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的是谁?”我木愣愣地问。此时我的大脑已经僵住了,我甚至忘记收起再也派不上用场的jī_bā,任由jī_bā在裤子外面有气无力地垂着。
“是我们商场的保安经理。”
“你爱他?”
听我这么问,朴姐顿了片刻才说:“我马上就四十岁了,我想有个家,有自己的孩子,想我也能像我妈那样,到老了,生病了,能有丈夫和儿女围在身边。”
“这么说你不爱他,只是想要……”
“他是个好人,老实本份,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我父母都挺中意他的,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我又一次愣住了。我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觉得问得越多,越是对朴姐的伤害。最后,换我说了声“是我对不起你”,然后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朴姐没有挽留我,只是低垂着头,既不说话,也不看我。她找到一个比我更加踏实可靠的归宿,也即将得到一个完整美满的家庭,一切已成定局,所以我们唯有这样无声无息地别离,才最完美,最不会留下怀念与遗憾。
我和朴姐就这样出人意料,又在意料之中地结束了。
我收起朴姐永远不再需要的jī_bā,开门走了出来,然后打开了自家的家门。就在这时,我身后有人轻轻一咳,我回头望去,身后竟然是银姬,她就站在朴姐家门外,正像个风骚的站街女似的冲着我微笑。我推门出来时,大门正好挡住银姬,还有我的视线,所以我才没有看到她。
“你不是走了嘛,怎么又回来了?”我问。在见到银姬的一刹那,我那本来已经软掉的jī_bā又热硬起来。
“我没走,正等你呢。”银姬低声说着,神秘兮兮地将我推进家里,随后反手把门关上了。
我的家,这个将近半年未曾踏足的家,因为久未有人居住,到处都蒙着一层会随风而舞的尘埃,阴森得毫无生气,已经再也找不到家的感觉,而只剩下令人心悸的阴暗和厌恶的霉腐之味。
我回身想问银姬要干什么,两人因此闯了个满怀。我忙将银姬抓住了,也分不清是出于保护她的本能,还是出于我对她的非分之想,总之抓住之后,一股如兰私麝的香气钻入鼻腔,流入心田,让我的jī_bā更热更硬了。
银姬没有推开我,反而笑问:“我姐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嗯。”我应着,把双手放开了。
“我姐都跟你说什么了?”
“你姐说她怀孕了,而且马上就要结婚了。”
“对,三月六号结婚,阴历二月初十,结婚证年前就领了。我姐本来打算等你回来,跟你说清楚再去领证的,可没想到先怀上了,再不领证,再不结婚,肚子就该显形了。”
“那男的人行吗?”
“还行吧,挺老实挺厚道的,以前离过一次,上没老下没小,进有房出有车,比我姐大三岁,年纪也合适,俩人凑一块儿,踏踏实实过日子没问题。”
“那就好,……你找我什么事?”
“听说你离婚了?”
“嗯。”
“现在你老婆也不要你了,我姐也不要你了,看你孤零零的,要不要我把你接收了?”银姬风趣而又直白地说。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美眸里闪烁着yù_wàng的火焰,那眼神我曾在朴姐的眼中见过无数次了,但是都没有她的炽烈,也没有她的娇媚撩人。
我的心麻酥酥地一颤,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一向对我爱搭不理的朴银姬竟然会主动投怀送抱,这太匪夷所思了,简直就像天方夜谭。我实在想不明白银姬示爱的原因,也没有足够的理智去想这样的问题,心颤之后,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了,那股燥热令我无比难耐,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即将撕裂我的皮肤,从躯体里爆发出来。
银姬凝望着我,眼神越发直白露骨。
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难以克制的强烈冲动驱使着我,我不顾一切地把银姬抱住,发狂地吻了上去。而,银姬似乎正等我做出这样的反应,她立即像头发情的母豹一样,也把我抱住了,和我吻在了一起。她用细腻灵巧的舌头交缠着我粗糙有力的舌头,我用火热干燥的双唇厮磨着她性感柔润的双唇,我们的鼻腔里相互喷吐着粗沉闷急促且又滚烫灼人的气息,两人都陷入致人迷乱的激情中,几乎不能自拔了。
我们一边缠吻,一边在对方的身体上摸索。我撩起银姬的超短裙,扒下她的打底裤、保暖裤和内裤,粗鲁地抓揉她那浑圆挺翘的屁股;而银姬也解开我的裤子,从里面拽出坚硬昂扬的jī_bā,狂热地撸来套去。
我的jī_bā在银姬的纤纤玉手中变得更加硬热,也更加粗硕了,那充血过度到仿佛要胀裂的感觉令人疯狂,我甚至有点残暴,从银姬手里一把夺过jī_bā,然后拨开她的yīn_chún,狠狠顶了进去。
“嗯~~!”银姬娇躯一抖,本能地哼出一声。
想不到她的下体早已经湿了,润腻异常,而且比我的jī_bā还要热烫,也因此我没费什么力气,仅仅一下,guī_tóu就抵到娇嫩柔软的花心上了。
被我刺激到最敏感的地方,银姬的yīn_dào宛如活了似的瞬间就包住了,也许更应该说是“咬”住了我的jī_bā。那又湿又热的感觉太奇妙了,又紧又软的感觉太美妙了,激情而又惬意,弄得我差一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将银姬紧紧挤在家门上,一手抓揉着她的翘臀,一手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