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大官人要登场了,撒花。。。但是个人觉得许仙名字有点土,所以做了修改。
第十章 徐贤
自柳青跟随白祎后,连自己在城南的宅子也改成白府。原来府中常来常往些纨絝子弟,如今都被白祎驱赶走了,只留得柳青并五只花妖七人在府中。那白蛇好静,自每日梳洗罢,每日于正午并午夜,于日月精华最足之时修炼,其余时间也便是沏茶酿酒,读书写字,吟诗作词如世间文人般清心寡欲。那柳青初几日还乖巧地很,跟着白祎做做着,学学那,可不出半月,便心中按捺不住,整日如身上长蝨子般难受,不是化成原型在房中乱窜,就是跟五只花妖在院子里嬉笑打闹,那日白祎忍不住了,对着他们歎道:“都已成人形了,还比我早来人世间,怎幺还是这样死缠烂衫没人样的,安静一会字都不成。”柳青都是当做耳旁风说:“你都修了快万年了,我这还不足二千年,自然不像你,何况这凡人们个个不都是吃喝玩乐,享受人生,人人都活着像你了,只怕都成尼姑和尚了。”白祎哭笑摇摇头说:“你呀,再修个上千年也是本性难改。”柳青化成人形说:“你还说我,真人像你这样早在屋子里憋坏了。倒不如哥哥你跟着我出去逛逛,看你所见人间,与我所见有何不同。”白祎拗不过这青蛇,便在夜间傍晚随着柳青走上街头。街上行人你来我往的都皆忍不住回头看着这两个俊俏的公子,一个沉静如雪,一个活泼明媚,两人放在一起,可是迷花了平州城百姓的眼。入夜后,两人更是直接跳到房顶上飞来飞去,欣赏着平州城夜景。忽然柳青拉着白祎到一处房顶,挪开房顶上的瓦,让白祎看进去,白祎看进去却发现是两个人正在行云雨之事,白祎顿时羞红了脸,才知是柳青捣鬼故意让自己看。白祎起身正要将柳青打一顿,谁知柳青早不知蹤影,正寻着,白祎发现原来他不知什幺时候跑到了那屋里面。正欢爱的两人唬了一跳,却又见面前站着的是个绝色男子,也只见柳青赤身luǒ_tǐ,身子奇软无比,已把自己的下身拉近至自己的脸边,竟自己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yáng_jù,而身下的菊穴又是暴露在那两人面前,如此淫糜之境,那二人早就便血脉喷张,拉着柳青就到床上,又是亲嘴,又是吹箫。不一会儿,三人便又开始大动互肏起来。白蛇在房顶上无奈,便就由着柳青去罢,自己下到地面,见路上行人也少了大半,便自己开始游街赏景,现在正是六月天,晚间清风拂面,并又伴着荼蘼花瓣,着实风雅有趣。白祎正觉有趣,听见身后店铺里有声,白祎抬头却见“保和堂”的匾额,原来是家医馆。白祎走过去只听一妇人说:“徐大夫,我家姑娘吃了几帖药就不见好,您还得再看看。”白祎走近,却见一个青年公子在给位姑娘把脉,只见这青年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丽人物。白蛇竟是第一次看旁人给看呆了。只见那大夫说:“只是受了风寒,不知姑娘之前都吃些什幺药,课让我看看这药房。”老妇人拿出一张药房递给青年,青年拿到手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骂道:“该死该死,上面有紫苏、桔梗、防风、荆芥等药,后面又有枳实、麻黄。他拿着女孩儿们也像我们一样的治法,如何使得等我换张药方来,拿着我的去抓药。”说完便又拿笔写了新的药方给了妇人,又见这青年说道:“夫人是保和堂的常客,这银子也不用给,若真是要谢,等姑娘好了再谢也是有的。”那妇人和姑娘感恩不尽地去了。白祎自是觉得这青年有意思,便登进门来,说道:“大夫,我近来身子不大爽快,大夫能给我看看。”青年抬头看见白祎,见是个一袭白衣的委婉公子,顿时眼前一亮,不禁又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公子有何不适,快坐下说。”白祎坐下后,这青年走上前来,轻轻挽起白祎的袖口,给白祎把起脉来。白祎静静看着他,问道:“大夫如何称呼?”这青年本想面对面回话,不料正对上白祎的双目,不觉又脸红耳赤低下头来说:“我姓徐,名贤,字英武。”白祎越看他越觉得可爱,又问:“言午许,还是双人徐?”“双人徐。”徐贤回答道。只见白祎一脸真诚,问道:“徐大夫,我究竟得了何病?”徐贤一愣,回答道:“倒没什幺严重的,只是公子的脉象很轻,这手也冰凉的很,想必是有些体寒。”徐贤说完后立刻站起,去开了张治疗体寒的方子递给白祎,并细细嘱咐如何用药,如何保养。最后,待白祎要出门时,回头沖徐贤说道:“今日出门太急,身上也没带够银子,下次我再给徐大夫可好。”徐贤连忙答应说:“不急不急。”白祎抿嘴一笑又问:“方才那母女看病您没收钱,怎幺在我这却不舍那些银两。”徐贤一愣,又解释道:“公子不知,那妇人家家道艰难,家中已没了壮年,只有这母女相依为命,故而不肯收她们的钱,若公子也有难处,这点银子不要也罢,只劝公子多保重身子。”白祎听后想到:“我哄你这乡佬的,说句顽话你便信了,徐大夫放心,改日逼登门道谢。”白祎转头没走几步。就听见背后徐贤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白祎轻轻转身说道:“在下姓白,名祎。”说完便又飞走不见了,徐贤在背后又默默念叨:“白祎,白祎,人如其名,天下间真有这等标誌的人物啊。”徐贤心中正美,忽觉心口一阵疼痛,又咳嗽不止。徐贤自知自己的顽疾又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