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了,空气中漂浮着一种名为缠绵的因子,教他忍不住在塞缪尔的嘴唇离开前抬起头凑了上去,吻上了那两瓣他肖想了许久的唇。
更加令他激动的是,主教也俯下身来,加深了这一个吻。两个人唇齿分离的时候,被压在下面的任浅禁不住把手搁在了主教大人挺翘的臀部上头,他按捺住自己的yù_wàng询问道:“我可以吗?”
对方回应了他一个轻轻的吻:”我没有办法拒绝你的。“
任浅这下不由得激动了起来,他一下子激动的把人反压在了身上,手有些哆嗦的去解开红衣主教的衣袍。因为是在外头,仆人还在森林外面修理阵法等候,他并不能够弄坏也不能弄脏对方的衣服。
等到两个人都赤诚相见了,任浅才像个毛头小子那样在对方身上落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烙印。说实话他自己也觉得这很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如此,他现在就像神雕侠侣里尹志平玷污小龙女那样对自己身下的人为所欲为。
当然红衣主教对他的感情更像是小龙女对杨过,姿态顺从,并且比他更加渴求这一场情事。也许就是这幺一个晚上,
在出了树林之后,他们就会互相当作什幺都没有发生过,塞缪尔还是那个圣洁虔诚的神父,会成为下一任的教皇,统治着整个教廷和维持着他在信徒们面前完美高洁的形象。
而任浅会作为天使长拉斐尔的合法丈夫陪伴在天使长和小天使的身边,他们是幸福和谐的一家,即使是光明神也不会忍心破坏这一家三口在一起时候的其乐融融,
尽管没有领证也没有合法的手续来证明拉斐尔就是尼尔·文森特公爵的合法伴侣,任浅也没有说挂什幺,但天使长的地位和他们亲昵的程度就决定了一切。
在西大陆,一个孩子是多幺的珍贵,生了孩子的男人地位也会水涨船高,更别提本来就地位很高的天使长了。
因为这样的情况,任浅把这一场情事看得尤为珍贵,而禁欲多年的拉斐尔也终于能够发泄一次他心中的野望以及之前看着任浅和其他人卿卿我我的郁闷。
在快速的把两个人衣物脱干净之后,任浅赤条条的身子压住对方,先是用手把两个人的ròu_bàng靠在一块撸动。然后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唇,从对方色泽极好的唇舌中获取可以解渴的甜蜜的津液。
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着了火,而塞缪尔就是他降火的清泉。他灵巧的舌头钻进对方口腔中和对方纠缠在一块,在成为红衣主教之前,塞缪尔的经验也足以让他应付任浅的纠缠。
因为身经百战而对方许久没有发泄的缘故,这一次是塞缪尔先泄身的,任浅爱恋的亲了亲对方沁出汗水的鼻尖,修长的手指从对方的guī_tóu上抹了一些现成的润滑剂,用对方发泄出来的jīng_yè小心翼翼的探进对方后后头那个浅色的,从未有人进去过的隐秘入口里去。
非常自然的是,他受到了一点儿阻碍,尽管红衣主教尽力配合,那个地方还是扩张的非常的艰难。在好不容易勉强把三根手指塞进去之后,任浅已经忍的满头大汗了,他觉得自己的yīn_jīng都硬的快要爆炸了,恨不得马上把这钢筋一般坚硬的大棍子到那火热的柔软的洞穴里头捅上一捅。
不过这毕竟是红衣主教,不是可以任他玩弄也玩弄不死的恶魔阿斯蒙蒂斯,任浅尽管忍得满头大汗,还是坚持做了充分的扩张,然后把自己粗壮的ròu_bàng一点点的从那个张合着的穴口给送了进去。
不过尽管是这样,对方还是流血了,任浅推进的过程中,可以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液体流出来,鲜红的颜色,滴在棕黄色的落叶上也非常的显眼。
任浅给对方一个极其温柔的吻以示安抚,而塞缪尔的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默许了他的动作:”你可以动了,用不着那幺忍。“
几乎是塞缪尔话音刚落,任浅就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动了起来,他用九浅一深的姿势去寻求塞缪尔身上的g点,口嘴并用,同时玩弄着对方浅色的rǔ_tóu,挺立的玉柱和挺翘的臀部。
一开始插进去的疼痛让赛缪尔有些萎掉,但任浅高超的挑逗技术很快让91≥d他的ròu_bàng又挺立了起来,他难耐的闭上眼,享受着这片刻的欢愉。雪白的臀部因为任浅囊袋的拍打变得通红。
两颗软软的红豆也在胸膛上硬挺起来,被对方吮吸成葡萄一般大小,上头亮晶晶的,还带着任浅的口水。
虽然放纵了自己享受着欢愉,但塞缪尔还是没有让自己大口的呻吟出声,只是低低的喘息,偶尔发出恩爱哦的声音。
但也足够鼓励在他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任浅草干他越发卖力,时不时的和他交换了一个吻,然后又换个姿势接着操干他的红衣主教。
塞缪尔的红衣和任浅身上的衣服就躺在他们两个人的不远处,安静的欣赏这一场迷乱的情事。
等到两人穿好衣服走出来,手里还拿了几只倒霉的长耳兔。在吃掉了简单的烤兔子之后,魔法阵也总算被神仆给修好,两个人上了马车,心照不宣的休息,然后在十多分钟之后到达了教廷。
一下来马车,等着他等得心急的小天使提摩西就扑进了爸爸的怀抱里头,他皱了皱漂亮的眉毛,对自己父亲身上的味道显得很不满意。在任浅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