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再次变得紧绷绷的,想着克拉比说的话,不但是jī_ba,脑子都有点勃起了,但我还是对他的建议保有怀些疑。“我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
“好吧,咱们把话挑明了说。”克拉比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想你也都看到了,这帮人全是一帮不要命的疯子,不管是不是在当班都能干出些非同寻常的事情来,不过他们从来没见过谁操自己的母亲,我们虽然平时没事的时候关于luàn_lún这回事讨论得都能出学术论著了,不过还真没有亲眼见过,现在大家都在等你呢,还有,要是你把这事情给办了,我就相信你不会把今晚的事情透出去,再说,你还能跟你母亲解释说是我们逼着你干的,是为了给她脱罪。你现在懂我的意思了吧。小子?”
“她可不会听我这么解释的。”
“没错,不过她没有别的选择。她被铐在桌子上呢,你完全可以跳着华尔兹进去操了她,事后再告诉她原因,或者根本就什么也不说,我们是不会在乎这个的。”
想着我的jī_ba滑进妈妈温暖的ròu_tǐ,全身都变得紧张起来,我努力不去设想那种场面,同时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万一克拉比是在耍我呢?
“现在,我就去给你探探路。”克拉比意味深长地说完就回头走进了103房间,我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克拉比很快又出现了。“来吧,跟我走。
跟着克拉比走向103房间的时候,我的两脚如同踩在云雾一般。警察们全都聚集在走道里,当然,还有更多的则在103房间隔壁的审讯室里扎堆,两边的房门都开着,我在克拉比的推动下走进了103房间,妈妈像个大字一样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她的双腿和双手都被分别铐在桌子的四根桌腿上,泛着金属光泽的手铐与被汗水打湿呈现粉红色的肌肤交相辉映,呈现出奇妙的景色,此刻妈妈的身上满是汗水、jīng_yè以及揉捏过后的指痕以及红晕,她的脸蛋红润,朱唇微微开启,被疲倦、虚脱、恐惧和耻辱等情绪折磨的眼睛闭着,呼吸缓慢,她的身体像是等待献祭远古邪恶神灵的祭品一般陈列在我的面前,而周围那些喧闹或是在怀着罪恶的喜悦感等待好戏上演的警察则是一群群的祭司,我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呢?妈妈毛茸茸的下体在等待着我,她的膨胀了一倍的rǔ_tóu在空气中峭立,而rǔ_fáng也在大量的性冲动而揉捏之后显得格外饱满,所有的警察都在无声的指令下向四周退后。
我最后看了一眼单向玻璃,我知道在那后面还有不少手握啤酒的观众,不过且让他们只是作为看客存在吧。我在妈妈的两腿间站定,脱掉了裤子,释放出被充血折磨了整晚的jī_ba,裤子滑落到了脚踝上,我慢慢地走上前,大腿光滑的皮肤与妈妈的大腿相接触,温暖湿滑的存在感告诉我这次不是shǒu_yín前的幻想,我超前俯下身子,把guī_tóu朝着被纠结的yīn_máo所掩护的mì_xué,在此之前,我仔细大量了一下妈妈的下体,她的银户鼓胀得像个肉团,深色的yīn_chún左右分开,像是某种深海贝类一般传来腥味,我用guī_tóu小心地超前刺探。
妈妈睁开了眼睛,困难地抬起头,她吃惊地发现她的下一个征服者竟然会是我,她唯一的儿子。“兰迪,怎么……怎么是你?你……你要……干什么?”
没有理会她的提问,我继续把手掌摊开抚摸着她丰满的双腿,把手指缠绕在蓬松的yīn_máo上体验着妈妈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之后我俯身向前,抓住了妈妈的两个大奶头,并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rǔ_fáng,啊,正如我曾经的性幻想中那么坚实、那么真实,我轻轻地揉着妈妈的rǔ_fáng,仔细品味从手掌的包围中所回馈的每一寸rǔ_tóu的触感。
“兰迪,你在干什么啊?”
我用右手扶着我的yīn_jīng校正方向,之后毫无困难地挤开滑溜溜的yīn_chún,进入了充满皱褶、湿润的yīn_dào。我不想浪费时间,这一刻我已经等待了好久,好久。
“住手,快停下,你不能这样。”妈妈带着哭腔哀鸣着。
拥抱着她柔软而光滑的身体,我轻松地就把yīn_jīng深深地插入了妈妈的身体,她如同触电一般剧烈地摇晃着身体想要摆脱着被诅咒的命运,被铐着的手脚在手铐的束缚下清脆地互相敲击着。
“不要……不要……不要啊。”
我用力地chōu_chā着她的身体,在放肆的快感中夹杂着一丝的担忧,这担忧不但来自与妈妈嘶哑的抗议,同时还在于想着那些正在观看着这一幕的警察们。妈妈的反抗越来越剧烈,无论是面对今晚在牢狱中奸污她的囚犯,还是同样罪恶的警察,妈妈似乎都没有如此不顾一起地反抗,她的身体在被手铐固定的四肢能够挣扎的范围内左摇右晃,翻滚着身体,可是妈妈仅存的这些抗争举动,在我眼里变成了强烈的迎合,伴随着yīn_jīng在她多汁的yīn_dào里凶猛的抽动,我的脑子中渐渐忘记了所有其他的杂念,只是单纯地享受着xìng_ài的乐趣,原始的ròu_tǐ冲动在大脑皮层中占据了主导,即便身下就是我亲生的母亲又能如何呢?
“不……不要。”妈妈呼喊着,仰起头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腹部紧贴她的下体,偶尔出现的粉红色ròu_bàng在她的体内飞快进出。
“哦哦……啊……噢!”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