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裤的樱落胸前,警觉地侧过头。
“给妈妈看看我们有多美。”见到是我,许墨贴在樱落耳边柔声说,有条不紊地继续帮她换好鹅黄色的裙子和软软的小羊皮婴儿鞋,转过身把她举给我看。
浅紫色的大眼睛嵌在被裙子衬得白皙的皮肤上,小巧精致的翘鼻,加上茸乎乎的头发,确实很可爱。
尤其是在许墨手里乖乖的,不哭不闹,像个娃娃一样任由爸比摆布。
我开始理解玩暖暖男玩家了。
“但是...”看着一地印着各种logo的购物袋,我还是有些痛心疾首,“她还很小,这些也太奢侈了吧。”
而且公务员子弟白星羽都没有,贫富差距很容易造成孩子的心理问......
目光移向白家父子。
白星羽屁股下坐着一盒乐高,因为抱不住手里搂着一大盒,在他背后还整整齐齐地码了三排。
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只觉得钱包一疼,扶额问道:“谁给你买的?”
兴高采烈的白星羽伸手将积木盒子拍得啪啪响:“坏人叔叔...”
白起红着耳根不敢看我。
见白起此状,我倒燃起了挑逗他的兴致:“你不是要揍他吗?”
“我都听你的。”他低声回答。
“如果李泽言给你一个亿,让我们离婚,你会怎么办?”
“我会起诉他破坏军婚。”原则问题上,白起从不妥协。
我感动得七上八下,白起真好,热忱又坚持信仰,永远不会变成一个利欲熏心的人。
“可是白警官,这样算不算受贿?”
“对不起,我以为你原谅他了。”白起紧张得挺起胸膛,意图去夺白星羽怀里的积木,“我会把这些还给李总,再把他打出去。”
眼看白星羽清秀的五官已然扭成包子状,我蹲下身,拍了下白起跃跃欲试的手:“好了,留下吧。但以后大家要和谐共处。”
白起的脸越来越红,许墨知趣地抱着樱落背过身体帮她换第n套新衣服。我用手盖住白星羽巴掌大小的包子脸,倾身在白起耳垂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
“周老师,有您的快递。”助理小妹害羞地将信封递给卸好妆的周棋洛,连素颜都这样迷人,又没有任何丑闻,当真是优质艺人啊。
“谢谢你。”得到周棋洛礼节性的致谢后,小助理红着脸跑开了。
“李泽言?”他扫了眼寄件人的名字,疑惑地拆开了信封。
“sir一年畅吃券?”尽管心里已经炸开烟花万朵,周棋洛脸上仍旧挂着面对镜头时温和阳光的笑容。
无事献殷勤。
回到下榻酒店,周棋洛关上门,眸色突然变得黯淡。他点开通讯录,手指停在一个a开头的名字上按了下去:“他为什么突然回来?我要听实话。”
离开樱落换装秀后,走廊上已不见李泽言的踪影。
我在房间找到正在更衣的他,刚换好家居裤,袖口松散,上半身的衬衫还挂着领带。
我从背后抱住了李泽言。
“回来了?”他没有被措不及防的拥抱吓到,只是将手搭在我的手背。
他身上又恢复了淡淡的古龙水香,让人想到冬日山中挺拔凛冽的雪松,我将头埋在李泽言背上,深深吸了一口:“嗯。”
“看来家庭矛盾解决了。”
“嗯。”我蹭着他挺括的衬衫,“你太宠宝宝们了。”
“只是爱屋及乌。”李泽言转过身,揉了揉我的发顶,“不早了。”
一想到他明天要离开很久,我有些恋恋不舍,又不敢看他,只能垂着头小声问:“要不要...做?”
“不行。”李泽言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你总是把医生的话当耳边风。”
求欢失败的我再次鼓起勇气:“用嘴,或者其他部位,也可以的...”
“不需要。”
屡战屡败,自尊全无的我沮丧得不再讲话,默默松开抱着他的手。
气氛一下变得很尴尬,李泽言背着我换好衣服,拎着浴袍丢下一句:“我先去洗澡。”
浴室里传来水声,我赌气回到自己房间,脱掉衣服,和他一样放水淋浴。
本打算窝在自己的床上,只是想到他明天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几周不回来,又心疼得要命。
吹干头发,抹好身体乳后,又趿着拖鞋没羞没臊地去过道上敲李泽言的门。
一向早眠的他居然还没睡,裹着浴袍来开门时,一只手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