始羡慕他——他永远不会理解自己的扭曲。
我凑上前,将那涂满男性体液的东西含进了嘴里,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将它舔
干净,没有再弄痛他。我记住了那时候口中令我作呕的腥咸味道,也记住了那时
候对自己说的话:
陈语蕾,你终于为妈妈完成一件有意义的事了。
那晚我一夜无眠,尽管经历了chū_yè的疲累,却被脑子里纷乱的东西侵扰着毫
无睡意。在身边抱着我的林世昂倒是睡得很香,我记得我看着他的睡脸想过,这
个人或许也没什么错,他只是和我一样,一直都在坚持着自己相信的东西罢了。
第二天一早,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冯姐已经守在外面,手里端着一杯热水,以
及拿着一颗药。
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他的孩子是么?
我想起林源康的话,接过药片,在冯姐的注视下吞咽,然后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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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源康有一点说的没错,我应该还算是聪明的。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逐
渐学会了在林家的生存之道,那便是一切以林世昂的想法为中心,绝对的服从。
坦白讲,这段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捱,抛开心理上的反感不谈,林世昂,
还有林家的其他人对待我一直还算不错。除了不能自己出去以外,他们并未过多
限制我的自由,甚至还给我买了新的手机,也不禁止我与任何人联系——反正在
这场交易中,没有资本叫停的是我。
林世昂不怎么粘着我,对他那种心智的男性来说,与我并无感情可言,说好
听点,我算是他父亲为他买来豢养的宠物,而实质上,我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在他不需要发泄欲火的时候,我基本是自由的,甚至可以让冯姐帮我联系司
机送我去看望母亲。
母亲的抑郁症并未减轻,她依旧不与我说话,只是默默倾听。我告诉她我交
了一个很有钱的男朋友,他愿意为我们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帮助,包括请看护和
做手术的费用。我还说他是家里的独子,将来有很大的家业需要继承,因此我也
需要多学点做生意的知识好在将来结婚后助他一臂之力,所以能来看望她的时间
很少。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总是会想到林世轩。
在这段日子里我一直没有见到林世轩,也许是他真的很忙,也许是他觉得对
我愧疚所以避而不见,也许……他早已忘记有我这么一个人。
可是我还是会想到他,并将他与我编造的那些虚妄的东西联系在一起——是
的,如果现在的一切不是谎言的话,我原本是可以幻想这些的,甚至有那么一丝
丝机会把幻想变作现实。
但是……算了,何必想这些呢?至少面对母亲的时候,我还能在丑陋的现实
外面包裹上一层美丽的外衣不是么?
说到衣服,可笑的是,最近我有了很多新衣服,但很少是为我日常的装扮所
准备的。它们大部分,都是出现在那些卡通片里面的女性角色的装扮。说到底林
世昂也不是完全没有欣赏情趣的人,他只是有着符合他自己独特口味的喜好。
在穿着那些衣服与他xìng_jiāo的时候,他会要求我配合着说一些台词,如果我说
得不好,在完事以后他就会拉我一起去看那些动画,让我恶补角色扮演所需要的
基础知识。细细想来,在林家生活的最初一个月里,看动画片反倒占据了我最多
的时光。那并不十分令人抗拒,除了有一次他要扮演大力水手,一边在我身上耸
动着,一边骄傲地宣称自己刚刚吃了很多菠菜,问我他是不是很厉害。
那一次我哭的一塌糊涂。我多么希望一直到今天也还相信着仅凭吃菠菜就能
掌握命运的那个人,是我。
不过,我也依然清楚地记得,那天林世昂一直蹲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身
边,拍着我的背不停地对我说:
你不要哭了嘛!如果你不喜欢这个衣服,下次我们不穿它了好不好?呵
呵。那个男人,也确实让我稍微觉得温暖过呢。
又过了半个月,母亲终于接受了手术。结果还不错,虽然达不到理想的效果,
但至少是个良好的开端,医生说她可能会慢慢地康复,最不济,也会维持现在的
情况,不会再恶化了。
那一天我的心情真的很好,甚至在回到林家,见到林源康父子的时候,在内
心里对他们升起一股由衷的感激。不管一开始我是否出于自愿,不管期间遭受了
多少委屈,毕竟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