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少琳这才注意到桌子上的那盆香喷喷的鸡肉已经空了。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后,语气凄凉的说:“不是吧,这只鸡你们俩就给吃完了。这肚子是怎么长的啊,都吃哪去了?”
张文这才发现两个小萝莉已经完成了大规模的扫荡,将带肉的东西都吃了个精光,空留下一点点的汤汁和一个空盆。看着姐姐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由的笑了笑说:“姐,失算了吧!两丫头肚子瘪瘪的,没想到居然这样能吃。”
“去死……”
张少琳苦着脸,一脸沮丧的表情。突然转过头来恶狠狠的朝张文说:“都是你,没事和我聊什么天。害我一口都没吃上!”
张文心想不是我找你聊天,是你勾引我吧!当然了想归想可是不敢说出口来。只能无奈的摸了摸鼻子灿笑着。这时候小丹抱着一个满是泥吧的小坛子走了进来,鼻子上还有一些泥土在中间,看起来既滑稽又可爱。笨重的样子,一摇一摆的将它放在了炕边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文看着那个破旧的黝黑坛子,不由的问:“姐,这什么东西。阉的咸菜吗?”
张少琳似乎找到了发泄点,猛的敲了张文的脑袋一下后。怒气冲冲的说:“你个败家东西,这是爷爷泡的药酒。你出生的时候就埋在了院子里,现在年头多了拿出来给你喝的。”
“药酒……我又没病喝什么药酒?”
张文虽然不疼,但还是摸了摸脑袋疑惑的问道。
“好热啊……我去洗澡了。”
小丹喘了一会气后说道。看来小萝莉刚才挖的时候累到了。
“你没衣服换洗什么洗啊……”
张少琳似乎很介意鸡肉被她们吃光的事,马上就发难说。
“洗完不穿呗……”
小丹撇了撇嘴后,带着敌意看了看还坐在张文旁边的喜儿后说:“人家长得比她好看,有什么怕的。”
说完哼了一声就转身走了出去。
张少琳摇了摇头后,蹲到了炕边小心翼翼的将封了泥浆的坛口破开。刚一打开屋子就弥漫了一种奇异的药香,似乎有点苦,但又带着酒味。不是很好闻,但也不让人难受。张少琳拿起小提子轻轻的打了小半碗后,又慢慢的把坛口给封好。
“喝了吧……妈特意交代我要看着你的。”
张少琳轻手轻脚的做完这一切后,将碗放到了张文的面前命令道。
看着眼前这小半碗散发着异样香味,颜色有点像血一样的红色药酒。张文不由的皱了皱眉问:“姐,这东西能喝吗?”
“怎么不能喝了,我告诉你别不识趣!这可是爷爷求人告爹的找人要来的方子,这的人都知道有效的。”
张少琳振振有辞的说道。
“方子?”
张文马上喊了起来:“我没病啊……”
“爹爹……抱!”
喜儿今晚挺乖的,现在突然发嗲了。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后,自己挪到了张文的腿上坐了下来。紧紧的抱着张文的腰,小头也埋到了胸口那,一边磨蹭着一边傻傻的说:“爹爹……热……”
“等一下。”
尽管小萝莉带着一丝奶味的体香和发丝磨蹭胸口带来的感觉特别的勾人。但张文还是忍下了这种诱惑后朝她轻声的哄了句,才转过头一脸正色的朝姐姐说:“开什么玩笑,这要喝坏了怎么办!我身体那么好,喝什么药酒啊。”
张少琳盯了盯弟弟那爆怒的命根子后,扑哧的一笑说:“你要身体好这两天姐姐那么逗你你还忍得住啊。少给我找理由了,赶紧给我喝下去!妈绝对不会骗你的,爷爷也不能害你。”
张文一听没商量的余地,这才拿起酒来。小心翼翼的闻了两下,确实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香味十分的吸引人。但心里害怕要是喝完来个阳痿什么的就完蛋了,还是忍不住问:“姐,这些到底是什么?有什么功效的。真的不伤人?”
“你怎么比娘们还罗嗦啊。”
张少琳不耐烦的说了一声后,抢后张文手里的碗自己喝了一口后再放了回去,擦了擦嘴角后说:“这下放心了吧,姐也喝了!能死的话一起死就不怕了吧。”
“姐,我没那意思。”
张文见她似乎有些生气了,赶紧解释道。心里却想这样也不错,有个徇情的。虽然是自己的姐姐,但到了黄泉路上不做人的时候。自己就可以xxoo她了。当然了,也只是开玩笑的一想。在她严厉的注视下还是拿起碗小小的抿了一口。
红色的酒一触到嘴唇的时候特别的冰凉,可能是在地里埋久了的关系。似乎还有一些泥土的芬芳,味道有点奇怪,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但也挺好喝的,酒慢慢的流淌进喉咙以后。似乎从冰凉变成了滚烫的熔浆,从喉咙一直烧到了胃部。张文似乎可以感觉到它清晰的流过自己身体里时的路线。
“好冲啊……”
张文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才想起来问说:“对了姐,这是什么酒?”
“壮阳的……”
张少琳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后,笑的说:“咱村这以前有个老人。听说是海难的时候被爷爷给救起来的,这家伙的方子大家都说好使。后来他在这安家落户,五十多岁了娶俩三十多是寡妇,还晚晚搞得家里那声音吵得人睡不着,那俩寡妇也是满面红光。这时候才知道他有这种好方子。后来你出生的时候爷爷就去求了一套药自己泡起来,埋着就等你喝了。”
“啊……”
张文不由的苦起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