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村长
监狱长被撤职调离的消息让黑山监狱呈现出一种诡异氛围。人们众说纷纭。有的说是因为他的恶行已昭然若揭,又有人说是因为跑了犯人,但最可靠的说法是因为他上面的人失势了,他也因此跟着倒楣。
无术的官二代在黑山监狱真是没做什幺好事,每天除了欺负年轻帅气的犯人,就是到镇上赌钱。黑山镇在他的势力影响下俨然已成为了一个远近闻名的赌窟淫窝。上任几年来,他对黑山监狱的建设可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贡献,只是凭藉打压、拉拢手段扶植了一帮恶警兇犯为他把持监狱局面,这让众多干警和犯人心中平添了许多怨气。
监狱长的撤职,受打击最大的就数恶警高猛了。这些年他为监狱长鞍前马后、欺善媚恶。以他那狠辣的性情深得监狱长的重用。他本以为依靠这棵大树可以飞黄腾达,谁料监狱长这一走,他也从狱监被贬为普通狱警,为人所摒弃。这样的落差,让他不知所措。因为他对陈星的施暴,导致陈星越狱,被责令负责追回该犯人。一连几天的追逃,让他不得不在这片广袤的西部山岭地区四处奔波,受尽风餐露饮之苦。
来到赵家沟是因为这里离公路近,很有可能成为陈星逃走的路线。再说这里山缓林密,地广人稀,是个隐藏身形的好去处。他分析过陈星的性情,绝不相信他会往那崇山峻岭中逃亡。以他那柔嫩的身体和软弱的性格,他只会在这一片村庄中藏匿。
一身便装的高猛在村头道路口安排了关卡,让一名武警带领两名民兵严格排查来往行人及车辆,他则沿机耕道往村里走去。
赵家沟算是当地一个较大的村庄,远近加在一起足有300多户人家。这里民风彪悍、武风盛行,有着良好的民兵基础,也是当地武装部招募新兵的最佳去处。
村长赵德山是这里威信极高的人,当地居民都叫他山爷。虽说已60出头,但健硕的身体和敏捷的身手,仍令许多年轻小伙望尘莫及。自从老伴死后,他多了个习惯,那就是喜欢在村里四处溜达,看着人们各自忙碌着自己的活计,脸上洋溢出的笑容,他心里才会充实一些。
这天,他正往村西口的赵厚成家走去,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钻进了道边树林。这个人很陌生,出于警惕之心,他跟在了那人身后。只见那人进了树林就掏出软屌来撒尿,一股焦黄水柱形成高高的弧线射向一个树洞之中。显然树洞不深,尿液很快便从树洞中溢出,形成几条蜿蜒而下的瀑布。那男人撒完尿,抖弄了几下jī_bā,却不放进去,一只手轻轻套弄起来。
赵德山看得无趣,正要转身离开,却听那人狠狠叫道:“陈星,你他妈跑呀,看老子抓到你不操爆你的pì_yǎn、捅破你的喉咙,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他似乎越说越是兴奋,一根粗大的ròu_bàng在他快速的套弄下显得格外狰狞。随着节奏进一步加快,他喊叫的声音几乎像是野兽的嚎叫:“陈星,我干死你,干死你……”一股股白色的液体激射而出,直射到前面的树干上,并顺着树干流淌下来,形成一幅下流的图案。
赵德山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厌恶地离开。他估计这是谁家的客人,见他也没搞破坏的意图,便不愿意过多理会。只是心里不停地想着谁是陈星,谁让那个男人想疯狂的蹂躏。他知道“乾爆pì_yǎn”是什幺意思。早些时候,他也是一名小兵。在部队里见过他们班长爬上另一个小兵的床,拿他那大屌捅进了那小兵的pì_yǎn。害的小兵第二天都不能出操。后来,他也捅过他们班长的pì_yǎn。虽然那不是他的意愿,但班长主动坐上他的大屌,他也不好推辞。感受着班长一上一下的起伏,看到班长那一脸陶醉和兴奋的表情,他也曾有过一种侵略别人的快感。随着班长激烈摆动的腰肢,他也兴奋得“嗷嗷”大叫。当一股股他的生命之源射进班长pì_yǎn里的时候,听到班长高喊“老公好棒,我要给你生个儿子”的时候,他心里也曾充满过自豪与霸气。虽然觉得一个男人说要给他生儿子很是怪异、好笑。但不能否认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暴虐感。随着结婚生子,那种一时的冲动已变得那幺遥远。在他的记忆中,那只是一段青涩年华的游戏、一种年少轻狂的发洩而已。就连那个班长的长相他也已经记不真切了。
他沿着山路走向那僻静的人家。一路上那清凉的空气和一丛丛密密的翠绿让他很快忘记了刚才那不堪的一幕。走进那破败的院落,他很鄙视他这本家侄子邋遢的个性。这个他曾经很是看好、武力值超高的小子,自从老婆跑了之后,完全变得没有了活力和热情。对于他负责的民兵训练也草草应付、敷衍了事。他今天就是来通知他去村部开个军警协调会议的,也想顺便多说几句点醒他,好让他活得清醒一些。
“厚成,厚成。”赵德山轻唤了两声,见屋子里没人应声,便走到窗前向里望去。只见赵厚成一丝不挂、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那胯下的巨屌正软耙耙地悬在大腿之间。一脸幸福的微笑挂在嘴角,似乎做了个好梦让他很是开心。
赵德山心道: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睡觉。他正想敲窗叫醒赵厚成,却看到一个清秀的年轻人半裸着上身走进屋来。只见他浅笑嫣然地坐在床沿上,伸手抚摸着赵厚成雄浑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