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大医馆’门前。
西门博胜将车子停后好,对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李药讪讪笑了笑:“李药兄,我就不送你进去了,公司还有些事情要忙。”西门博胜是怕进去被药王李骆山责怪。
李药浑身奇痒,心里很是烦闷,不耐烦的嗯了一声后直接推开车门走了出去,西门博胜望着李药的背影,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低声自语道:“又给那小子拉来一个强敌,我倒要看看那小子能够扛多久……”
李药哼哼唧唧不停的挠着身子,快步走进大医馆,见自己父亲李正一正在为人看病,顿时哭丧着脸说:“爸,快来帮我看看,我被人下毒了。”
“下毒?”李正一正在为一名贵妇号脉,听了儿子李药的话,顿时脸色一惊,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拉着李药进了医馆后堂,面露严峻之色的问道:“你说你被下毒了?到底怎么回事?”
李药前前后后把在欧阳破天哪里遇到林枫的事情告诉李正一,然后添油加醋的将林枫评价李骆山的话学给李正一听。
李正一听完后脸色一沉,怒哼一声,道:“无知小儿也敢口出狂言!”
“照你这么说,应该不是被他下毒了,他没有机会对你下毒,你过来我帮你看看。”他让李药近身来,然后探出手把李药把脉。
“没有什么症状啊?”李正一眉头微微一蹙,低声自语一句,竟是看不出儿子为什么会身体奇痒难耐。
“爹,快帮帮我,我快要痒死了。”李药痒的实在是受不了,伸手挠了挠脸颊,顿时脸被挠出几条血记来。
李正一面露严峻之色,突然他想到一种可能性,顿时一把拽过李药,朝着他腰身望去。
“爹,你干嘛呢?”李药挠着身子,见父亲躬着腰身在自己腰间瞅来瞅去,顿时不解的问道。
“果然啊……”李正一突然道:“你被针扎了穴位,那叫林枫扎了你的痒穴,所以你才会感觉身子奇痒难耐。”说着话,李正一伸手一下子将那根罪魁祸首的银针给拔了出来。
顿时,李药感觉身子轻松许多,瘙痒的感觉减小许多。
“咦,还真好了。”李药轻松一大截子,面露喜色,不过旋即有疑惑起来:“那小子没有近我身前,怎么会扎到我?”
“你确定他没有靠近你?”李正一正色的问道。
李药点头道:“确定,我和他隔着几米远,他一直没有靠近我。”
“那就奇怪了。”李正一正疑惑间,突然一个沉着的声音从外面穿了进来:“那是因为他用了针灸术的‘飞针’。”话语刚落,一名穿着灰色长袍的老者掀开窗帘走了进来。
“爷爷!”
“爹!”
来人正是帝都药王李骆山!
“照药儿所说,那人应该是用了御气飞针。”李骆山一张老脸充满了沧桑感,胡须花白,只不过眼神却极为锐利有神。
“这怎么可能!”李药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震惊。
李正一也是诧异:“能够到达飞针境界的在帝都可只有爹您,那个毛头小子怎么会……”
李骆山一抬手,打断李正一的话,沉着脸问李药:“药儿,你说那小伙儿叫什么来着?”
“林枫啊,有什么问题?”李药愣了一下,一副疑惑的表情。
李骆山脸色沉的更厉害:“是林家的人,果然啊!”
见李骆山低声自语一句,李正一和李药相视一眼,皆是一脸不解。
“十八年后,林家的人果然又回归帝都了……”李骆山望着一脸不解的李正一:“正一,你记得十八年前我和林耀宗的那场中医比试吗?输的离开帝都……”
“噢,爹您是说……”李正一突然似乎明白过来,瞪大眼睛道:“你是说,那个林枫有可能是林耀宗的孙子?”
李骆山沉着脸道:“不是可能,是一定,能够将如此年轻的小伙儿培养成御气针灸术的只有他林耀宗了。只可惜他不能学习内力,否则凭他的医术,我又怎么能够压他一筹……”
李正一眯着眼睛问道:“那这姓林的小子突然来帝都是什么目的?”
李骆山摇摇头,把目光看向李药,说:“药儿,你是在哪里见到这个林枫的?”
李药见李骆山一脸严肃,顿时赶紧道:“我是在破天集团董事长,欧阳破天家见到他的……”
“欧阳破天……”李骆山似乎想透些什么事情,低声自语:“当年欧阳家就和林家关系不错,只不过,十八年后林家后人来帝都是为了什么?为了一雪当年的耻辱?”
“他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李骆山继续问李药。
李药再次添油加醋的把林枫要挑战他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待李骆山听完后,面色沉了下来,眯着眼睛道:“看来林耀宗果然是睚疵必报啊,这个林枫肯定是来者不善……”
“那咱们就这么坐以待毙?”李正一皱眉问道。
李骆山摇摇头道:“先观察一下再说,也许他另有别的事情呢,只要不是迫不得已,我们李家别去主动招惹林家的人……”
……
林枫从欧阳破天那里离开之后,和往常一样直接去了李诗悦那里。
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瞧见四合院不远处停着一辆挂着军牌的越野车子,门口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军装来回走动着,时不时朝着门口看上一眼。
林枫看清了门口的人,不由得轻叹一声,门口的那名中年人正是李诗悦的父亲李春龙。
“忠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