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被肏得一声惊叫,回头媚笑:“俊哥,你别那么狠吗,会要人命的。”
“不是说好要逼供吗?当然要下狠手了……说!快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
我一边问,一边粗暴凶狠的猛撞朦朦的屁股。
“别……啊……不行,我就不告诉你。”朦朦轻轻的惊叫,嘻嘻笑着说。
我继续加力猛肏,朦朦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大叫:“我……我说,嗯……啊……我真说,我……我叫萨仁格日勒……行了吧?”
“汉语是什么意思?”我没有缓慢下来,又问。
“月光……所以我给自己起了个朦朦的汉字名。月朦朦的‘朦’。”
我一笑,放缓速度和力度:“朦,还真贴切!”
朦朦松了口气,笑着说:“意思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
“嚯!没想到你还是才女呀……不过你说错了。”
“我怎么错了?”朦朦疑问。
“在汉字里,朦的‘月’旁,不念‘月’,念‘肉’,不信你去查查字典,凡是带‘月’字偏旁的字,十有八九都跟人的ròu_tǐ有关,肝、脑、脾、肺、还有gāng_mén的‘肛’。”说着,我用手指在朦朦的pì_yǎn上一弹,朦朦娇娇的一声呻吟,我接着说:“你那个‘朦’字,不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而是来自内蒙古的卖肉女——萨仁格日勒,所以我才说‘朦’字真贴切。”
朦朦听完,不相信的咯咯笑:“俊哥,你还真会编。”
“不信你自己上网查去。”说完,我一阵欲火冲动,将扶着朦朦的屁股前后冲击的动作改为抓着朦朦的屁股前后推拉,让朦朦的骚屄自己来套我的大jī_bā。
那个梳妆台挺旧,看来是以前的房客用过很久的了,有些不稳当。我猛烈的前后推拉朦朦的屁股,连锁反应的朦朦也推拉梳妆台,梳妆台因此剧烈摇晃,台面上的唇膏管、指甲油、卸妆水、润肤膏等等零七杂八的物件接二连三的倒落翻滚,甚至还有些小东西像舞蹈一样的在台面上跳动。
朦朦叫我慢点,可我充耳不闻,朦朦怕东西掉到地上,极力的回拢,可是很快又被我撞得四散分离。我看着朦朦一遍又一遍拾起和摆好这些瓶瓶罐罐,男性本能的顽皮的破坏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肏了七八分钟,我停下来,两人骚屄不离大jī_bā的倒退两步,我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朦朦也疲惫的喘大气,我一手横搂朦朦的腰,一手摸着朦朦浓密的屄毛,问朦朦:“刚才像不像草原上的马在交配?”
朦朦一笑,喘嘘嘘的说:“像!姿势也像,jī_bā也像,跟我们那里的马交配一个样。”
我坐在床沿上,双手向后支撑住,叫朦朦自己向后坐,用骚屄来套我的大jī_bā。而我则悠闲的欣赏着对面梳妆镜中朦朦yín_dàng的动作,突地,我注意上朦朦那喘嘘嘘的嘴巴,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好玩的念头。
我拿过那个没用的保险套,撕开包装。
“不是不用套吗?”朦朦不解的问。
“我不用,是你用。”我说。
“我用……我怎么用,我有没有jī_bā。”朦朦笑着问我。
我让朦朦上床,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然后我把保险套全部展开,稍微一拉,“啪!”的一声弹击到朦朦的屁股上。我没敢使劲儿,怕朦朦生气。朦朦没觉着疼,只是吃了一惊:“哎呀,你干什么?”
我一笑,叫朦朦叼住保险套的开口,吩咐:“待会我一插进去,你就把套子吹直,我一抽出去,你就让套子憋下来。”
“这是玩儿什么?”朦朦不理解的问。
“你就别问了,照着做就行了。”我说。
朦朦一看反正不费事,也就答应了。
我挪身跪到朦朦的屁股后面,大jī_bā拨开朦朦湿哒哒的骚屄口,说了一声:“我进去了。”。然后将jī_bā一下子插入。朦朦也跟着一吹保险套,我又一抽,朦朦又松气让保险套耷拉下来。开始几次两人配合不好,不过经过十来下,就完全合拍了。
“朦朦,用你眼角儿余光看看镜子里的你。”我吩咐。
镜子里,我的大jī_bā一肏,朦朦的嘴巴里就探出个“气棒”,我一抽,“气棒”又没了。朦朦看见镜子中的情景,哈哈笑得连嘴里的保险套都喷出去了。
“像不像我把你的身子肏穿了。”我问。
朦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俊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太有创意了。”
“别闲着,咱们接着来。”我催促。
朦朦也觉着有趣,干脆扭转身子,面向梳妆镜依旧跪趴着,又把保险套叼到嘴里。我开始从身后接着肏朦朦,朦朦也随着我的一进一出,吹吸保险套。每一次朦朦的吹起,都让我觉得真像是肏透了朦朦一样的爽快。
朦朦看着镜子里的滑稽情景,不一会儿就笑得把保险套吹出去了。我一看,又和朦朦转回她最善长的蒙古骑马式。
这时候,徐鹏搂着婷婷开门进来了。
“还没完呐?我这还等着跟你换人呢。”徐鹏说。
“你这么快就完了?”我带着一点讥讽的问。
“我这是保存实力,好试试新货色。”说完,和婷婷又出去了。
朦朦骑在我身上吞套了十来分钟后,我觉得真有射意了,于是抱住朦朦一翻身,将朦朦压在身下,狠出狠入,没十几下,我的大jī_bā一阵痉挛,顶着朦朦的骚屄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