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莫神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没看到神医在此,小的这就让人回去通报!”邓鲁鞠躬表示敬意道,便另人回府请夏侯儒前来。
莫大夫看了看邓鲁,面目没有变化,依旧轻视一般点了点头,话也不说多一句。这让邓鲁很是不解,难道自己刚刚这样就得罪了神医?这也太小气了。。。。。
其实不是邓鲁刚刚言语得罪,而是莫大夫听传夏侯儒最近大肆敛财,压榨百姓,这让莫大夫很是愤怒,所以对待他手下办事的人,也相当不看重。
伴随着衙役们的眼光,莫大夫早已带领着众人回到房间里面等待,邓鲁见众人进了房间也想带着手下们一同进去,一为是看守好关仁,二是口渴累乏讨个地方坐坐。
可莫大夫完全不给他这个捕头面子,低沉问道:“你跟过来干嘛?难道还怀疑我们会把关仁藏起来不成?”
邓鲁一脸殷勤,笑着拱手道:“小的,哪敢怀疑神医,只是稍微口渴,讨杯茶水喝。”
莫大夫直勾勾地看着邓鲁,仿佛一眼即可杀人一般,让邓鲁浑身一阵哆嗦低下头去,但又不敢让关仁离开自己的视线,即使面对这个白面书生,邓鲁还是选择了恭敬,要是其他人,恐怕邓鲁早已经翻脸抓人了!
天镜若有深思地看了一眼邓鲁,微微一笑,挥手道:“让他进来吧,人正不怕影子斜,况且这位捕头也是口渴讨杯茶水喝而已。”
听了天镜的话,邓鲁瞬间对天镜不再那么厌恶,莫大夫点了点头,走进了房间,众人也随之跟上,纷纷喝起了茶来,各人心思各不同,只有莫大夫和天镜闭着眼睛,两人各一手放在桌子上撑着脸庞,仿佛睡着一般,众人不语,房间很是寂静。
邓鲁进房间之后,环视了周围一圈,发现并没有异样,眼睛就一直盯着关仁不放,生怕猎物走掉一般,手紧紧握着大刀,拿着茶杯却没有喝上一口。
被邓鲁看着自己,关仁感觉浑身不自在,转过身去不再看他,握着茉莉的手微微一笑,让其放心下来。
就这样静止了半个时辰,关仁站起来,示意自己要上茅房,邓鲁见状,站起道:“我也有点想方便一下,正好和你一同前往。”手上的大刀却握得越来越紧,面目却是笑对关仁。
天镜闭着眼睛,淡淡说道:“邓捕头,你不必如此,我恩公不会逃跑,也没必要逃跑,若一趟小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即便来取我项上人头!如何?”
邓鲁看了看天镜,再看了看莫大夫,心知不能得罪神医,还有天镜刚刚为其解脱尴尬,也不好推脱,只好作罢坐了下来。
关仁看了看邓鲁,摇了摇头,大步走了出去,直去茅房。
过了一会,关仁也回到了房间,外面响起了马嘶声,众人纷纷起身,想要前往迎接,只见天镜和莫大夫一动不动,似乎不想去迎接,众人相劝,可还是不愿前往,一个是神医一个是兵阵鬼才!会给一个夏朝官员跪拜?可笑可笑!
众人出到门外,看见了一马上落下一人,纷纷上去跪拜道:“草民拜见镇官长!”
只见身穿紫色官服,头戴五珠乌纱帽,水桶腰,横眉豹眼,油光满面,泛红的脸庞酒意浓浓,下马之后都不看众人,也不做声,吩咐着衙役带路,急急忙忙走进房间里去,惹得众人不悦。邓鲁却司空见惯一般,半跪着苦笑。
衙役在前迅速打开了房门,夏侯儒直走进去,看着坐在桌子旁边的神医莫大夫,就像看到金砖一样,笑得无比灿烂,快步走近,弯腰拱手道:“夏侯儒前来会见神医,不知何事要与下官商议?”
期间,不由瞥了一眼旁边的人,看着此人胡须过长,黑白相间着,似乎睡熟一般,颇有仙骨风范,心思是不是神医好友,默默认清面貌好日后讨好。
莫大夫,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笑容满面的官员,厌恶地说道:“先把我友人之事处理再说,为何就你一人进来?其他人呢?”
夏侯儒一拍脑袋,转身向着门口的衙役哈哈笑道:“见到神医,都差点忘记外面众人了,来人,把外面的人都给我叫进来!”
门口的衙役拱手“遵命”,便走到院内道:“镇官长有令,众人进房有事商议。”
跪在地上的人们也终于站了起来,松了松筋骨,走向房间里去。
邓鲁则示意其他衙役不用前往,自己去即可,让他们留守原地,四处站岗探哨,保卫镇官长的安全。
期间不管夏侯儒怎么与莫大夫说话讨好,都只是浪费口舌,完全得不到莫大夫的回答,让其满是汗颜。
看着众人都进了房间,夏侯儒看着邓鲁开声道:“邓鲁,发生了何事?”
邓鲁上前一步,站在了夏侯儒面前,恭敬地说:“回禀大人,有一村民来报,在关家村口发生了命案,所死之人达到数十人,得到证实正是关家村关仁所为!”
夏侯儒拿起了杯子摔下地上,怒道:“大胆,敢在本官管辖之地做出如此罪恶之事,不可饶恕!把他给我抓起来!”
众人都开始慌忙起来,怎么不对劲啊!一开口就是抓人,审都不用审,这也太草率了。邓鲁也走到关仁身边抓着其双手,关仁也不反抗,现场吵闹声一片,夏侯儒不悦,天镜也是如此,只是莫大夫看着天镜嘴角微微一扬,没想到天镜竟会如此上心,看来关仁所为主公十有**!
天镜站了起来,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谁敢动我恩公!”
夏侯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