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羚来的时候,正好扑了个空,明明听师弟们说大师兄今天早晨出关了,可他的屋里找不到人,修炼洞穴也找不到人。
她挨个挨个的问道守山弟子处才得知大师兄离山了,到底做什么没像任何人交代。
单纯的百羚就以为他是修炼的累了出去散散心,坐在山脚下开始等待。
可谁知这一等就等了整整两天,死心塌地的她终于看到了许墨灵疲惫归来的身影。
“大师兄,大师兄你去哪儿了,我等了你好久!”百羚连忙兴气冲冲的凑上去,许墨灵看到她在这儿也有些惊讶。
“大清早,你在山门口做什么?”他边走边问,没有丝毫的停顿。
百羚便追着,把自己的脸往他面前凑,想给他看看自己调养了几日的成效。
可是许墨灵虽然于情事一道开了窍,却不是对她,更达不到她的期望,他只是皱着眉头停下脚步问道:“找我有事?”
百羚失望的撇了撇嘴,两只手指头委屈的绞着衣服下摆。
“师兄,难道你就没有看到人家有什么变化吗?”
“变化?哦,长胖了些,你终于肯好好吃饭了,这样就好了,师兄也就放心了,师父也不必成日为你烦忧,好了,我要去继续修炼了,你自己去玩吧。”许墨灵像个长辈一样按了按百羚的头顶就转身往后山修炼洞窟去了,那急切的样子,分明是心里装着什么事情。
温热的触感还留在头顶没有消散,百羚吐了吐舌头,自己安慰自己他只是想好好修炼。
一百一十九章:夫妻般的生活
百羚在这厢得到了冷待,她却不是打落了牙肯往肚子里吞的人,便四处打听许墨灵这两日的去处。
自是无果。
纵然许墨灵做下“丑事”,受到师父的责罚,那他也是真一阁的大师兄,威名并不曾落下,他自己不说,没有谁多生个胆子去问。
许墨灵不晓得她的担心怀疑和这些弯弯绕绕,应当说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他刚从云露山回来,就一头扎进了修炼之中。这回竟势如破竹,一鼓作气将剑羽阴卷修到了第一层第八式。
感到自己的手心重新充满了力量,许墨灵心中对念云的感激更多了。
原来他出关那日正是三月九日,与念云约定的相见之日,二人皆是在天未大明的时候抵达的,可见相互之间思念之甚。
念云难得的一见面没有调戏他,而是与许墨灵深深的拥抱在一处,再分开时,热泪已盈于眼眶。
“多日不见,你清减多了。”她心疼的抚摸着他的鬓发。
“毋需担心,我都好着。”许墨灵笑的有些苍白,来此之前,他将师父给的丹药都用到疗伤上面去了,如今内伤还存着,皮表那些可怖的鞭痕倒是尽数好了。
两人在一道温存,念云只顾着叽叽喳喳的讲自己这一个月以来的生活所见所闻,其实也就是他们俩在一道时做惯了的事情了,但是就是想让他知道。
许墨灵本微笑听着,可过了一会儿脸色愈苍白,脑门上也发满了亮晶晶的汗珠。
最终索性忍将不住,一口鲜血带着沫子喷了出来,而后便瘫软着倒下去了。
正说的起劲的念云被惊住了,连忙托起人进得一间屋内,安置在床榻之上。
许墨灵倒是没有真的昏迷,只是那一瞬间虚弱至极以至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不然他绝对不会在念云面前这样,以免她回去担心上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墨儿,是不是真一阁那些老家伙们对你做了什么?敢动我的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只见她攥紧拳头,咬着牙齿,手上已经隐隐萦绕上一圈紫色妖气,果然是生气了。
“别,别去。不是师父他们,只是剑羽阳的功夫泄了,我又转修了剑羽阴,谁曾想竟毫无精进,一时着急便有些走火入魔了。”许墨灵真庆幸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借口可以说,不然念云恐怕就真的要把这笔账算在真一阁头上了,明明是自己的犯下的错,师父责罚自己。却不能让旁的长老和无辜的同门受伤害。
念云之力能与镇德神君这种半吊子上神类比,灭掉一个真一阁简直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许墨灵握住念云的手道:“云儿,答应我,往后不要再滥杀无辜,徒造杀孽,好吗?”他说的真诚,她也能明白他的意思,并不是嫌弃自己如何,而是害怕自己作恶太多,将来得到因果的报应。
“恩!”念云点了点头,手上的紫气便消失了,其实很多年前她还是一张比白纸更加纯洁的小女孩,不知不觉间,双手上竟已染上了鲜血。
纵观这些年,从在蓬莱放出大火之后,每一次下手收人性命都会比从前更坦然利索一些,现下想来若是没有这样一段与至善之人的爱恋,自己或许也就沉沦下去了吧,最终会成为一个魔头,自已向来最厌恶的那一种人。
“你……能否把你所修炼的功法给我看看,或许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念云在没有当上妖王的时候,每天每日的任务就是在妖族中阅读各类修行典籍,为了之后的继承做准备,所以她在这方面的知识还是很渊博的。
真一阁的典籍却是不传之秘,这几乎是每一个大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