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浪犹如猛兽一般袭击而来,刹那之间便已撞击各船,顷刻之间是船身破裂,翻身入海,这巨浪来得太快,船上众人无一人做出过反应,均被巨浪拍打入海,弹指过后,海面上漂浮着些许木头碎片,原本碧蓝色的海面此时也被染成了血红色,那鲜血从何而来无人可知。
那美男子斩妖师此时见路遥正缓缓沉入大海,便奋力游去,双手托腋,游出水面,但刚出水面见据此十米之外的一块木板上站一人,他不是别人,正是那三金之人,不过和刚才不同的便是他的手中多了一样东西,一个已缩小的怪物头颅,此头比一般人头大一倍有余,全身金白色,双目突出,上唇与下唇之间有四齿外露而出,坚而有力,看似威风凛凛,但此时却已然闭眼死去。
即是这三金之人斩其妖头,当下跃出水面之人无一人敢上前与之争夺,有人曾在耳后小声言:“这悬赏一金之物,竟只用一招便斩其头,其实力不容小觑,我等还是就此放弃,报此命较好!”
“言之有理,还是先回港再说。”
此三金之人脚踏此木块乘风破浪而行,临走之时看了一眼那美男子和搀扶之人路遥,这美男子只是不屑一笑便搀扶着路遥游到一块木板前。
天明,刚过卯时一刻,一缕金色阳光穿透黑暗照射在着碧蓝色的海面之上,数以百计的斩妖师脚踏木块滑行而归,等待已近一夜的众百姓纷纷欢声雀跃道:“看呐,那三金之人将海妖头颅斩下来了!”
欢呼声铺天盖地,待船只一到,数千百姓一拥而上将此三金之人整个托起,一边撒花,一边拍手鼓掌道:“大师果然厉害啊!只是一夜便已安全而回...”
百姓口中均是称赞之词,至于其它斩妖师们均被冷落在一旁,那美男子搀着路遥上至岸边,嘴里一丝冷笑道:“哼,这世界便是如此凄凉,只记得拿头之人,方不知其余死去与努力之人,难怪父会不理人世。”
身后一腰别一银一铜之人也是冰冷一言:“所以大家才会遵守,想要立,先杀斩妖师!这句话,哼,想想就是可笑至极。”
这句话里夹带着太多的无奈和世态炎凉,众斩妖师上岸之后便纷纷四处散开,这偌大的海岸之上只剩下路遥和这美男子,美男子坐此一刻后便起身离去,来至这大街之上,只见一身穿官服鳞袍之人手拿一金递于那腰别三金之人,嘴里喜言:“此海妖甚是厉害,我曾用百人去抓,但片刻便已被其吞噬,今,大师前往,只是一击便已斩其头,看样子这腰别三金之人果真名不虚传啊!来!这一金是你应得的,给!”
“谢大人”三金之人冰冷道
这大人此时一手抓此三金之人手腕处,一手平躺指向前方道:“大师,我在这雀雅阁已备好酒席,特为大师庆功,请!”
“请”三金之人回道
大人此时转头看一军士道:“你,拿此头悬挂于阅船之上,渡海一圈已震慑其海内其余小妖邪物!”
“是,大人!”
美男子只是微微一丝摇头叹息道:“唉,这本已无事,若此妖再海内有亲信,那悬挂此头必定再生祸端,真是昏官当朝,只食酒肉啊!”说完,美男子只是转身打开手中扇子轻抚一扇便扬长而去。
一时三刻之后,路遥已渐渐苏醒,此海岸之上早已空空如也,路遥双手腕处均有一条血红色的口子,此时的他早已脸色苍白,浑身无力,此时的路遥是怒火中烧,双眼之中夹带着大量血丝,嘴里一怒言其道:“此仇不报非君子。”
说完,路遥一点一点地往镇上赶去,来至一医馆叫大夫细细一看,大夫皱眉不屑道:“你不那个自称是从方丈山前来的仙人嘛,怎会和凡夫俗子一般,失血过多而至缺血啊?”
此时的路遥本来就是怒火中烧,这大夫还如此一激,这让路遥可谓是愤慨之怒心头起,咬紧牙关手握拳,双眼血红瞪如虎,全身杀气已上天。
但这大夫却是浑然不知,依旧是恶言出口道:“仙人,你有钱吗?我这里的补血药可是很贵的!如果仙人你没钱的话,可以到路上去...”
话未曾说完,路遥再也按耐不住此刻内心的怒火,一手抓住此大夫的衣领处,双目怒视其人道:“你要是在给我说一个字,我立马杀了你。”
这世俗之间,绝大部分之人都是吃软怕硬,见路遥已如此说,他也怕了,连忙吩咐药童道:“快去把补血药拿来给这位大爷。”
药童也被路遥的气势给吓到了,连忙抓了一副补血药双手奉上递给路遥,路遥接过药转身就准备离去,再离去之时,已经怒气上头的路遥,放直右手,手掌向上只是回头怒视其大夫一眼道:“我这也不白拿你药,就给你一团火吧!”
说完,手掌之上突起大火,随手一挥,右侧的药柜便突起大火,此火焰烧得很快,还没等路遥走出医馆,此药柜便已化为灰烬,这看的是大夫和药童二人目瞪口呆,两人都不敢再说任何不屑言语。
临走之时,路遥只是蔑视一笑离去。
路遥身上并无一两一文,根本无法入住旅馆和饭店,只得进入一城外破庙作为暂时栖身之地,时间来去匆匆,天色也已渐暗,港口处一高五丈,宽十丈,上有房屋一栋,大帆有三,一前一后一中,小帆无数,船上夹板处有数百名身穿铠甲,手持武器的士兵,房屋之上二层和顶层处各有三鼓,一大鼓在中,二小鼓再其左右,鼓前站一上身之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