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裴源第一时间就‘激’动的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铁笼,双眼都要喷火了。
清‘毛’被血影一巴掌拍飞了不说,脸上更是留下了一道恐怖的抓痕,痛苦的在地上打滚,那吼叫声,和之前的趾高气扬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只受伤的斗犬将八连胜的斗犬给拍飞了,这种事情打死都没有几个人能接受得了啊。
这还不算完事,血影这次动作非常快的就将清‘毛’咬住,伸出一只前‘腿’就狠命的在清‘毛’身上抓。
血影在贵宾室里吃下‘药’丸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找清‘毛’复仇,现在有了这实力和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铁笼子里这回呜咽的对象变成了八连胜的清‘毛’,血影眼中蕴含着的凶光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远离了铁笼,那眼神,胆小的看一眼晚上都会做噩梦。
“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对不对?”裴源愤怒的咆哮着,冲上来就一把揪住范登龙的衣领,“你个垃圾,玩不起就使‘阴’招。”
“说话注意点,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的。”范登龙轻轻抓住裴源的手,笑眯眯的说道,随后却是猛然一用力,裴源瞬间吃痛,不由自主的就松开了范登龙的衣领。
“输了就说别人耍‘阴’招,你这才是真正的玩不起吧。”范登龙站了起来,用一种睥睨天下的眼神俯瞰裴源,“这首城公子哥的行事风格还真让人有点不敢苟同啊。”
一句话不但让裴源脸‘色’一变,在旁边坐着的田飞就有些不悦了,这事情就算是裴源做的不厚道,那也只是他而已,裴源可远远不能代表首城的公子哥们。
“这事,只要是傻子就能看的出来。”裴源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差点就没想着要把范登龙给生吞活剥了。
“你的狗就算没受伤都打不过我的清‘毛’,”裴源就差没指着范登龙的鼻子说,你给斗犬打了兴奋剂。
“我都说了,你根本不懂斗犬的最高境界,裴公子,你要是玩不起的话那咱们可以当这场赌约没发生过。”
范登龙不咸不淡的说道,然后起身往铁笼那边走去。
“先去把钱给拿到手,”
其实不用范登龙吩咐,余邦汗就已经提着条子就领钱了。
血影的获胜除了范登龙和余邦汗之外,所有人都是不看好的,所以,这一场最大的赢家居然是田飞。
除了要陪给余邦汗两百万之外,其他的通通收入自己囊中,这里面余邦汗二十万是买的最少而且还被鄙视的那种,上百号人看斗犬比赛,排除那些被人带来的‘女’伴和单纯看热闹的之外,至少还有五六十号人下注,这一场田飞赚的绝对是天文数字。
也正因为这样,所以田飞才在裴源说范登龙使‘阴’招的时候不动声‘色’,这对他有利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推出去嘛。
那些买清‘毛’赢的人都围向了范登龙。
“别这么热情的看我,要看去看裴公子,他的斗犬不给力,怪不得别人。”范登龙直接是‘抽’出了长剑,那锋利的剑刃让站在前面的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但也仅仅是一步,后面的人死死堵住去路,让他们根本就是退无可退。
“你给狗打了‘药’物,这场比赛算不得数。”
后面的人见前面的人不出声,立马就高声大喊。
虽说能来这里的都是有钱人,可谁也不可能把上百万就这么扔了。要是公平的比赛,他们还不好说什么,可这肯定是给狗下了‘药’,不光明的比赛,大家有了借口,自然不会承认。
“对,这场比赛不算数,把钱退给我们。”
有人起了头,后面的人自然是齐声高呼,甚至还有有人开始推搡前面的人,这眼看着就要发生一场‘混’‘乱’了。
范登龙却哈哈大笑,一个跳跃,踩着别人的肩膀直接翻出了人群,来到铁笼‘门’前。
铿锵一声,长剑就斩断了铁笼上的锁链,范登龙打开铁笼走了进去。
“他要干什么?”裴源奇怪的问道。
“还能干什么?杀你的狗啊。”田飞在旁边淡淡的说道,不过对范登龙那还是真佩服的紧啊,首城地面上敢把裴源得罪死死的连一点余地不留的,他绝对算是头一个。
“妈蛋,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点阻止这‘混’蛋啊。”
一听田飞这么说,裴源就急了,朝着铁笼那里的保安吼道。
“今天你要是敢杀了我的狗,老子叫你走不出首城。”裴源发狂似的往前冲,一边推开堵在前面的人,一边大声叫嚣着。
可惜,这威胁对于范登龙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后者就权当没看见,反正今天是谁也不能阻止他吃斗犬‘肉’。
血影看到范登龙过来了,居然朝他‘露’出一个笑脸,只不过这到处都是血迹,显然是破坏了气氛。
“唉,我这也是没办法,原谅我。”这句话是范登龙对手中长剑说的,一晚上用它连杀两条狗,是彻底把它的身价给降低了。
冲着马上就要到铁笼的裴源咧嘴一笑,然后手起剑落。
血影拖着清‘毛’的尸体跟在范登龙后面,一人一犬就这样慢慢走出铁笼。
“你很好,真的。”裴源看到自己的爱犬被人一剑杀了,双眼直‘欲’喷火,二话不说就要拿起手机叫人。
“你没说对赌作废,那我就有这个权利拿回属于我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