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怕黄旭为了他们二人的放纵坏了身子,这些日子天天好吃好喝供着,每天早晚一碗固本的汤药给他灌下,可惜药效越好味道越可怕,每次喝下去黄旭都觉得死过了一回,就算他拿出少爷的身段那二人也难得不听从,毕竟也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他也就痛苦的吞了。与这相比,滚烫刺骨的药浴已经算是天堂般的享受了。 地里的农活也忙得差不多,黄旭坐在石铁龙身边看着对方一边编着竹篓一边聊天。 “嘿,少爷,俺们家自祖上起就是这样,天生阳元浑厚,又得老祖宗传授武功固体,只有泄不完的精,没有泄不够的理。俺们一家天生就是出精的种,少爷你别怕俺们坏了身子,俺们这精种是一辈子也泄不完的。想当初,俺爷爷八十多岁了还能像俺一样灌满一海碗的精,旁人楞是觉得邪乎,可他们不晓得俺们家个个都是满肚子的精水,泄多少都不成问题。” “少爷,今天虎子出山了,俺想、俺想让少爷好好玩玩俺。” “好嘞!”扔掉手中的细活,石铁龙如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样,兴冲冲的抱起黄旭就往屋里跑,回脚一勾就把屋门给碰上。 “少爷,你想咋玩俺?只管说,俺随你玩。” 石铁龙立马把自己拔了个精光,翻身上床直挺挺的躺下。 黄旭捧着这张粗狂阳刚的脸,细细密密的亲吻起来,粗大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厚实的双唇,卷起对方的舌头就吮吸起来。 吻够了之后,顺着对方粗壮的脖颈一路向下,在喉结上啃咬一番,黄旭开始沿着肩膀上的三角肌、胸肌,腹肌一点一点的舔舐,用舌尖沿着肌肉纹理描绘,让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他的唾液。 石铁龙被身上撕咬拉扯的疼痒激得全身紧绷,双拳紧握贴在床上,一双手臂上的肌肉块块暴涨,血管几乎要撑破皮肤破裂而出。两块胸肌整个胀大了一圈,坚硬的程度让黄旭几乎无法捏住,双腿间的硕大yáng_jù发红发紫,若是仔细看的话,甚至能看到guī_tóu上有热气飘散。 “龙伯,我受不了了,我要操你!” 饥渴难耐的黄旭,也不需润滑,直接对着石铁龙的pì_yǎn就捅了进去,发狠地狂抽起来。 “少爷,俺也是,俺每天一睁眼就想被你操,俺一醒jī_bā就流水,就想着让少爷玩,俺天生就是被少爷操的种,哈啊~~~少爷,操死俺吧!把俺的精都操出来,啊~~~” “好,龙伯就是给少爷当爷爷,给孙子操,哈啊,俺居然被自己孙子给操了,啊~~美死俺了,俺要被孙子给操死了,哈啊~~~~” “乖孙,爷爷天天都给乖孙操,把俺的精全操出来,俺给乖孙做牛做马,给乖孙天天出精,啊~~~~~~乖孙,用力干你爷爷啊!爷爷想被乖孙干死!” “啊!俺就是你的贱牛,俺天生就是给爷干的料!狠狠地干,别把爷爷当人,俺就该被乖孙干死!啊~~~~~~~~我操!” “爷爷、爷爷!我要射了,啊~~要射出来了。” “好,一起!啊~~~~~~~~~爷爷!!!”憋了几天的jīng_yè冲出穴口的时候那力道几乎有些疼痛,却意外的爽快。 “哈啊~哈啊~爽~~~~,少爷。” 从情欲中清醒的石铁龙讪讪的答道:“俺不敢,俺是下人,哪配当少爷的爷爷。” 一想到此,刚pēn_shè过一回的物事又迅速抬头。 “嘿,爷爷,你真牛,才射完就又想。”感叹此人强悍的性能力,揉揉对方的硬棒,黄旭也觉得自己的后穴有些发痒,不禁暗骂一句:老子居然也会想被人干,不过这汉子的ròu_bàng的确很诱人。 “啥?!不成不成,俺哪能操你!不成!”听清楚对方所言的石铁龙,不断的摇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不成,俺的jī_bā婆娘都受不了,把你操坏了咋办,不成!”被逼无奈的石铁龙只能紧闭双眼不松口。 摸着黄旭细腻的皮肤,石铁龙说不想是假的。他们家的人性欲旺盛自不必说,单是这幺多年的禁欲生活让他想干炮想得发疯。可白长那幺大的龙根却轻易无法满足,不知有多少代人抑郁而终,自妻子死后,他再也没尝过操人的滋味。虽说被操也能满足yù_wàng,可没有男人不想要征服的,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主人,名义上的孙子,那种背德的邪念,简直像毒蛇一样缠绕在他心头。 “乖、乖孙,爷爷一定好好待你。”虎目含泪的汉子最是让人心疼。 “爷爷没哭,爷爷是开心,俺的乖孙最让爷爷稀罕。” “乖孙,爷爷要进去了,要是疼就喊,可别忍着。” 即使充分的开拓润滑,可一开始的进入还是让黄旭几乎难以忍受。那粗大的guī_tóu在充血后都快赶上自己的手腕粗细了,被这幺大东西进入,说不疼是假的,他都有点后悔一时昏头做了这决定。 石铁龙也不是没觉察出他的疼,别说是这并不十分强壮的青年,就是再强壮的人遇上他这样的大龙都承受不了,更何况是个半大的孩子。可那青年脸上的执着与ròu_bàng像要爆裂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只能尽可能的慢点,好让这孩子能少受一分痛苦。 确实难忍疼痛的黄旭,趴在汉子壮实的肩膀上,咬住一块精实的肌肉,可这汉子的筋骨早就锻炼成了非人类的ròu_tǐ,在他如此用力的撕咬下,居然只是留下个浅浅的牙印,一丝血迹都没有。这倒使他没有了顾忌,发狠的咬了起来。 看着眼泪直流的黄旭,这中年汉子忍不住搂着他深吻起来,情之所至,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