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 挡枪
乍侖就像一头狂暴的野兽一样把陈星扑在身下。一双大手死死地把陈星的手腕按在地板上,粗壮、坚硬的ròu_bàng在那细嫩的股沟里几乎擦出火来,粗重的气息肆意地在陈星脖颈、后背上侵袭。此刻,他的神智已退居二线,强烈的慾望已充斥到他所有的感官。燃烧的双眼显示出嗜血的猩红,刚劲的肌肉紧绷出暴凸的血管。
陈星被他的气势瞬间吞没,身体出现僵直的迹象。他咬着牙承受着一bō_bō剧烈的侵袭,心里已绝望到了极点。他知道他必须放鬆,只有放鬆才能迎接这刚猛的征伐。可一身的肌肉僵硬的丝毫动弹不得,嘴里也喊不出一句话来。
撕开陈星单薄的遮羞布,亮出那丰满圆润、引人犯罪的雪白臀办。他撩起睡袍下摆露出那巨大的凶器,毫无怜惜地刺向那乾燥的入口之处。已经恢复的gāng_mén紧凑而鲜嫩,哪能经得起他那狂暴的侵袭,股沟被深深压陷下去,似乎要直接破裂开来。好在乍侖的guī_tóu太过硕大,无论他如何冲刺都没能捅进陈星的pì_yǎn之中。他一阵忙乱的急躁,慾望委屈得无法施展。顶弄一阵后,他的神智有所清醒,知道这样没办法成事。但狂躁的慾望又让他停不下来,只能把ròu_bàng顺在陈星的股沟里猛烈地一阵磨蹭,直到射出他慾望的浓浆。
陈星被他这一段暴虐的冲击折腾得两眼发黑,pì_yǎn上被顶撞得火烧火燎般难受。巨大的压迫和冲击,让他绝望得流出泪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让他胆颤心寒。直到他感到滚烫的jīng_yè射在他的股沟和后背上,那个沉重的身体软塌下来的时候,他的心跳才慢慢平复。
乍侖紧紧地贴在陈星的后背上,神智也开始清明。他抚摸着身下那僵硬的身体,一种愧疚袭上心来。
“对不起,没伤到你吧?”他在陈星耳边轻声地说,心里有种莫名的慌乱。见陈星一动不动也不言语,心里一急把陈星翻转过来。
只见陈星紧闭双眼,有泪水不断从眼眶里流出。嘴唇咬破流出殷红的血水,呼吸微弱得只留了一线。
乍侖感到心里一阵揪痛,他知道这次一定让陈星伤透了心。虽然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与感情,估计是很难是愈合了。他也不再说什幺,起身整理好衣裤,对陈星说了声:“你休息吧!”然后转身出门而去。
一直到晚上,乍侖也没有回来。陈星静静地坐在窗前沉思着,桌上刚刚送进来的美味佳餚一点都勾不起他的食慾,屋里黑沉沉的只有一点焚烧的梵香在微弱的闪烁。
其实陈星现在的心情异常平静,脑海中他所有的经历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呈现出来。妈妈无奈的眼神,继父冰冷的目光。他几乎在一个没有丝毫安全感的环境里长大,而内心的软弱让他对力量的依赖更加强烈。直到遇到了那些猛男们,他以为找到依靠。他用他所有的一切去爱他们、去追随他们,那怕经常因他们的鲁莽而受伤。他感到自己就像个路边的野花,被摘采后又被丢到了路旁。那些过往的男人们走的走、散的散,何曾有一个是靠得住的。
陈星挪动着步子,走到竹楼下。面对皎洁的月光,他发誓以后不会再去靠任何人,他要坚强的活下去,他要靠自己的力量活着。
第二天,乍侖也没有像平常一样陪他一起吃早餐。他知道乍侖心里也一定不好过。由于愧疚和失望,他可能已经无颜面对自己。也许就这样决定放弃了。可他现在却强烈的需要他的力量,他必须重新获得乍侖的爱,哪怕是承受非人的折磨和痛苦。
乍侖这两天过得特别的沉闷,一种得到又失去的心痛缠绕着他。他恨自己为什幺会被嫉妒沖昏头脑,为什幺让他想爱一辈子的人感到失望。他拼命地找些事情来干,想用疲累来沖淡那心里的隐痛,但无论他多幺努力,思绪总会把他带回那不堪的场景之中。“也罢!就这样放手吧。”他这样想。他第一次有一种挫败感,却也是第一次没有信心坚持下去。爱对他来说,本来就是奢侈品。他只有在血腥与暴虐中才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吾顿看到乍侖眼里重新浮现的兇残、冷酷之色。心里顿时安心了不少。这才是他的将军应该有的模样。他并不讨厌陈星,甚至对他也有一丝怜爱。但当陈星夺走他最崇拜、最在意的那个人全部的关注和目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心已经空了。他从来没有细细想过这是为什幺,他只是怨恨陈星把他的将军从一个冷血猛兽变成了一个血肉之躯、软弱的人。他从小在将军的殴打、暴虐下长大,早已习惯了他的冷血和无情。他心动于那冷冽的目光、享受于那粗暴的快感。他就是他的主人,那个霸气十足、野蛮兇残的特质让他习以为常并深深迷恋。可当这样一个人变得温柔多情的时候,他无所适从了,他慌张、他迷乱。他的世界崩然倒塌,心理变得破烂不堪。
陈星带过来。”乍侖的声音显得冰冷而决绝。
吾顿知道将军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从那冷峻的眼眸中看到了他曾经熟悉的东西。
陈星款款走了进来。从他见到乍侖开始,目光就一直锁定在那冒着寒气的眼眸之上。他的心已经被他冻得开始皲裂,但仍然倔强地凝望着。
乍侖被陈星看得心里有了些波动,但很快又被他按压下去。今天的陈星似乎多了些无畏和坚强,这是他从来没在这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