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宏儿把ròu_bàng抽出她的檀口,花解语连连咳嗽几欲作呕,一口气还没喘过来,突觉下体一沉,忍不住又尖叫起来:“不行,宏儿,不能再来了!”原来少年的yáng_jù在母亲的小嘴里劲射之后,不但没有萎蔫,反而更加粗长,于是他又扳开母亲雪白的大腿,胯下的巨棒旧地重游,一下子顶进了母亲的花心中,花解语惊叫着,玉臀扭动中反而让儿子的大guī_tóu探进了自己的子宫,那股子透入骨髓的酥麻让女子的惊叫声逐渐变得缠绵悱恻。
“天呀……宏儿……你顶死娘啦……噢……喔……”花解语心中最后的一丝女性矜持也开始溃裂崩塌,更不用说什么身为人母的lún_lǐ道德,那还是她能考虑的东西吗?
她的下体逐渐分泌出汩汩的淫液,玉洞口处的两片粉红肉蚌随着儿子yīn_jīng的插入抽出而开合有致,如同初沾恩露的娇花嫩叶。
内壁带有褶皱的yīn_dào紧紧包裹、套撸、夹迫着宏儿的大ròu_bàng,尤其是玉洞尽头那团柔软的花蕊,犹如情人的红唇,细细吻舔着火热的guī_tóu,爽得宏儿浑身直颤。他挺腰收腹,玉茎暴胀,准备发动一轮更猛烈的攻势,而花解语似乎也已经放弃了反抗,甚至不愿再做挣扎,开始主动挺送盛臀迎合儿子的chōu_chā。
这样一来,宏儿的动作更加舒心惬意,如鱼得水,大ròu_bàng在销魂洞中前顶后突,左冲右撞,肆意恣玩,操得花解语香汗淋漓,娇喘细细,绯红的俏脸上眉黛含春,杏眼迷离,整个人恍兮惚兮,仿佛已被欲焰销燃。
此时在船舱之外,澄江似练、碧空如洗,一派悠远恬淡的美景,而船舱内却充斥着呻吟làng_jiào、婉转轻啼,一对母子打破禁忌的luàn_lún狂欢,直让人神摇魄荡、心猿意马。
花解语在极端的羞愧和极端的兴奋中享受着矛盾的快感,下体ài_yè飞溅,脑中一片混乱,既希望这个恶梦赶紧结束,又希望如此销魂蚀骨的云雨欢好能永远地持续下去。正当她六神无主之际,宏儿仿佛又将到达顶点,那根火热的大粗棒激烈的跳弹数下,没等花解语反应过来,就迅速地捅进了母亲的子宫深处。
“噢……”伴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吼,滚滚浓精喷薄激射,花解语这次再也没机会摆脱,唯有噙着泪水默默忍受,高潮时女性自然的反应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紧子宫口,包夹住儿子火热的大guī_tóu。
“苍天呀!我究竟造了什么孽?先被儿子奸污淫辱,现在怎么又让他射了进来!”花解语满心羞愤,柔肠寸断,恨不能一头撞死。
尽情发泄过后的宏儿可一点也不知道母亲的痛苦,他虽然狂态渐失,神智恢复,但由于先前虚耗过度,精气巨损,再加上年纪尚小、体质孱弱,早已无法撑持,刚刚射完便眼前一黑,脱力昏厥了过去。
只留下花解语赤身luǒ_tǐ的仰躺在床上,木然地望着帐顶,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化做齑粉,一颗心儿更似被利刃生生绞成了千万块碎片。想到十几年来养育宏儿的艰辛,四处寻医问药的奔波劳碌,最终换来的竟是如此惨绝人寰的结果,花解语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下,泣不成声。 她紧咬着樱唇,侧头看向一旁兀自昏迷不醒的儿子,他此刻是如此的安静,白皙的脸庞上流露出的尽是纯真可爱的神情,再也无复方才的淫邪狂态,连那根ròu_bàng也变回平日里的模样——纤巧柔软,让人丝毫联想不到它在母亲的秘穴里弹压挞伐时威猛刚硬的雄风。
尽管心中充满了羞、愧、愤、怨等种种情愫,但一见到儿子的脸庞,回忆起往昔母慈子孝、宏儿膝下承欢的幸福时光,花解语便觉一阵恍惚:“孩子是被药力所制,迷失了心神,这一切都非其所愿,他本身也是受害者,我如今埋天怨地却是何苦来由?他毕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纵使千错万错,我又岂能忍心责备于他?然而……然而不怪宏儿,我还该去怨谁呢?”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因为花解语看到一个白衣磊落的俊雅男子神态潇然地踱进了船舱,眉梢眼角无不写满了阴毒的笑意,他自然是这一切罪恶的始作俑者——“四海游龙”吴朔。
“你……你这个qín_shòu……你这个魔鬼……”花解语急怒攻心,气得声音都发抖。
“多谢宫主盛赞,属下倍感荣幸!”吴朔轻摇手中一把折扇,嘻嘻笑道。
“不过跟宫主大人比起来,属下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因为我吴某人就算再不堪,也还不至于打自己老娘的主意!倒是宫主大人敢于扬弃旧俗,蔑视人伦,与少宫主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这等勇气,属下佩服之至!”花解语怒不可抑,气得俏脸通红,沉声喝道:“吴朔,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恶贼,你自幼入我门下,我待你向来不薄,你为什么还要如此陷害于我!”吴朔脸上戏谑的笑容一敛,代之而起的是眼中无尽的怨毒,他将折扇一收,冷哼道:“待我不薄?亏你还说得出口!这些年来我对移花宫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可我得到了什么?你以为你高兴时候说的一两句嘉勉之言就算奖赏?
更何况即便那几句好话,你没过多久也必会连本带利的收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