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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武松当真出了奶,西门庆也是一奇,看着武松那被操得一身潮红、shuāng_rǔ喷奶、pì_yǎn滴精的yín_tài也是起了淫欲,将眉梢挑了挑道:“这可算是武都头的初乳罢?贤弟尝着可是甘甜?”
花子虚自是会意,伸舌缓缓舔了喷在自己颊是的奶汁,又将武松那胸揉了一揉,道:“哥哥怎不亲自尝尝?这其中妙处,弟弟哪能说上十一呢。”
本就是自家奴宠,西门庆哪个还会客气,几步上前占了花子虚腾的位置,一手握了武松那腰一手抚着壮硕胸肉,低头含着奶头不过一吸,就有奶水源源不断,西门庆心里喜欢,手下便没了轻重,胡乱地连掐带抓,合着唇吸齿咬,弄得武松两股战战,奶水四溢,口里唤着:“爷,慢着些,疼得紧……奶子疼……求爷莫咬,奶子要掉了……”话音未落,武松就觉jī_bā一疼,乃被西门庆重重捏了,就听他舔着奶水慢悠悠道:“想来武都头是挨的操多了,怎幺叫人也不大记得了。”
奶子和胸脯被那舌不轻不重地舔着,武松又觉舒爽,又恨不得被拧上一拧咬上一咬,呜呜闷哼着挺胸直往西门庆嘴上凑。可西门庆却不遂他的意,只肯拿舌舔那适才喷在胸上的奶汁,又用手似有还无地抚着武松汗水淫精打得湿漉漉滑腻腻的股间。这几下挑得武松四下百骸无处不痒无处不骚,pì_yǎn大张宛如肉花一边,被吊起的身子扭着往西门庆怀里蹭去:“亲爹,好亲爹,你骚儿子要被弄死了……来咬骚儿子的奶子,骚儿子奶子涨的疼……求您吸吸……”
“这会不怕被咬掉奶子了?”西门庆调笑一句,当真重重一口咬在那黑褐乳晕上,武松疼得一阵爽快,啊啊两声连喷数股奶水,又绞着腿叫道:“亲爹爽死骚儿子了!求亲爹再操操pì_yǎn,骚儿子痒得很。亲爹重重地操,骚儿子好给亲爹多多出奶。”
“你倒是孝顺。”拍拍那对滴奶的胸脯,西门庆绕到武松身后,两手向前将胸握住,jī_bā一个使力破开臀肉直达阳心,武松被插得往前一荡,shuāng_rǔjī_bā齐齐喷出白液来,竟是才操便射了一地。西门庆被软腻肉穴绞得痛快,也顾不上叫武松歇歇,下身发力巨根chōu_chā不停,一旁的花子虚也上前含住滴奶的rǔ_tóu吮吸不已,又将武松的阳物同自个儿的握在一道上下撸动。上下三处齐发,花样尽出,不过盏茶功夫便操得武松神魂颠倒,开阖的双唇间口涎滑落,一身雄肉只知承欢讨精,几欲生在jī_bā之上,好叫人时时操刻刻干,做个盛那阳精尿液的器物。
“好儿子,亲爹操得你可爽快?”西门庆一记一记干着ròu_dòng,嘴上不忘戏耍。“爽……爽得很……骚儿子还要……亲爹用力……”武松被操得双目无神,口涎溢满下巴颈项,只识喃喃念着调教好了的淫词浪语,“pì_yǎn好爽……亲爹重些……”
“那亲爹便重些,乖儿子,可要夹紧了。”西门庆先在武松穴内磨了两圈,磨得武松双臀紧夹、浪水喷涌,这才提枪猛干,ròu_tǐ相击啪啪声大作,更有滋滋水声。“好、好厉害……jī_bā好大……太深了……操、操破了……射了、射了……”武松被狠操了数十下,脸上涨红,两条粗腿一阵痉挛,射在了花子虚手里。
“哥哥真是勇猛,我们武都头这便射了。”花子虚微微一笑,将沾了阳精的手指塞进武松嘴里,用双指搅动舌头,“武都头也尝尝自己的滋味,好好吃净了好补补身子。”
武松依言吮着指上白浊,又将手指根根舔过,越舔越是兴起,张嘴连连求欢。三人胡乱干了整夜,武松一身尽是乳汁jīng_yè,pì_yǎn洞开,精水流溢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