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否则一次次的受这种心惊胆战的折磨,真比在前线打仗还让人觉得后怕。
入夜后,夏冬雪肚子饿了,她刚想坐起身子便被隋么寒按住。
隋么寒让下人们都出去,自个笨拙的拿起了瓷碗,一点点的喂夏冬雪喝粥,一种说不出的甜蜜溢满胸膛,夏冬雪嘿嘿的傻笑了两声,方才焦急起来,道:“孩子们呢?”话说她自从昨夜里生产还没见到他们呢……
隋么寒脸色一沉,不咸不淡道:“那两个小东西有奶娘伺候着呢。”
夏冬雪见他脸色不好,宽慰道:“谁生孩子都这样,挺难熬的,不过过去了就好了,我现在就觉得好多了。”
凡是经历过顺产的女人怕是觉得这世界上什么状态都好过于生产时候的生不如死的疼痛。
隋么寒捏了捏夏冬雪没几两肉的下巴,不快道:“两个足够了,以后我会注意点。”
夏冬雪脸色一红,知道他暗指的是什么,不好意思道:“你还没跟我说是哥儿还是姐儿呢。”
隋么寒好笑的看着她,说:“如了你最初的愿了……”
夏冬雪一愣,顿时大喜,她曾经说过希望生一对像她和东至这样的姐弟,难道说……
“老大是姐儿?”
“嗯,可淘了,从出生哭到现在,稍微不如意就哭,给人的感觉十分敞亮,娘亲说既然是女孩不如便取了明月昭华之意,叫隋尚月或者隋尚华,让你这个亲娘挑一个。”
隋家这一代的女孩是尚字辈。
夏冬雪没想到婆婆居然让她自个挑名字,十分感谢,不过她记得老大生的特别顺利,稳婆说估计就是老大太淘气了,才会导致她羊水早破……
“老二呢?”
隋么寒眉头皱了皱,似乎有几分担心,说:“老二出来的晚,我刚开始看他跟个紫茄子似的,也不爱哭,吃奶倒是还好,徐大夫说一切安好,娘说这孩子来的不易,当时你的羊水基本流干净了,他愣是撑到了最后,想必日后是个仁义的孩子,想取名为善字……”
夏冬雪见隋么寒似乎有几分欲言又止,宽慰他,说:“我本就没想过要自个取名,既然婆婆如此重视,才一天就把名字都想好了,那么便依了她吧。”
隋么寒见她善解人意,又想起那日在外面等待的心慌,有那么一霎那,他真以为自己会失去眼前这个小姑娘,那种心乱如麻的恐慌感他实在不想经历了。
隋么寒忍不住摸了摸夏冬雪的额头,道:“我是认真的,以后不打算让你再受生产之苦了。”
夏冬雪垂下眼帘,心道,这还能控制那?
隋么寒喂完她饭食,将夏冬雪的被子掖了掖,说:“你睡,我在一旁。”
夏冬雪眨了眨眼睛,道:“那一会你呢……”
“等你睡熟,我去外屋睡。”
“啊,那是小丫头的床铺……”
“没事儿,让他们去旁屋了。”隋么寒本不是特别重视礼教之事。
“夫人……该洗漱了……”绣纷的目光落在隋么寒握着夏冬雪的手上,心里想着,姑爷外冷内热,真是个体贴之人。夏冬雪刚生产完,每日必须用热水热敷下体,隋么寒看着那一盆子热水,若有所思。
夏冬雪一惊,怕这家伙又做出什么惊骇世俗的事情,急忙抢先道:“侯爷,你出去,让绣纷伺候我便好了……”
隋么寒蹙着眉头盯了夏冬雪一会,轻声在她耳边道:“其实我也可以的。”
夏冬雪狠狠的拍了下他的肩膀,眉眼微微挑了一眼绣纷,见绣纷红着脸低着头,小声说:“你就在我的丫头面前,给我点体面吧。”
隋么寒见她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心软的笑了,走到外屋去等着。隋么寒守着夏冬雪睡着了,便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见绣纷和绿莺都在外屋候着,冷漠道:“有事儿?”
绿莺沉默了一会,道:“长公主说近来侯爷熬夜近身照顾着夫人,怕侯爷身子吃不消,让奴才随时候着。”隋么寒没说话,看向了绣纷。
绣纷和绿莺都以为隋么寒要回书房睡觉,便道:“奴才在外屋伺候主子。”
隋么寒冲他们摆摆手,说:“给我换床被褥,这几天我睡这里。”
“啊……”绿莺一怔,似乎还有话要说,见隋么寒冷了脸色,便拉着绣纷下去准备了。
大丫鬟的铺设是两人一间,秀月早早睡了,绿莺便让绣纷睡到了自个的屋子里,两个人有意无意的说起了平时伺候夫人和侯爷的辛苦。绿莺想知道更多夏冬雪的事情,绣纷又因为上次隋么寒的拉拽生了几分小女人的倾慕,旁敲侧击的问着绿莺侯爷的习惯,绿莺见她眉眼上挑,眼底迷雾,神情恍惚,心中不由得冷笑了起来,这丫头也知道了侯爷的好处?但凡近身伺候过侯爷的人,都会觉得他是极好,极优秀的男儿。
绿莺眼珠一转,挑起话茬,说:“绣纷姑娘,我见你和秀月姑娘都比夫人小了一两岁,又生的好看,举止端庄,当初夏夫人让你们陪嫁过来是不是另有意思呀?”她捂嘴浅笑,表情是一副关怀善意的模样。
绣纷脸色通红,结巴道:“不……我不知道。”
绿莺扬起嘴唇,笑着说:“夏夫人若是想给夫人寻个日后帮着管家的妇人的话不会让你们俩个年岁小的跟着,我听说你是家生子,秀月是外头庄子上买来的人,怕是夏夫人和夫人的心里都更属意你一些。”
绣纷想起夏冬雪出嫁前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