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的立刻停住手上的动作,发呆的瞬间,已经被人掐着脖子摔到一边,被单随即落在我的身上,遮住我果露的身体。
“凌飞。”
我骇然的看着那个男人,他是凌飞,风衡烈的手下。
他点点头,然后侧身站在一旁。
门口处响起似曾相识的声音,是那种轮椅压在地面的声音,扎扎声,让人不寒而栗。
我藏在被单下的身子顿时颤栗不已。
要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怎么逃也逃不掉。
轮椅上的风衡烈,一如既往的戴着银色的面具,眼神如冰,缓缓的被手下推进来。
凌飞站在一旁,垂手而立,低声问道:“烈哥,这人怎么处理。”
风衡烈的眼神锁定我,冷冷的说:“没有什么比身败名裂更加有趣了。”
“是,烈哥,我这就去办。”凌飞会意,提着张默全就要离开。
风衡烈突然又说:“等等。”
凌飞立刻停住脚步,风衡烈转过轮椅,看着地上死狗一样的张默全,微微弯腰,声如寒冰,“刚才用哪只手碰她的。”
姓张的早已吓得面容扭曲,一双眼睛撑的老大,颤栗着说:“她、她是叶俊,找的小姐,不关我事。”
“小姐?”
风衡烈忽然勾起唇角,凌飞抓~住张默全的右手往上抬起,风衡烈忽然伸手握着他的手肘,蓦然用力往外一拗。
骨头碎裂的声音,张默全杀猪般的痛苦叫喊声传进我的耳内,我惊吓的心口一窒。
他,好狠。
“拖出去,找个真正的小姐给他,我要在明天的报纸上看到他的照片。”风衡烈冷冷的甩开张默全,再也没有看过他一眼。
所有人带着张默全快速撤离,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空气静逸的有点可怕。
我体内的药物正悄然发出作用,浑身上下像被蚂蚁啃咬一样,痕痒不堪,皮肤逐渐变得通红。
我咬着牙,死死的捏着被单,不敢张嘴,只怕一张嘴就是娇~媚的叫声。
风衡烈好狠,张默全完全没有解释的机会就被他弄断了右手。
一个医生右手残废,这辈子算是走到了头。
风衡烈缓缓驱动着轮椅,靠在窗边,凌厉的眸光,扫过我的脸庞,忽然伸手一扯被单。
我啊的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去抢,可是却被他快了一步,被单已经被扔到地上,我就这么赤身果体的躺在床~上。
药物的作用下,我全身都泛起一层红色,肤色如血,似乎一掐就能渗出~血水。
我已经快爆炸了。
风衡烈伸出大手,轻轻拂过我的腰线,我忍不住一阵窒息。
他冷冷开口说道:“裴梓彤,你还是那么的幼稚。”
我咬着下唇不发一言,忍受着他的指腹滑过皮肤时所带来的颤栗感觉。
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从我的锁骨一路下滑,滑过我的胸前,小腹,落到了三角地带。
“要我帮忙吗?”他的语气带着戏虐,手指在那里,来回的画着圈圈。
嘶——
我倒抽一口凉气,他这哪里是帮忙,简直就是在煽风点火,我受不了了。
我再次把下唇咬破,然后用手使命的往手背上的伤口狠狠的按了下去。
趁着疼痛带来的些许清醒,我用尽全力甩开他的大手,从床~上滚落地上,挨着墙壁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洗手间。
我需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冰凉的水从莲蓬头里匆匆而下,我闭着眼睛站在下面,用力的擦着身体。
意识终于清醒了些许,可是那种异样的感觉依然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心里啃咬着,我下意识的把手伸了下去。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风衡烈进来了。
他微眯这黑眸,玩味的看着我的姿势,我窘迫万分,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他从口袋里翻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把这个吃了。”
我没有伸手,“我不需要。”
“你需要的。”他没有收回,冷静如铁,“你的药是夜场里最厉害的,没有男人,解决不了。”
我后背一僵,就这么一瞬间,那种暗涌的情谷欠便汹涌而来。
叶俊也太狠了,竟然教唆张默全用这种药物,他分明就是想我死。
自己不喜欢女人,就叫别的男人来搞我,真是不要脸之极。
见我一直犹豫,风衡烈忽然轻笑着说:“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帮你,不过,你可能会比较累。”
又是一个不要脸的男人,明知道自己不能行动,还想要我......
我脸上更加火烫,狠狠的瞪他一眼,一手扫过他掌心的药丸,塞进嘴里吞了下去。
风衡烈勾着唇角退了出去,就在门口,看着我身上的红,一点点的褪去,直至恢复原本的肤色。
裹着毛巾,我踌躇不前。
他一直留在门口,就这样看着我,早已将我里里外外看个透彻,可是我还是不能接受自己以这样的姿态跟他面对面。
想起他那张脸,我更加不敢看他,就算看到他的面具,也自动脑补了后面的样子。
我闪身在他旁边走过,回到房间穿上衣服,在地上捡回那些资料,心里涌起浓浓的失望。
本来还以为找到张默全,就能让郭婷好起来,没想到,却是一个流氓医生,还跟叶俊勾搭在一块。
真不知道这样的医生,陈姑娘怎么会认为他是国际一流的好医生。
我看他连黄六医生都算不上。
拿着资料正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