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去,也是出了一头汗,只能按揉着花瓣中的小核,耐心地开导她的身体为他敞开。可这次不比上次用了药,动情得快,混沌之下蓝小米便是痛也分不清什么了。现下人都清醒着,花谷间些微的入侵都敏感异常。可那药也不是长久之法,薄幸有些发愁,yù_wàng累积到顶点却得不到疏解,眼里都往外迸火星子了。
蓝小米看着他憋得快发狂的样子,更是心里打怵,越怕越紧张,穴口缩得越紧,却仍旧有些干涩。长指在其间chōu_chā抚弄了良久,磨得嫩肉都有些发疼了,依旧不见怎么湿润。
听到蓝小米无意泄出的吸气声,薄幸没法子,只能抽出手来,紧锁着眉头,也有些犯难。正在这时,门外响起笃笃的敲门声,蓝小米一惊,就要往起拉拽自己的衣衫,对上薄幸由红转黑的脸色,手缩在袖子里,眼里露着一丝哀求。
薄幸深吸了口气,将她衣衫一裹,把她抱到柜子底下放好,“乖乖呆着。”说罢将自己的衣襟草草裹了裹,转身去开了门。
门外的师兄看见薄幸的脸色,以为自己突然上门打扰到他了,不由连连抱歉。
薄幸现在哪有耐心与他客套,看了眼他蜡黄的脸色,往桌前一坐,伸手敲了敲脉枕。
师兄连忙跨进来,乖觉地将手伸了过去。
薄幸默默平息着内心的欲火,一想到柜子后面让自己垂涎的美色,却尝不上一口,就觉得胸闷,敛眉思考该想个什么法子才好。其间长吁短叹,让对面的师兄心里七上八下,以为自己这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眼看就要哭了,听到薄幸说:“夏末时节,饮食上要多注意,少食些凉的。我给你抓些研好的药,回去兑水冲服就可以了。”
师兄心里一松,话就多起来,本着同门爱问了句:“师弟方才脸色不是很好,可有什么为难的事?有需要之处,尽可跟师兄讲讲,能帮的我绝对不推辞!”
薄幸麻利地将药一捆,塞到他怀里,面无表情道:“没有,不需要,慢走不送。”一径答完,将人请出门外,啪地一声关上了。
师兄摸摸鼻子,暗道天才总归是有点脾气的,他可以理解。
也是肉(h)
顾三问觉得两个徒儿大了,除了大事一般不爱与他们黏在一处,不过每个月总要来同他们吃顿便饭,稍微督促一二。
薄幸还在小厨房忙,这师徒俩就扒着桌子开始偷吃。
蓝小米捏着勺子喝着粥,磁勺搁在碗沿上,抖得直响。
“哎哎哎,手不稳啊,抖什么抖。”顾三问睨着她,看她眼周略有倦色,啧了一声,“年轻人,要节制啊。”
蓝小米将勺子扔下,愤愤的表情里夹杂着一丝羞窘。昨天薄幸不得疏解,硬是拉着她用手帮忙,磨得手心都开始发麻了,才放过她。这一夜过去,她还觉得手酸得厉害,丢人!
好在顾三问也觉得自己不适合说得太细,提醒了一句便揭过了,等薄幸出来,看他的眼神却带着丝揶揄。
薄幸只当没看见,见蓝小米只顾盯着粥碗,体贴地夹了一筷子菜喂给她。
蓝小米顿了顿,一口咬下去,细白的贝齿磕到筷子,依旧带着气鼓鼓的情绪。
薄幸弯着眼,一样一样夹给她。
顾三问看得牙根泛酸,埋头一顿风卷云残,嘴一抹就走。蓝小米抬头,已经看不见他人了。
薄幸刮刮碗里的粥,舀了最后一勺举到她嘴边,“饱了么?”
蓝小米呐呐张嘴,愣愣点头。
对于薄幸切换自如的热情与沉稳,蓝小米根本招架不住。每次两人亲密后,她都要消化许久,才能恢复平时的样子。
好在这几日薄幸又开始忙着炼药,蓝小米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放飞自我了。只是门中师兄们见她都要调侃一句:“小米啊,都快成亲的人了,该让薄幸好好管管了!”
蓝小米忍不住犯嘀咕:“说得好像以往没管一样。”
蓝小米跟众人切磋了一阵,大汗淋漓,一阵舒畅。见天色又开始发暗,才拔步往药庐走去。到了一看外面的竹匾已经收拾进去了,薄幸正好掩了门出来,触了触她汗湿的额头,牵起她的手。
“回去吧,又快下雨了。”
蓝小米哦了声,见他左手拿的盒子,不免好奇问:“你拿的什么?”
“回去告诉你。”
蓝小米暗道,什么东西还神神秘秘的。
等回了屋,蓝小米打算沐浴,见他也跟了进来,这才提起了警惕,防贼似的防着他。
“我要洗澡,你出去!”
薄幸舔舔后槽牙,一脸无害,“一起啊。”
这话说得就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