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噜吐泡泡的白星羽。
话音未落,白星羽已经伸出飞龙探云手扯掉了白起制服上地纽扣。在白起阻挡前,又眼疾手快地拉掉第二颗。
原本规整严肃的警服一下子裂开前襟,露出男人紧实而饱满的胸肌,和它应该彰显的庄严气质全然相反,显得不伦不类。
他拿着两粒纽扣挡在眼前,扬起笑脸,对着皱眉的白起吐出粉红色的舌头,又埋下头不知道在啃什么地方。
市局警队制服质量堪忧。
“......还是试试吧。”白起黑着脸从白星羽手里夺回纽扣,蓝色衬衫的领尖已经被咬湿了一块。
在许墨的安排下,白星羽小朋友很快得到恋语大学附属某早教机构的入园名额,下周就可以去上学了。
马上要回公司上班的我松了一口气,真想抱着许墨亲到嘴肿。
“我是有私心的。”许墨的眼睛微微眯起,“我可不想让臭小子分散你太多精力。”
总之,心头大患总算解决了。
望着白星羽依旧单纯无知地四处捣乱,我的内心居然升起一丝变态的快感。
“你和我一样,也没有几天在家当咸鱼的日子啦。”
周一的天气晴好,白起特地向警局请假一天,同我一起送白星羽去幼儿园报道。
60 四个爸爸-恋与制作人同人 ( 追星小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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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衫搭配深蓝短裤,被白起单手抱在胸前的白星羽也在大人的谈话中意识到当前场合的重要性。挣扎着蹦到地上,收起往日的调皮捣蛋,一本正经地仰头看着面前的女人。
早教机构的校长是位和蔼慈祥的妇女,银色的卷发经过精致打理,得体地盘于脑后。金丝眼睛架在鼻梁上,镜片后的干练的眼睛告示着它的主人曾是几年前从恋语大学退休的学前教育学教授。
许墨果然很靠谱。
“孩子比较淘气,拜托您了。”我有些局促地说。
“应该的。小许告诉过我,他身体的协调性非常好。”她细细端详白星羽,抬起头,“你们一定是小许很好的朋友吧。”
“嗯。”我点点头。
白起稍稍沉吟,也肯定地“嗯”了一声。
“麻烦您了。”他对校长说,同时拍了下白星羽的肩膀,震得他一个激灵挺直了背。
“为人父母的心情我们都懂。”她善意地笑笑,“孩子在这边会受到专业的照顾和教导,请两位放心。”
“星羽,爸爸妈妈先走了,下午再来接你。”我蹲下身,不舍地摸摸他萌帅萌帅的小脸。
许墨提前做过很多心理建设,想必他也知道要接下来要面对什么。白星羽撅着嘴看我,眼底波光粼粼的,可就是倔强得要死,一句软话也不肯说。
这样的他令我更加心疼。
虽然这家伙在家里是个小烦人精,可也是被我们几个人宠爱着长到现在的。有一段时间洛洛在英国拍真人秀,光送他的邦尼兔就运回来一麻袋。
稚嫩又软糯糯的小团子,这么小就被丢进幼儿园混社会,说不定还会被其他小孩子欺负。
想到这里,他所有的恶作剧都被我抛到脑后,鼻子也酸了。
“那...我们走了。”白起稳稳地拉住正在打退堂鼓的我,向儿子与校长道别。
车窗外的风景变得索然无味,我暗自伤神地倚着靠背放空自己。
“别难过。”正在开车的白起隔靴搔痒似的劝了两句,“我第一天上幼儿园,就打哭了两个同学。他肯定也能赢。”
“噗,”这种直勾勾的劝慰引得我破涕为笑,“你小时候也这么淘气呀?”
“小男孩大多都这样,”他的笑容慢慢收敛,“后来,家里长辈很严厉,就......”
“哎我们去哪里?”见他情绪转变,我连忙岔开话题,窗外的景色已经变得陌生,好像离市区越来越远了。
“海边啊...”白起睁大眼睛看向我,双颊微红,“结婚纪念日。你不是因为这个才特地支开他的么?还订了度假酒店。”
......
难怪今天白起选了比较正式的衣服,还以为是想让白星羽在人生的重要时刻留下深刻印象呢。
“酒店...是我订的,”被提前戳穿的我有种惊喜落空的失落感,“可你为什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