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倒想我们家那老饼子进门扑我,可他一回来,进了门就知道扑酒扑饭,哈完了,逮完了,就看电视,看卡睡了就睡觉,哪像你们过得这么有意思。”
几句家常闲聊原本化去了尴尬气氛,然而没想到旺婶和红姐你一言我一语,又把话题引到了不正经的事上。从两人的对话里我听出来了,红姐是做什么的,还有我和红姐是什么关系,旺婶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见两个女人毫无避讳地说说笑笑,我觉得我也不能像个处男似的傻坐着了,跟着说道:“我怎么听说旺叔以前挺‘勤快’的。”
“再早上了炕三不动还糊弄糊弄,后来钻上钱眼儿,就不认人眼儿了,碰也不碰我的身子了。这几年更邪性,人不老棍儿先倒了,想硬都硬不挺了。现在孩子成家单过去了,就我们两口子,到晚上要跟他热乎热乎,没一次成事的。一点儿都不来旋,他要还行,我放他在外面搞破鞋我都乐意。”
旺婶一番话,逗得我和红姐忍不住笑起来。旺婶看我们笑,她自己也笑了。我瞅着变得皮白肉细、丰腴多姿的旺婶,偷瞄着她那一对随着笑声颤动不止的饱满鼓胀的rǔ_fáng,还有她那两瓣把沙发压得深深凹陷的浑圆肥硕的屁股,刚刚因为惊吓而退去的欲火又不知不觉间偷偷地窜起来了。
联想到旺婶看见我的jī_bā时的表情,我竟然兴起了不该有的歹念。心一动,jī_bā也跟着动了,逐渐充血的jī_bā在腿间摩擦着,被刮到的地方火燎燎地痛,而且越来越痛。
我借故进了厕所,解开裤子一看,惨状跟我想像的差不多,内裤上血迹斑斑,简直就像女人来月经,jī_bā左侧赫然一道两寸来长的伤口,不太深但也不算浅,还在向外渗着鲜红细密的血珠。
我正检查着,红姐也进来了。我苦笑着把jī_bā给她看,让她明白我是为了哄她高兴才“光荣负伤”的。红姐见了先是一惊,仔细瞧了瞧我的伤势,见伤得并不是太严重,这才又笑了,然后只给了我两个字“活该!”
“你跟旺婶还常联系?”我问。
“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上个月我去超市买东西,正巧跟旺婶遇上,你怎么忘了?”
“是吗?真忘了。……她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吧?”
“知道,我跟她实说了。”
“知道还敢来。”
“来,而且勤着呢,他们家离这儿不远,闲着没事她就来串门子。现在旺叔不沾她的身子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憋得够呛,所以特别喜欢找我扯闲天儿,聊男人,说嫖客,还有我跟客人那些她没听过,更想不到的花花事。”
“靠,这么色!”尽管伤痛在身,我的歹念却更大了。
“你别瞎‘鸡”动,“红姐在我的jī_bā上一打,笑嘻嘻地说:”我待会儿有客人要来,可没工夫帮你解决这个硬家伙。“
“客人?……都快过年了,你还接什么客呀。”
“是给我装修房子的那个万老板,他说临回家前,要带朋友过来爽爽,人家一分钱没要,包工包料给我装修了房子,省了我两三万块,你说人家要来,我好意思说不行吗?”
“那好吧,你不帮我解决,我找别人帮我。”
“啊,你不会是想……”红姐瞅瞅厕所的门,没把下面的话说出来,只是低声说了句“年纪都能当你老妈了,你也要!”
“要,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
“你可别胡来,人家有老公,有儿子,小心惹火烧身,吃不了兜着走。”
“我又不是要qiáng_jiān她,你情我愿的能有什么事?”我憨皮赖脸地恳求红姐,“帮个忙吧,让我干她一次,完了我补你十次。”
“咯咯,都你妈的这样了,还色心不死!”
“这就叫轻伤不下火线。”
“去死吧,我……”
红姐的话还说完,就听她的手机突然响上了。红姐忙出厕所去接电话,我擦干jī_bā上的鲜血,随后也出来了。电话是万老板打的,大致是说已经和朋友喝完酒了,正在路上,很快就能到,要红姐洗干净了等着什么的。
“不咯勒你们了,我先走家了。”旺婶等红姐接完电话,笑着起身,又得意对我说:“青红待会儿有客人,你快抓紧时间俩人热乎热乎吧,我先走了。”
“别,不用不用,不用走,旺婶,”我赶紧拦下了,“我们的账晚上再了,待会儿叫红姐接她的客,咱们小屋里坐坐,好不容易又见面了,说说话,叙叙旧,她那边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完事的。”
“我还是先走吧,你不是在青红这儿过年嘛,等过几天闲了我再来。”旺婶的坚持明显有些装模作样,看得出来她对红姐怎么接客充满了好奇心,只是碍于脸面,嘴上并不明说罢了。
“旺婶,你就多待会儿,这才两点多,你回去家里不也没人嘛,正好俊峰回来了,晚上就在这儿吃,正好过年的鱼啊肉啊的怎么弄,我还要请教你呢。”
“是啊,我在这儿过年,就她那手艺旺婶你是知道的,你不帮着指点指点,做出来的东西还不吃死我呀。”
我和红姐一唱一和,一阶一阶铺着台阶。旺婶见我们这么有诚意,果然顺阶而下,装得很像盛情难却的模样,答应不走了。
……
那个万老板来得很快,红姐撂下电话没十分钟就到了。
听见门铃响,旺婶还巴望了一眼门口,这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