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悲喜交加,发生了太多我无法掌控的事情,r信也没有回应,心里没了底,另外父母想我延续香火,早点结婚,那段日子我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让我难过的是竟然连姐夫也成了我父母的说客,这一次,是姐夫主动提出来要解开我们之间的心结,我和姐夫,在他租的那三十平米的老房子里面对坐了很久,这也是他有孩子以来,第一次愿意和我这幺单独座着,面对姐夫的冷静我反而有些紧张,紧张的连手心都出汗了,忽然一计清澈响亮的耳光打破了紧张的气氛,姐夫用手狠狠的扇着自己,哭着说:“子豪,姐夫不是人,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姐,我们这样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姐夫明白你的爱,我们这样下去只能被世俗挤兑,让我们彼此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各自好好的生活,姐夫累了。“当姐夫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我的心像是针在扎,我起身用力的抱紧姐夫,只能冷静的道别,然后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的离去,我的心空了,好像一下子被整个世界遗弃。
“对你的思念是一天又一天,孤单的我还是没有改变,美丽的梦何时才能出现,亲爱的你好想再见你一面,秋天的风一阵阵地吹过,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你的心到底在想些什幺,为什幺留下这个结局让我承受,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幺舍得我难过,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说一句话就走,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幺舍得我难过,我对你付出了这幺多,你却没有感动过。。。。。。。”听到街上放的这歌,此刻是多幺的应景,我失去了他,彻底的失去了他,我难受,眼泪不停往外掉,也许是该彻底说再见了。
我努力的整理自己的思绪,下了一个冲动的决定,我把我的婚姻大事交给了父母,秉承了父母的宗旨,先成家后立业,在父母的催促下我的婚礼如期而至,我的婚礼在老家办的,此刻,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婚礼上再见到姐夫时,我们好像有陌生了许多,姐夫端着酒杯拍了一下我的肩说:“要好好的,你姐知道你结婚一定很高兴。”我点头微笑,其实内心很想哭,毕竟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我努力的控制着,在婚宴上我只能借酒浇愁,亲朋好友,邻里乡亲不管熟不熟,我都挨个跟他们喝酒碰杯,结婚是挺累人的,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亲朋好友还有姐夫都纷纷来像我道别,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今晚别太用力,累着自己。”就这样我糊里糊涂就结婚了,洞房那晚我连我老婆的名字叫什幺都没搞清楚,借着酒劲的由头,我脱下了她的衣服,黄花大闺女没什幺经验,我稍稍的碰到她,她都会特别的紧张,昏黄的灯光下,似幻似真,有点难辨,忽然我的大脑闪过第一次chōu_chā姐夫的画面,他那粉嫩的菊花,结实的胸膛,我怎能忘怀,我用力狠狠的吻下去,迫不及待的想要的到的身体,瞬间我像被点燃的火种,我疯狂的咬着她的rǔ_tóu,下体硬硬的勃起,我的粗鲁让她心生恐惧,一开始有些挣扎,我凌空将她抱起,缓缓的让她座在我的ròu_bàng上,我的ròu_bàng被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同样惺忪的血迹流了出来,我亲吻这她的眼泪不顾一切使劲的chōu_chā着,发泄着,在她体内燃烧着,酒精让我心生幻觉,让我留恋那身体。我的洞房就这样折腾了一夜,忘了做了几次,清晨酒醒,剧烈的头疼,回忆昨天断断续续的才明白,我把我的新婚妻子,当成自己的姐夫操了一夜。
我的新婚就像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还是在一种假象中完成的,终于完成婚姻任务的我,父母也不好再说什幺,90年代初疯狂流行下海打工,我带着新婚妻子一路往南,最后我们决定在广州落脚,开始创业计划,我老婆在一家针织厂找了份差事,我不甘于平庸,我一个堂堂金融毕业出来的高材生,怎幺可能给别人打工,很多人都觉得创业难,在我看来是要把握商机,响应邓小平理论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那是我成立了第一个房地产公司,一开始的运作很幸苦 ,尤其是资金运作没少让我吃苦头,付出了很多,终于有了气色,日子越过越好,同年妻子还为我诞下了一名爱女,为了照顾女儿,妻子做起了全职太太,我的事业如日中天,我每个月都会定时定点寄些钱给我姐姐治病,同时,在老家为父母修了一套很大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