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
他的肌肤微凉,将身子靠上去简直舒服极了。
许墨灵双手合十做老僧入定相,其实已经被红透的耳根出卖了,为魔君侍寝的那一层薄纱衣本就是助兴所用,此时,念云从身后抱着他,他的脊背就像是擦过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墨儿,我好难受。”她的声音似哭非哭,委屈中含着柔嫩娇媚。
正是青春年少的男子喉咙滚动了一下,闭了闭眼经稍作平息,他修习的剑羽阳之术霸道至极,不许碰情欲之术,不得耗费阳元,就方才那一下情动,许墨灵都觉得自己的真气在体内乱窜。
“念云,念云你醒醒,唉,我去给你找点水来。”他失了平素冷静,慌忙从桌案上取了一只杯子往茅舍外的小溪边奔去了。
他将自己衣摆扯下一段,就着水给通红滚烫的脸颊降了降温,又舀好满杯端回茅舍。
许墨灵已经打消了要连夜赶回妖界的心思,念云现在这幅模样,会使他心神不定,御剑飞行太过危险了。
端着满满一杯情随回到茅舍,甜腻的不知道是花香还是果香的气息立刻充满了鼻腔,念云已然难以把持,将方才的红布咬在嘴里。
红布摊在胸口,好歹遮住一大片春光,许墨灵这才敢将浸过溪水的衣摆在念云脸上擦了擦。
谁知这骤然的冰冷竟使念云猛地提起了腰,狠狠地打了个颤,也狠狠地呻吟了一句。
许墨灵面上更红了,兀自站了起来,又觉得自己不该走,一时间有些手脚无措。
或许是溪水冻得,又或许是他的哪一个动作突然戳到了念云的内心,她清醒了些,也突然脆弱了。
晶亮的泪水蓄满了眼眶,委屈至极,配着婀娜的身段也的确春情。
“墨儿对不起。”念云哭了,虽然她平日里总是轻佻的调戏许墨灵,可那都是自己的一种保护色,言语上的大胆。
而今日......无论是哪个女孩都不会愿意让自己喜欢的男人见到自己这样放荡的一面吧。
“魔君对我说只要我服侍他,就会将你放了,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我从前对你说我有许多面首,其实我还是清白之身,未曾与任何人......”她将自己的脸埋在一团红布中颤抖。
许墨灵内心巨震,他一直以为是魔君强迫着给念云下了药,所以才生气异常,以至于引爆了体内神器。
只是她此刻将真相说了出来,这样珍贵的心意让他倍感压力。
他用手抚摸着念云的头发,渐渐地与她一同躺在了草铺上,将人狠狠地箍在自己怀里,心中唯余疼痛。
念云的身体烫的出奇,且微微抽搐着,不过须臾,yù_wàng便又战胜了理智。
“墨儿,若是你,我不拘的。”
许墨灵头皮都僵硬起来,这实在不是因为他对念云的心思不够,而是他还有许多的“放不下”。
放不下从小就被灌输的成仙之道,放不下救出百羚,放不下等待了整整三年的约定。
念云吻着他的嘴唇,又剥开他胸膛处的衣服啃噬了一阵子终于揪住他的领子呜咽出声。
“对不起,念云,我不能做这样趁虚而入的小人。”
许墨灵本就不善言辞,又何况是这样细腻旖旎的感情之事,他看着念云满脸都是愧色。
念云生在九尾狐族,这一族天生fēng_liú好yín_luàn,而她将自己的清白之身保持至今可见是个至情至性的女子,如今为了救他甘愿侍奉魔君。
她用这样珍贵的心思待他,他就更不能趁着她被下药,神志不清占便宜。
主要是许墨灵心知自己没法给予她未来。
教导了他十多年的师父恩重如山,而且修成正果,匡扶天下大道也是他个人的理想,在妖界住了三年,说实话对念云有许多改观,可是妖界中的血腥杀戮是骨子里存在的东西,为他所不喜。
他是一直仙鹤,生下来就是要成仙的,让他一辈子待在妖宫里做一名面首,又或者更正式些做念云的终身伴侣,被那些人戏称为“王后”修炼了多年的剑羽阳,多少个不眠不休的夜,就付之一炬?这不是他想要的。
即便他这样这样喜欢念云,也不能以现在的身份给她承诺,那么,也不能肆意伤害她。
念云的眼睛中多了一丝清亮,她又在用法力压制着自己身体里面的药力了。
“墨儿,不必抱歉,我都知道的。其实你被捉到魔界也都是因为我,还有之前受的伤,我是个自私的人,扰了你的清修,可那......都是因为,我太喜欢太喜欢你了,喜欢到舍不得放开,一想到往后余生看不到你就陷入恐慌。”
念云哽咽到几乎说不下去,许墨灵几次想插言告诉她自己没有怪她可是最终被她的手指堵住了。
“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不会怪我,你是那样善良的人,我也知道我的任性给了你许多为难,妖和仙终究是不能在一块儿的,这是我许多年前就明白了的事情。眼看着三年之期就要到了,墨儿,好好地陪我过完这些日子,然后就回到你的生活里去吧,好吗?”方才吻着许墨灵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喉结的颤抖还有身体的变化,只是他终究是忍住了,为了许多的不可为,不愿为,那么作为一个爱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