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儿一边淫笑着一边趴在母亲丰满动人的胴体上狂暴的抽送ròu_bàng,嘴唇则在母亲滑腻腻尽是泪水的粉腮上乱亲乱吻。粗浊的喘息声和痛苦的娇哼声混杂在一起,伴着少年下体一起一伏间传来的“滋滋”异响,会聚成一种凄凉而癫狂的淫邪氛围。
花解语胴体抽搐,两条修长白嫩的yù_tuǐ搭在床沿上无力地颤抖着,在精神濒临崩溃的情况下,她还是能感觉到儿子那根粗硬火热的权杖在自己的玉洞里猛烈地进出,不停撞击着自己小腹下最敏感的部位。
花解语眼见无法阻止宏儿的兽行,惟有紧咬银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少年在母亲柔腻芳香的ròu_tǐ上不住逞威,屁股奋力耸动,粗大的性器快活地在母亲的销魂洞中抽送,毫无顾忌的发泄着欲火,嘴里还不时暴发出按捺不住的吼叫。
花解语又羞又恼,她紧紧地闭上美目,任自己饱满丰润的shuāng_rǔ被这个小畜生揉捏得粉嫩通红,下体甬道被干得阵阵麻木,也坚决不做出一点反应。然而事与愿违,当耳边尽是儿子发出的狂喘淫叫,销魂私处所遭受的强烈冲击越来越清晰地传入大脑,花解语渐渐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灼热起来,下体甚至开始分泌出滑腻的ài_yè。
她粉脸通红地扭过头去,更加紧闭秀眸,生怕让儿子看见自己眼中正悄然而起的情欲。其实宏儿哪会关心这许多,在春药的催发下,他只知道拼命的操穴,母亲愿不愿意关他鸟事!倒是花解语自己觉得羞惭无地,她下体越酥痒心中便越羞愧,难道自己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妇人?被儿子qiáng_jiān竟然还会有反应?
“真好……噢……”宏儿陶醉地埋首在母亲胸前高耸的双峰中,嘴巴轮流吮啜着雪白峰尖那两颗颤抖的红润蓓蕾,屁股仍在疯狂的起伏运动,与母亲ròu_tǐ交媾的快感已令他忘却了一切,此时究竟是春药对他神志的迷乱效果更大一些,还是鱼水之欢带来的愉悦享受更强一些倒真是很难说得清。
不过就春药的性质而言,无论药效是强还是弱,针对的是男子还是女子,其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让房事达到最大的快感,没听说过谁光嗑春药不干活就能得到满足的,因此宏儿虽然是被催情丹弄得丧失了理智,对母亲骤然施暴,说起来情非得已,但当他完全进入到敦伦的妙境中,畅游于巫山云雨,就不太好说他是主动还是被动了。
就像在同样情况下被云平开了苞的田月琳,她何以对“mí_jiān”了自己的云平如此钟情,难道就是因为她所说的云平为人“义薄云天”、“正直善良”?也许真有那么一点,但若说这些就是全部理由,讲出去鬼才行!江湖上义薄云天的好汉子多了去了,难道田月琳见了都爱?
其实应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田月琳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或者说知道了也不好意思说出来,那就是她确确实实折服于云平的床上神勇,尽管田月琳当时的神志迷迷糊糊,但并不意味着她在和云平交欢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否则她也不会哼哼哈哈的婉转娇啼,而云平更不会有兴趣去摆弄一团无知无觉的白肉。
恰恰相反,田月琳在欢好时的感官触觉无比清晰,甚至有所放大,加上云平在床上确实勇武过人,这才令田月琳彻底臣服在了他的巨擘金枪之下,至于什么云平救了她啊,对她温柔体贴啊,都只不过是些点缀门面的借口而已。
“哦……哦……娘……我要操……操死你……”宏儿现在就有那么点难得糊涂的意思,他紧紧的抱着身下这个温软滑腻的芳香ròu_tǐ,在耸动间不断发出迷乱的快活喊叫,就像那些只是稍有醉意,却借着酒劲耍酒疯的人一样,你说他连操的是自己的母亲都知道,还大吼着要操死亲娘,这样的行为能解释做让春药蒙了心?说是让猪油蒙了心还差不多!
在宏儿狂暴的进攻下,花解语也开始有点渐趋迷乱,她情不自禁地雪雪娇喘起来,丰挺诱人的白嫩盛臀也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趁着自己的神智尚存一丝清明的时候,她赶紧抬起纤手捂住了自己快要忍不住发出呻吟làng_jiào的樱桃小嘴,粉颊红晕大盛。而就在同时,宏儿的挺动更加迅速,喘息也越来越粗重,花解语知道这是男子快要到达极限时的反应,她心头一惊,玉手按住了儿子挺动的屁股,颤声道:“宏儿,不行,不能射进来呀……”“娘,我……我不行了……”少年呼喊着,火热的大guī_tóu在母亲娇嫩湿滑的甬道里来回抽动,花解语那充满弹性的销魂穴儿紧紧地裹夹着他的大ròu_bàng,摩擦的快感已经积蓄到即将爆发的边缘。
宏儿正准备给母亲最后一击,忽觉下体一松,原来花解语已经移开了她雪嫩的粉臀,让自己扑了个空。宏儿难受地挺起下体,看见母亲半张的樱桃小嘴,不管三七二十一,凑上去就把湿漉漉的大ròu_bàng塞进了母亲的樱唇里。
“唔………”花解语措不及防,被儿子沾满自己ài_yè的大ròu_bàng塞了个满嘴,不由的嘤咛一声,只觉一股热流汹涌喷进了自己的口中,在少年快活的呼叫声和女子剧烈的咳嗽声里,宏儿抱紧了母亲的螓首,权杖奋力顶进她馥郁芬芳的檀口,阳精大股大股的倾泄出去。
花解语从来没有让男人把jīng_yè射进过自己的嘴里,她觉得这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情,可这次由不得她反抗,宏儿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