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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完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健身房也没多少人了,工作人员也都下班了,只有一两个壮男奋力操练着几乎完美的肌肉。郝宇超打了声招呼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只剩凌虎留在最后等会员都走后锁门,反正闲来无趣,凌虎凑上一个健美先生一样的壮汉旁边闲聊起来,一边说还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裤裆勾引着健美先生,健美先生咽了嚥口水,放下槓铃一脸骚样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凌虎刚想领着去刚刚的战场上再狠操一翻,“人呢!?”突然前台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凌虎骂了一声,跑到前台一看,是四五个民工一样的家伙,衣服脏兮兮都是灰尘和水泥印,肤色也是一个比一个黑,带头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大约四十出头的样子,也可能更年轻些,肤色是最黑的,肌肉很发达,平头,带着墨镜,脸上隐约还可以看到刀疤,下巴和鬓角周围还有青青的胡茬,兇兇的样子很爷们儿。和身后几个民工不同的是他衣服乾净,穿着一件黑色背心,迷彩的军裤和军靴,脖子上带着军牌,右边粗壮黝黑的手臂上还纹着一条黑龙,凌虎本以为他是军人,可是军人不是不允许纹身幺,“请问有什幺事幺?”凌虎不耐烦得说,因为他只道这些人不是来办健身卡的。 “呵呵,没事,来看看而已。”带头的壮汉淡淡说了声,有很重的北方口音,应该是东北人,壮汉往地上吐了口痰又用军靴蹭了两下,向前走了几步环视着四周,凌虎打量着这个壮男,比自己高些,肌肉甚至比自己还发达些,“到底什幺事,老子要下班了!有事明天再来!”凌虎伸手推上壮男硬挺厚实的胸肌阻止他继续往里走,壮男停下脚步推了推墨镜,咳嗽了一声:“呵呵,你就是凌虎凌教练吧?”
凌虎看着眼前有些来者不善的纹身壮汉皱了皱眉头,“没错,我就是,有什幺事吗?”
那操着一口东北口音的纹身壮汉咧了咧嘴角,“那就没找错人。”
话音刚落四个民工一样的壮汉就冲了上去,其中两个猛地架住凌虎教练的双臂,凌虎教练刚想要挣扎,腹腔就被那纹身男子一拳狠狠打中, “呕…”随后另外两个壮汉一人一脚踢在了凌虎教练的膝关节后,凌虎惨叫了一声身体便向前倾倒而去,不过却被四个壮硕民工牢牢抓住。
“把药和胶囊给他用了,然后绑起来,我们过一会儿再来找他,里面好像还有一个人。”纹身男子看着凌虎淫邪地笑了笑,随后向健身房内走去。这个纹身壮汉名叫段狼,是退伍军人,34岁,準确得说是被迫退伍的,当年在军队里段狼就性慾旺盛出名,强暴征服了许多新兵,甚至是营长,连长
之类的老兵,后来因操废了一个排长,受了处分,只能结束军队生活,最后成了黑社会的老大在市里称霸一方。
一个小时后,被绑在哑铃凳上的凌虎教练早就已经不复刚才那霸气硬朗的痞汉形象。此刻他的手脚都被麻绳牢牢地绑住,红色的运动衣被从中间撕开散落向两边,胯下一根巨砲暴露在空气中笔直地挺立着,46码的大脚上还是那双发黄的白色棉袜,不过经由郝宇超口水的滋润已经变的湿乎乎的紧贴在凌虎的大脚上,勾勒出那性感迷人的轮廓。因为春药和0号胶囊的双重作用,凌虎教练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浓浓的慾望之中,最可怕的是他此刻最希望被触碰被抚慰的地方并不是他那征服过无数猛男的巨根,而是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被捆绑束缚住的健壮躯体不断的扭曲颤抖着,挺翘的肥臀努力地刮蹭着哑铃凳想要以此缓和身后那yín_xué的阵阵躁动,奈何臀肌太过结实有力,那已经开始分泌淫液的骚逼根本就不能完全的碰触到凳子,那如杯水车薪般轻轻的擦碰反而激起了凌虎教练更深的慾望。
健身房内的门在那五个壮汉进去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再一次地敞开,不过率先出现在凌虎眼前的却是刚刚那个反复勾引凌虎的肌肉猛男。此刻的他一丝不挂,跪趴在地上,随着他一点一点地爬向自己,凌虎教练终于看清了他身下那粗大的jī_bā上套着的髒臭黑袜和那不断从他后穴中流出的浑浊液体。那贱男人一脸饥渴地爬到凌虎的胯下,猛的张嘴将凌虎教练暴涨的巨根含入了口中。
“噢…我操!”凌虎一声雄厚低沉的呻吟,不仅激起了那肌肉男子的骚浪劲,同时也让慾火中烧的凌虎教练彻底沉浸在那湿滑柔软的口腔之中,被舔的激爽不已,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虽然四肢被捆绑起来很不方便,但那温热的口腔让凌虎已经无暇多想,此刻的他只想按住那男人的头,将自己傲人的大jī_bā全部塞进他的嘴里。
直到凌虎在快要shè_jīng的时候,那男人抽身而起,凌虎才发现刚刚那五个人又一次地把自己围了起来。不同的是,此刻的五个壮汉都是已褪去了衣裤,彪壮的肩膀和胸膛上遍布着汗水,数天未洗的臭袜子穿在脚上散发着让人目眩的气味。其中一个农民工一般的壮汉在纹身男人的示意下有近了凌虎,邪笑着将粗壮的手指伸进了凌虎的后穴里抠弄起来。
“卧槽,你他妈敢动你爹的pì_yǎn子?我操死你…”
凌虎的处男嫩穴被大汉粗鲁得抠弄起来,“呵呵嘴硬?你看看你这骚逼水儿多的!”大汉抽出手指,在凌虎眼前展示了下,两根手指上满是粘腻的黄色浊汁。这并不全是凌虎的功劳,更多的在于那些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