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了,应该可以的。
李梅一听,眼睛一亮,“太可以了,怎么也好过人工剁肉啊!”
“那你等我回去问问。”
李梅完成了心里的事,顿时觉得舒坦了不少,从包里拿出水瓶来喝水。
“我手里有一批表,你能卖出去不?”
李梅正舒心的喝水时,被童婳的一句话给呛住了,咳嗽了一阵才好。
扫了一下童婳手上的那块表,这表要200多,她是出的起这个钱的,可惜没票啊,只能干瞪眼的看着别人带。
见李梅看她手上的表,童婳忙解释,“不是这种的,这种的我也弄不来,是广地那边的,小孩子用的塑料手表,很便宜的。”
李梅觉得自己的眼睛一定都是金钱的符号,广地的表啊!虽然是卖给小孩的,可是这年头有个表就很神气了,小孩子给他们带几百块一块的表也不现实啊,所以就诞生了这种便宜货。别看东西便宜,但是流行啊,流行就意味着挣钱。
李梅还记得上辈子这种表卖三块钱一块,那时候尽管她都十几岁了,还是很羡慕能买表的小孩子。
这辈子,她记得赚钱的东西太多了,这种表还要冒着危险去广地背货,她只有一个人,所以完全没在这上面有想法,没想到童婳居然有渠道。
“除了表还有别的嘛?”李梅想,既然背了这种表过来,广地比他们这边发达一些,背表过来的人,应该会背别的货也说不定。
童婳点头,“还有头绳、头花、项链、手链什么的,都不是真的,戴着玩的那种。”
童婳是打算清理一下空间的东西,她想过了,这里再过几年,她空间那些东西怕是真要成废品了,不如趁现在除了农业其他都不发达的时候卖出去,也许还能赚到传说中的第一桶金呢。
李梅一脸郑重的拉着童婳的手,“全都交给我,这些东西我们扣掉本钱然后三七分,你七我三。”
李姐的委屈
被李梅郑重的语气给镇住的童婳,缓了一会儿才回神。
“嗯嗯,等回去的,我整理一下。”
李梅笑的很灿烂,此时她的脑子里全是“钱钱钱”的符号和字体在刷屏。
坐在外面的两个小姑娘越说越和谐美好,可是坐在车内的李姐和她的丈夫却不大愉快。
聪聪努力的把自己缩成一团,争取让自己没有任何存在敢。
“吴鹏,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你们家里就是个废物?”
不同于在家里争吵时的歇斯底里,李姐默默的留着眼泪,盯着自己的丈夫问话。
这样的李姐让吴鹏感到害怕,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恐慌,他必须要好好的安抚自己的妻子。
“别这么说,月桂她还小,哪里懂得家计艰难。家里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是你在操持,这我都知道,也知道你因为我受了不少委屈,难为你了。”
也许吴鹏以前不懂,谁家的女人不是这样的,带孩子照顾老人和自己的兄弟姐妹。哪个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有什么好抱怨的,这还能有男人在外面干活累?
现在的吴鹏不敢这么说了。
自从进了运输队,成天的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见过不少事,懂得了男人在外面拼命和女人安分顾家是分不开的。
他的一个同事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这个同事为了挣钱,什么危险的地方都敢去,挣的钱是运输队最多的。可是同事的妻子呢,还不用照顾孩子和兄弟姐妹呢,只是照顾老两口。结果老两口不明白事里,男人外出的时候,对妻子非打即骂,折磨的妻子痛不欲生,同事不知道情况,老两口见儿子回去了就告恶状,同事就去责怪妻子不懂事、不孝顺。后来女人受不住了,用冰冷的语气把自己的委屈全部说了出来,也不管同事信不信,当即拉着同事去民政局离婚,并且是妻子愿意净身出户,不愿为了划分财产多住在家里哪怕一分钟。
当时他的同事知道他家里的情况,拍拍他的肩膀,劝他多体谅妻子,说他的妻子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一定不要把妻子给气跑了。
毕竟良妻难觅啊!
吴鹏庆幸妻子是乡下的,脑子里没有什么和他过不下去就分的想法,但是同事讲的那事,不止是他,他们运输队所有的人心里都是个警钟。
李姐本就是心胸开阔的人,见丈夫知道自己的难处,心里的委屈散了一丢丢,但是想到吴月桂这个小姑子,心里的委屈和火就觉得旺盛。
“只是月桂?如果只是月桂不理解我,我根本就不会生气,吴飞不也是这么想的。那天要不是小婳送来了鱼,怕是吴飞和婆婆就能把我赶出家去。”
李姐觉得趁着回娘家的时候,把自己心里的委屈和丈夫一家人如何对待她的事都说清楚,让吴鹏也知道知道自己的艰难,她自认为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老吴家的事,她无愧于心。
李姐想看看丈夫对这些事的态度,如果……如果吴鹏不理解她,那么,她就要考虑同事说的话,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