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肏死你!我射死你!我肏死你!我射死……”我嘴里的“你”字还没出口,一股难以制止的快意就弥散到了全身。我不由得抖了两抖,在狂戾的情绪驱使下,猛顶老冯的同时,我又捏住了老薛的yīn_dì。
“啊~~,俊哥,屄核,……啊~,别别,屄核,啊,受不了,哎呀呀呀~~,屄核,屄屄屄屄屄……”老薛痛得语不成声,身子也跟着胡乱抽搐。
在老薛的惨叫声中,我激情大射,把积存多日的浓浊jīng_yè倾泻一空,而此时老魏也到了高潮,她顺势跪到桌子上,将仿真yīn_jīng深深地坐入pì_yǎn里,然后前挺下体,任由yín_shuǐ狂飞乱溅。老薛近在咫尺,最后几乎成了落汤鸡。
见老薛和老冯都无力地瘫坐到冰凉污秽的水泥地上,我也把同样软成一团的老魏从八仙桌上拉了下来。我意犹未尽,又乱肏起三人的浪嘴来,我抓着她们的头,一次次把guī_tóu塞入她们的喉咙,让她们窒息,咳嗽呕吐,把她们的老脸憋得紫红,直到五官扭曲,眼泪鼻涕口水也一起喷流。
但,这还是不能满足我所有的yù_wàng!
一番痛快过后,我如弃敝屣地把三个老婊子都蹬倒在地上。看到三人蜷曲着满是灰土的luǒ_tǐ,一副饱经摧残,肮脏下贱的样子,我的心禁不住一阵冲动。我狞笑着跨上去,猖狂又肆意地冲着三人撒起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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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富丽华大酒店开了一间套房,又在醉仙阁摆了一桌酒席。醉仙阁一如既往的昂贵,即便没有点鲍鱼鱼翅什么的,花费也并不算少,特别是我带着老薛老魏老冯到时,海景包间已经全部预订出去了,只剩下一间普通的封闭包间,缺少了缤纷夜色和静谧海景的陪衬,让这种规格的花费更显奢侈。
我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三个不值钱的老婊子身上如此花钱,是为了给自己一种高高在上的如圣似神的梦幻感觉;还是因为她们身上特有的在别处找不到的yín_dàng无耻的味道?这三个老婊子确实够骚够浪够下贱,比起她们来,红姐甚至能称得上“清纯羞涩”!
见我这么大方,老薛和老魏老冯都高兴的不得了,一个一个的,道不尽涎脸饧眼,说不完燕语莺声,真是把婊子的本性展现得淋漓尽致,也把婊子的本事发挥得异彩纷呈。
当然,我这顿盛宴可不是白吃的。xìng_nuè_dài,或许更应该叫性玩弄,早在我们离开客房时就已经开始了。在我的命令下,三人都没穿里面的衣服,仅穿了羽绒服和高跟长靴,然后我还把三人的内裤分别塞到三人的pì_yǎn里了。
三个老婊子边吃边喝,活像山寨里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女土匪,说不上饿鬼投胎,饕餮附体,也多少有点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劲头儿。
我反而没什么食欲,只是看着三人大吃大喝。
我竟不讨厌三人的吃喝相!在赏心悦目的同时,甚至还有一股非常强烈的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油然而生,那感觉让我无比得意,也让我无比惬意。也许那就是xìng_yóu_xì中,一个主人该有的无上感觉。
老薛举杯劝酒,用她杯里的白酒拼我杯里的啤酒。乍一看,白酒拼啤酒好像对老薛很不公平,只有我心知肚明,如此你一杯,我一杯的,就算我喝得不醒人事,老薛这个曾经的酒国小姐也不见得会有半分醉意。
“俊哥,要不我教你个法儿,保证千杯不醉。”老魏说。
“什么法儿?”
“喝酒前先来杯牛奶,越鲜越浓的越好,完了再喝,啤的差着,白的红的你就喝吧,保证不醉。不信你问老薛,我们以前坐台时都这么干,要不早喝吐血,像我们家那口子似的喝死了。”
“是,当初我们都这么干,别管白的红的,加一倍酒量绝对没问题,不过啤酒没戏,一瓶下去,胃里的牛奶就给冲没了,所以对付啤酒,还有另外一个法儿。”
“又什么法儿?”
“这法儿我没用过,是后来听人说的,喝前吃两三片肌苷片,药店就有的卖,据说是加快肝脏消化酒精的,能解酒保肝。”老薛说完,不等我张嘴,就向来上菜的服务生要了两杯牛奶。
女服务生答应着,又一次用怪异的眼神不露痕迹地扫视老薛和老魏老冯,大概是不解菜就要上齐了,这三个女人为什么仍然不脱掉外套,还有我这个年轻的为什么反而身居主位,被三个人众星捧月般的阿谀奉承。
看到女服务生的眼神,我真想大笑,而实际上肚子里已经笑翻了。我相信这个眼神怪异的女服务生猜不到,她眼前的这三个比她的眼神还要怪异的女人就是婊子,而且廉价得甚至不如餐桌上的一盘清炒虾仁。
接连又上来两道菜,然后牛奶也上来了。
“你们想把我灌醉了,好偷懒呀?”
“哪能呀,偷懒那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嘛。”
“就是,说好了做多少拿多少,俊哥你要是什么都不做,亏的还不是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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