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架钢琴能发出如此优美的声音啊?虎子欢快地chōu_chā着淋漓的肉穴,就像在不停地敲击钢琴的琴键——他要敲出世界上最好听的乐章来!
「哦!虎子,虎子,真舒服……舒服呀!」女人狂乱地甩着头,甩得草帽从头上掉在了草地上,甩得一头黑油油的头发上下翻飞。
肉穴里四壁上在不停地往外渗水,里面越来越粘滑不看,虎子的指头带动着粉红的肉褶翻卷着,白白的沫子布满了肿胀的穴口,打湿了穴口上卷曲的yīn_máo。
「唔唔……嗯哦……嗯咦……不要停!」女人吐气如兰,她用颤动的音符宣泄着心中的快乐。
白香兰往后探过手来摸他的裤裆的时候,虎子才发现裤裆的ròu_bàng早就硬梆梆的了,被女人的手摸上一摸,就越发痒酥酥地抖动着要顶破裤裆似的。
「香兰姐!我……我的jī_bā好痒……」虎子皱着眉头嗫嚅着说,一边不停地蹂躏着女人的肉穴。
女人听他这么一说,把臀部一缩,虎子的手指便从肉穴中滑了出来,「是不是想要香兰姐给你摸摸?」她直起上身扭过红扑扑的脸蛋儿来说。
「嗯嗯!」虎子点了点头,看了看水亮亮的食指,「香兰姐摸着好舒服!」他说,在山沟里他已经见识过了白香兰的手段,巴不得她再给他弄上一次。
第14章 冰棒雪糕
「嘻嘻,原来你喜欢这样啊,你这是尝到甜头了哩!」女人笑着站起来,拢了拢甩乱了头发,弯腰把大腿上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扔在一边,伸手在虎子的肩头上轻轻一推,虎子便摇晃着向后仰面朝天地倒在了草地上。
虎子迅速地解开皮带扣,刷拉拉地把皮带抽出来往边上一甩,拉开拉链把ròu_bàng掏了出来,那家伙就像一尊威风凛凛的小钢炮树立在空气中一抖一抖地律动着。
白香兰一见到胯间的ròu_bàng,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在虎子身边跪了下来,她嫌虎子的裤子碍事,又拉扯着裤腰连同内裤一起脱在了一边,这样虎子就和她一样——下身都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你没有我白!」女人可能是因为太紧张,「咯咯」地笑着说了一句显而易见、毫无意义的话来掩饰之后,扭身把屁股朝着虎子的头这边,伸开白白的长腿来跨坐在虎子的胸口上,「这一次!我要叫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甩了甩凌乱的长发说,俯下身去轻轻地握住了热乎乎的ròu_bàng。
虎子睁眼一看,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在自己的脸抬了起来,大腿间那条淋漓不堪的肉缝悬停在嘴巴的正上方,散发着迷人的腥香的味儿。突然胯间被一阵腾腾的热气吹拂着,紧接着温热黏湿的唇瓣就贴着了ròu_bàng上的皮肉。
「呀!」虎子慌张地叫了一声,挣扎着想抬起头来,「香兰姐,你……你不用手,你这是要干啥哩?」
「你别动!香兰姐要吃你的香肠啦!」白香兰没有回头,在他的胯间嘟啷着,一边握住ròu_bàng把包皮翻开来。
「可是……它不是香肠,不能吃的呀!」虎子一头雾水地说,要是被女人吃了这命根子,可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哈哈,香兰姐……香兰姐吓唬你哩!」女人被他的幼稚逗得笑了起来,「放心好啦!我不会把它咬掉吞到肚子里的,我只是舔一下就好!」
「舔一下……这样也可以?」虎子更加惊讶了,他活了十八个年头,有生一次听说jī_bā不是用来日而是用来舔的。
「谁说过不可以?我可以把它当着冰棍来吃呀!」白香兰说完,又怕吓着了他,慌忙又改了口,「哦,不是,当着冰棍来舔!」
「你真的……真的不会弄痛我?」虎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这么好的家伙,香兰姐才舍不得哩!」女人说着伸出舌头在guī_tóu上刷了一下,痒得虎子难受地战栗起来,「我保证你会喜欢!」她说。
「那……你要是把jī_bā当成冰棍,」虎子尝到了舌尖的甜头,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我可不可以……也把你的屄当着雪糕来吃?」芳香淋漓的肉穴,离他如此只近,看起来模模糊糊地变得有些巨大失真。
「你要是不嫌脏的话,就把它当雪糕吧!」白香兰温柔而大度地说。
虎子把火热的嘴唇沿着大腿根部吻上去,移到了湿哒哒的肉穴中央贴住,来了一个深情的压吻,翕开唇缝将探出头来肉瓣尖尖儿含住,吱溜一下吸到牙齿上轻轻地衔住。
「啊呀!虎子,轻点……轻点哩!」白香兰浑身一震,颤声叫了出来,大腿本能地往中间一夹,便将虎子的头颅紧紧地夹住了!
虎子动弹不得,感觉就快要窒息了,情急之下连忙将小yīn_chún吐出来,嘴巴里便有了一股腥腥咸咸的味道,他在女人的胯间瓮声瓮气地嘟哝着:「快松开!松开……我呼吸不了啦!」
「你不要咬那……什么……内yīn_chún——我就松开!」白香兰心有余悸地说。
「好吧,你先松开嘛,」虎子央求道,女人把膝盖朝两边挪了挪松开了大腿,虎子才得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我已经很轻很轻的啦!没有故意要把你弄痛……」他解释说。
「哦,那不是痛,只是有点受不了!」白香兰形容不出这种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钻心的感觉,「只要……只要用舌头舔舔就好,不要那样用牙齿去咬!」她柔声警告虎子说,低头一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