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馨儿在杨红英离开房间后,拿过手机捣腾股票,困了累了,坚决不阖眼休息,为的只是换自己一夜好眠,因为她不想拖着受伤的身体迎合齐阎无度的索爱,然而齐阎一连几天未曾打扰她休息,询问杨红英后,才得知齐阎每天很晚回来,回来之后便去了书房,而且是睡在她对面的房间。
这几天里,她的烧退了,伤口愈合了,后脑被剔掉的头发冒起了一层柔软的发碴。
夜色沉醉,有些许冷,包馨儿喝完杨红英送来的牛奶,将阳台的窗户关了个严实,然后拉住紫色的窗帘,卧室里厚重的颜色她已习惯,如果可以,她很想将这里所有深色系的东西都换成粉色的,包括身上紫色男士衬衣,呃,还有小内……
杨红英拿着空杯子离去,临离开时婆婆妈妈叮嘱包馨儿不要再抱着手机看,说对眼睛不好,说有辐射,包馨儿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直接把她推出卧室。
“红英,我不要吃东西,好困,我要睡觉。”包馨儿背对房门躺着,听到开门声,娇声娇气地说完,拉高被单蒙住了头。
“白天睡,晚上睡,要变成猪吗?”齐阎低低一笑,脚跟抵着房门关上,边说着边大步冲到床前,伟岸的身躯迫不及待地捕获住女人鲜活的身子。
安谧的日子屈指可数,包馨儿不知何时起,开始害怕夜晚的来临,更害怕齐阎发了疯似的侵占!
听到他熟悉低沉的好听嗓音,包馨儿心尖重重一颤,乱了节拍,只觉得这声音轻而易举地蛊惑了她的心志,脑海里窜出无数缠绵的情景,一幕幕深刻着她的堕落与沉沦。
身后的紫色衬衣被高高卷起,貌似坚硬冰凉的金属物体硌疼了她背部细嫩的肌肤。
“齐阎,我身上有伤……嗯……”包馨儿慌忙扬声,然而突然紧扣心门的大手重重一攥,吃痛间,浑身一颤。
齐阎轻柔地掰开女人的腿,轻嗤一声,问,“明天要不要上班?”
他不知道,他一句口不符心的玩笑话,将包馨儿人生信念摧毁了,一次又一次……
包馨儿一愣,凝着身侧被鹅黄的灯、床头灯拉长的邪恶身影,不难看出笔挺的西装束缚不住男人张狂健硕的身躯,她嗓音蓦然坚定,吐落一字,“要!”
“说你爱我,想要嫁给我,哄我高兴了,我就还你自由。”齐阎暧昧炙热的气息呵至包馨儿耳穴,西装衣料染着空气中的凉意,凉透了她的心。
没想到,齐阎竟然开始用这种方式对待自己了,想到g那些娇喘在西装革履之下的女人,她的心像被人剜了一刀似的,变得残缺不全,疼的麻木!
僵硬的身体放松,聪明如她,只要她肯用心,便能拿捏住齐阎的心态,此刻她没有应承齐阎的话,而是娇羞地说了一句令齐阎无比兴奋的话,“你温柔点。”
“女人都喜欢说反话。”齐阎故意嗓音淡淡地逗弄。
包馨儿趴着,闻言齐阎似是不悦的话,小手紧紧一攥,没再言语。
齐阎扯落领带夹与袖扣,衣衫褪去,雄性强健的身躯充满了野性力量,连室内的光线都羞于它的性感与勃发昂扬。
他没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唇舌与手指化作温柔的音符,谱写出缠绵的乐章,包馨儿如同一只乖顺的小猫咪,思绪却在另一频率上,以这样的方式换得自由,是不是很可悲?
她的人生已经很可悲,还在乎多一次少一次?
“馨儿……”粗噶的嗓音透着强烈的渴望,托高女人的腰……
“啊——”
尽管男人温柔闯入,她还是发出一声承受吃力的惊喘,男人低吼附和,绵延不断,上演着时而和谐时而激奋的共鸣……
———
翌日,齐阎扣着包馨儿的小手出现在东楼餐厅。
齐谭落坐于餐桌前,眸光从包馨儿纷嫩的脸上掠过,看向齐阎餍足的脸时,眼底多了几分深意。
“婚礼的事宜你先着手准备着,等你曾外祖出院再举办,毕竟你是汤普森家族的后代,婚姻大事已是自作主张,必然不能再这么目无尊长下去。”齐谭淡淡开口。
“是。”齐阎唇角微扬,眼底流露出一丝难掩的欣喜,转过身子拂了拂吊在包馨儿脑袋后的马尾,眼神宠溺至极。
可是在旁人眼里,齐阎好似在逗弄一只小动物。
齐谭与仲佚相互看了一眼,没再作声,齐阔看着眼前腻腻歪歪的两个人,想调侃一句,瞥见齐谭老脸严肃,将欲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齐阎,你把我的身世告诉外祖父了吗?”包馨儿低头搅着碗里的豆子粥,低声问道。
齐阎眸光微微一沉,看向齐谭。
齐谭会意,心道,这个狡猾的外孙,这是逼着他出面摆平此事不可!
沉吟几秒开口,“齐阎跟我说了,今天我会请包傅舍来庄园作客,我想他应该非常乐意多你这么一个女儿,而且这段时间包氏受益匪浅,包傅舍是个识时务的人,不会给脸不要脸的,你安心就是。”
包馨儿抬头,眸光波动,担忧道,“如果最后还是曝光了呢?”
齐谭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齐阎,见他蹙眉紧盯着包馨儿,一副怕煮熟的鸭子飞了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于是好耐心地对包馨儿说,“这简单,就说你是包傅舍的养女,便不存在孤儿一说。”
“可帝克集团也好,汤普森集团也好,免不了被人诟病,甚至会动摇股市。”这才是包馨儿最担忧的。
齐阎再怎么折磨她,却也帮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