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光唠没什么意思,不如光着唠,那才有意思,你们说是不是?”
“那就光着唠呗!”
老薛和老魏老冯几乎异口同声,随后骚浪地笑着,争相脱起衣服来。三人都不愧是卖了半辈子的老婊子,就连脱衣服都要比一般的妓女来得熟练和利落,这大概同庖丁解牛是一个道理,熟能生巧,巧能生精。转瞬之间,三个老婊子就都tuō_guāng了,速度之快,简直令我这个观众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我没有叫三人脱掉高跟长靴,因为穿着靴子看起来显得更加高挑和性感。三人的身高体态相差不多,丰乳肥臀,凹凸有致的肉感中散发着寻常女人难有淫滥之气。环视三具luǒ_tǐ,我忍不住笑着感慨,“瞧你们这身浪肉,这辈子不当婊子说真的都对不起老天爷!”
被我如此侮辱,三人不但不恼,反倒骚声贱气地笑得更欢了,然后各自又卖弄了一番,这才重新围在我身边坐下了。老薛抢占老魏的位置,把老魏挤到了椅子上,似乎在她这两个姐们之间,她更加忌惮老魏。
我左拥右抱,捏捏这个的奶子,抓抓那个的屁股,玩乐的同时也做着比较,论起奶子,三人里老魏的奶子最大,其次老薛,再次老冯;而论起屁股,正好相反,老冯的最大,其次老薛,再次才是老魏。
炉子上的水壶开始呜呜作响,喷起热腾腾的蒸气来。老薛没去理会,任由水壶鸣响,热气弥漫。看到水壶欢快地叫着,奋力地喷着,我的大脑里情不自禁生出一种幻想,急忙拉开裤链,把jī_bā掏了出来。我的jī_bā果然如同水壶嘴一样高高地昂挺着,而在我的幻想中,更是同样呜呜作响,向外喷发着灼人的热气。
“哎呀妈呀,这大jī_bā!”老魏惊叫。
“俊哥不光jī_bā大,还能肏着呢。”老薛趁机奉承。
“魏姐,瞧这大jī_bā,”老冯一笑,把我的jī_bā握住了,又撸又晃着说:“要换了以前的你,就俊哥这大jī_bā,你还不又得吓啦啦尿了。”
“啦啦尿?!”
“魏姐以前见了大jī_bā就啦啦尿。”老薛不甘落后,也搓揉起我的卵袋来,她比老冯用力,却让人倍感受用。
“我记得你说过你以前有个姐们,外号‘滴滴魏(敌敌畏)’,不会就是老魏吧?”
“没错,就是她!”
“肏,你胡嘞嘞我什么了?”
“我可不是要说你,我说的是咱们在沈阳接的那个超级jī_bā的老板,我跟俊哥说他时顺带提了你几句。”
“你真有这毛病?”我问老魏。
“是啊,都给那个浪jī_bā犊子肏的,一晚上给我整出这么个啦啦尿的毛病来。寻常尺寸的jī_bā半点事儿没有,可见了大号的马上就来尿,jī_bā越大,我肏的,尿来得越快越多!”
“能尿多少?”
“那得看jī_bā大小了,男人的jī_bā七珍八宝九无价,我搁锦州站街时就遇上过一条八寸长的,那大浪jī_bā,我一看见尿就来了,搁屄里一肏,给他肏到最后真要我老命,哗啦哗啦的流,尿崩了,往外乱喷,又尿又泄,把我弄得都散架子了。”
“爽吗?”
“爽,能不爽嘛!”
“那现在呢,看见我的来尿了没有?”
“没有,我这毛病早好了,十几年前在锦州就治好了。”
“这毛病还能治的好,怎么治好的?”
“说起这个来,还得谢谢我们老冯同志,多亏了她。”老魏笑呵呵地拍了拍老冯的肩头,又说道:“那时候我们姐俩都搁锦州站街,合租一套房子,有回她领家个嫖客去,就我刚说的那个jī_bā八寸长的,俩人进屋一办事,没十分钟,她就叫人家肏得杀猪一样嗷嗷……”
“谁呀,谁杀猪一样嗷嗷了?”老冯骚笑着质问。
“谁呀?反正不是我!俊哥你不知道,那时候老冯下海没多久,还不到一年呢,别看脸皮够厚了,骚屄还太薄太嫩,架不住大jī_bā祸祸。她弄这么一个瘟神回家,接又接不了,送又送不走,没办法只好找我过去救场,我……”
“你怎么样?”我忍不住插嘴。
“我那时候都下海十几二十年了,什么样的jī_bā没经过见过,我是见了大号jī_bā就啦啦尿,可我心里不怯阵。”老魏骄傲地说到这里,笑了一下,“呵,不过话说回来,那jī_bā犊子也不含糊,jī_bā又大,气力又足,肏起屄来不带一点儿虚头八脑的,破马张飞,贼他妈能扑拉,所以弄到末了,我们半斤是对上了八两,谁也没能降住谁。”
“后来呢?”我又问。
“后来他看我床上够浪,床下又够妖道,就喜欢上我了,我也跟他好上了。他是个干工程的包工头,有钱又好色,我那时候三十六,正是花最艳,人最浪的岁数,俊哥你说这郎财女貌,豺狼虎豹的,还能好不上?我们好了三年多,他那条大jī_bā我见惯了,给肏多了,啦啦尿的毛病没治,自己个儿就好了。”老魏见我听得用心,于是继续说道:“那几年我靠着他,没少赚钱,可也没少遭罪。起根儿就舔舔jī_bā,肏肏屄,后来他又搁外国黄色录像里学会了肏嘴、肏pì_yǎn子,我的pì_yǎn子就他开的苞,那年头还不知道什么叫润滑油呢,看录像里干着捅,他也干着捅。”
“人家录像里是早准备完了。”
“是啊,可当时不是不知道嘛。我肏的,给他大jī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