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微微颤抖,手指继续深入花穴探寻。
呜呜呜,好羞耻。
每次快要到达云顶时,嘴上稍有松懈,李泽言就抽出手指,接着“啪”地一声打在我的屁股上,一次比一次用力。
阳物已经微微痉挛,但依然保持挺立,只是些许泌出咸涩的黏液。
我的身体已经快要软成一池春水,可又怕被他揍,只能忍着将至的高潮,把浑身解数全部用在李泽言的分身。
他的喘息终于乱了节奏。
趁着这个时机,我用力吮吸,舌头感触着ròu_bàng上的筋肉,手指也压拢着两个涨圆的囊袋。
浓稠的白液终于喷涌而出,灌满我的口腔。
shè_jīng后,李泽言才肯奋力一伸,将手指全部埋进我的yīn_dào。
我呜咽一声,软绵绵地趴下,枕在他的胯骨,小口吞尽李泽言腻滑的琼浆。
李泽言闭着双眼,沉浸在余韵时,也不忘将快要融化的我抱到他身边。
“还想吃东西吗?”他轻吻着我的脸颊,额角残存着未散尽的一层薄汗。
“又累,又饿,又困,还不给饭吃。”我噘着嘴,“李总好绝情。”
“白痴。”他笑着吐槽我,然后摘起床头的电话听筒,“两份早餐。”
“这样不算虐待动物吧。”李泽言放下听筒,搂住我,他的怀抱暖暖的。
“你才是动物。”本来想要捶他几拳,可惜现在精疲力尽,只好勉强顶了句嘴。
“我是饲养员。”他刮了刮我的鼻子,“专门喂你这种,蠢蠢的动物。”
“别闹了,好累。”我抬了抬眼皮,手臂搭在他的胸膛。
“乖。”李泽言温柔地将胳膊垫在我的脑袋下,将我向他的方向拥去。
他沉稳的心跳声是我安全感的来源。
“叮……”门铃发出一串电音。
“一定是我的早餐!”食物在这个时候简直就是精神吗啡一样的存在,立马就让我清醒许多,眼睛里闪着光,渴望地看向李泽言。
“我去拿。”李泽言从衣柜里提了件浴袍套在身上,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系着腰带。
他打开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三个字。
“周棋洛!”
“薯片小姐也在里面对吗,哈哈,让我进去好不好?”
多么天真无邪的少年音啊。
门被关上后,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紧接着是一身休闲装的周棋洛飞扑在床上,给了我个大熊抱,笑得特别灿烂:“薯片小姐你好呀。”
“洛洛…”被男孩猛地压住,我有点惊恐,半天才看清他的脸。
“你和罗嘉睡了。”李泽言板着脸走进来,又十分自然地躺回我身边。
“怎么可能?!”周棋洛炸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委屈巴巴地说,“她喝多后就被经纪人带走了。我和她只是商业cp。”
我揉了揉周棋洛的头。
“她喝多后有喊你的名字哦。”
这回轮到李泽言炸了:“我和她什么也没有过。”
“好可怜,一定被李总折磨了一宿吧,这个坏人。”周棋洛乘胜追击拉过我的手,看到腕子上浅浅的红印,叹惜地说。
“你上sir黑名单了。”李泽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绕着我头发的手指,不含感情的声音幽幽飘来。
“你……”周棋洛气得脸都红了,悻悻从我身上爬下来,躺在我另外一边。
“叮……”门铃再次响起。
“你去拿的话,我会考虑把你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李泽言看着周棋洛,脸色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得意。
周棋洛思考了三秒,忿忿地下床了。
“喏。”他将推车推过来,掀开盖子,“哇,看起来很美味。”
周棋洛的手指伸向餐盘,捏起一块薯饼,蘸好番茄酱送入口中。
“很脆,温度正好哦。”他露出超级满意的笑容,将咬了一口的薯饼举到我嘴边,“你试试。”
炸得金黄香脆的外皮下是如少女秀发般细软的土豆丝,配着甜酸的特调番茄酱,薯类的香气恰到好处。
“好吃。”我笑得眯起眼睛。
李泽言不甘示弱地将黑椒鸡肉肠切成小段,叉了一块递给我。
“也…很好吃…”看着李泽言恩威并施的目光,我咬下那块肠断断续续地说,又灵机一动,“不过没有sir的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