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秘的可以逃脱时间的人,二十多年过去她依然是年少的模样,而自己却已经是而立之年。
他想到了那个想要飞离死亡男人,如果他知道这个女子身上暗藏的秘密,那么会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他看着她笑得高傲如公主,却在眼底看不到一丝笑意,看着她说出丝毫不留情的话,猛然的发觉,这个女人,不是梅林给他带来的救赎,而是这一生不能逃开的魔障。
他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可以总是挂着微笑保持着那虚无的优雅,淡淡的紫眼总是默然得如冬天的雪,冰寒得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
她会偶尔叫自己西弗,但是眼中却没有一丝情绪,他不明白,那个夕阳下,对自己微笑的女子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是他的回忆太过美好,还是那个夕阳的美欺骗了自己的回忆,
是回忆欺骗了自己,回忆中喜欢的那个人不是这样的,她的笑温和带着救赎,而不是现在的苍白冰寒,原来回忆,真的可以骗人,他眷恋着的不是那份爱,而是那份温暖。
少女消失了,霍格沃兹的消息是她去了德国的魔法学校,他心里比谁都明白,那个少女只是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然后消失在这片土地上。
然后继续三年,他已经慢慢的回响少女与自己并不多的相处,才渐渐的想到,那个逃脱时间的少女,眼底的那些冷漠,是不是还有寂寞的存在?
他没想到少女会再一次的出现,她站在灯火阑珊处,眼中全是灼热的笑意,闪闪的,带着他不曾见过的温暖。
而那个被霍格沃兹邀请来的优雅少年竟然是她带来的,两人站在一起,耀眼得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他听到少女说少年时他伴侣时,心中似乎有什么敲了一下,但又仿佛什么感觉也没有。
原来不是少女没有感情,而是没有谁让她有了感情,他看着少女眼中浅浅的笑意,仿佛又看到了记忆中的夕阳下对自己微笑的那个人。
他恍然明白,自己从始至终都无少女无关,他不过是她生命中的过客,看着她从寂寞走向快乐,看到开头与结尾,却终究不曾走入她的生命中。
她叫着自己斯内普,生疏而又客套。
走出宴会的时候,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都多慌乱,他终究失去了她,他把她当成冬日的太阳,而她不过把自己当成夏夜银河里的星星,最后,不过是黯然。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与那个想要飞离死亡的男人之间的战争已经越来越烈,是他害得男人成了那副模样,也许,最终迎接他的结局是死亡。
他偶尔也会想起那个叫夜少女,她有一头如银河般的长发,还有淡淡的紫色眼睛,还有永远优雅的笑。
教子德拉科渐渐的变得成熟,他知道,自己的教子还爱着那个少女,他曾经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坚定的说,他要等着少女。
一直在他眼里不太成熟的孩子在那一刻,却有着连他都不曾有的勇气,因为他爱着,所以,他愿意等待。
霍格沃兹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事情也越来越混乱,他等着,等着死亡的时刻到来,然后结束他这一生。
也许,在死前的一刻,真的可以见到她,也或许,在死后,灵魂能飘到她的身边,再看一眼她温暖的笑。
又一个三年,他看到了那个男人,不是记忆中的狼狈,而是一身优雅,犹如他初见这个男人之时。
最后,他还是死在了男人手中,直到临死的那一刻,他还是没有再见到少女。
德拉科,终究是否能等到她的到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最后想到的,不是那片夕阳下的温暖,而是少女站在自己办公室窗前看着满地落叶时一脸落寞的笑。
“入秋了呢。”那事她就那样的转头看向自己,眼底,满满的寂寞。
入秋了,所以冷了。
死亡,不是寒冷,不是痛苦,竟然是安宁,他站在明显不是欧洲风格的街道之上,冷风掀起他身上的黑袍,却没有一丝冷意。
这就是死亡吗?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落寞,或者还是木然,他沿着街道一步步的走,旁边的街道越来越繁华,路过的人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华丽,路过的女人身上穿的衣服,竟然很像初见时,少女穿在身上的袍子。
“你们不知道,能让我们队长脸色好看一点的只有夜小姐了,”一个红发男人站在一家酒肆门外大大咧咧道,“看来这次我只有去求夜小姐了。”
男人旁边的几人中有个人道,“你去找夜小姐怕是要得罪浮竹队长吧?”
他看着几个穿着相同衣服的男人,收回目光,准备走开。
“喂,等一下,”刚才还离自己有段距离的男人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前前后后打量着他,“你不是日本人,怎么会来这?”
红发男人细细想了很久,摸着下巴摩挲道,“难道又是”再次看了看斯内普,摸着头退到一边,他可不敢与这个人走太近,不敢得罪队长,可也不敢得罪夜小姐。
他看了眼奇怪的红发男人,抬步继续走,他不明白男人怎么会突然走开,也不想明白。
“好无聊,”一个女声传入他的耳中,他不禁看向少女站的方向,少女穿着紫色的和服,手拿着扇子,对身边的黑发男人抱怨,黑发男人腰间有把形状怪异的刀。
黑发男人脖子上一条雪色风花纱飘舞着,他表情柔和的看着少女,“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