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边琢磨,怎么才能一周搞定这个女人,想了一会儿,突然有了主意,他淡淡地说,“帮我收拾家吧。”
程雨茉扫地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这又是什么整人的招数?她没理睬继续扫起来。
苏瑞看她不接招,开出了诱人的条件,“我会付钱。”
程雨茉倒还真好奇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抬头问,“多少?”
苏瑞还没想过,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给你现在时薪的五倍。”
现在时薪是二十元,五倍还是很可观的,但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逗她玩,她又试探,“你们家多大?”
“两室一厅,我一个人住。”他看出她有些动心,补充道:“我不会提无理要求。”
程雨茉没马上答应,把地上的碎玻璃都清理干净才抬头说:“需要今天打扫吗?”
苏瑞“嗯”了一声,站起来拿过她手里的扫把,放回门后,拍拍手上的灰,回头说:“走吧。”
程雨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到了缴费处,等他办理完出院,拉着她出门打了辆车直奔公寓。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一片高档小区门口,程雨茉跟着苏瑞下了车。
她留心记下小区的名字,拿出手机查好路线,方便一会儿坐公交回去。
她跟着苏瑞走进公寓大楼,坐上电梯来到了七楼,苏瑞在门上按密码,他也没遮掩,程雨茉不想知道,刻意转过头回避。
“咔嚓”一声门开了,苏瑞推门走进去,程雨茉往里探了探头,她原以为他的家里会堆满垃圾,到处都是脏衣服,她其实已经做好了大干一场的准备。
可是房间干净整洁,完全没有需要打扫的必要,她有些纳闷,开口问,“你确定需要收拾吗?”
苏瑞看了眼时间,把手表摘下放到柜子上,回头说:“嗯,现在是下午两点,你可以开始工作了。”
程雨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找不到任何可以干的活,她又忍不住问,“我该干什么?”
苏瑞想了想,“会做饭吗?”
程雨茉点点头,“会。”
“那就做点吃的。”
程雨茉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还好,有新鲜的蔬菜,她拿出西红柿放到水池里,拧开水笼头仔细清洗。
突然一双手扶上她的肩膀,把她转了过去,她微微抬眼,苏瑞清淡白净的脸出现在眼前。
他动作自然地把围裙套到她头上。
程雨茉愣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他,身后是“滋滋”的水流声。
苏瑞双手环过她的细腰,下巴不经意地蹭过她的头发,这个动作像极了拥抱,程雨茉巴掌大的小脸,瞬间染上了夏日里的蜜桃粉。
苏瑞给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双手并未马上收回,而是轻轻抚在她的腰侧,他低头凝视她粉红的小脸,她已经变成了一颗诱人的小蜜桃,他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要做什么?”他用轻且温柔的嗓音问她。
程雨茉的大脑完全混沌了,连挣扎都忘记了。她十分纳闷,他为什么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那个嚣张跋扈的疯子怎么还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
她想不通他到底怎么了,只好回答他的问题,“西红柿炒鸡蛋,还有炒西芹。”
苏瑞的手还环在她的腰间,见她不拒绝,便得寸进尺,他垂下头,在她耳边低语,“没有肉吗?”
程雨茉本能地摇头说:“没有。”
苏瑞温热的气息一直停留在她的耳侧,痒痒的,让她不敢大声呼吸,她觉得很煎熬,这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
苏瑞紧了紧放在她腰上的手,嘴角挂着浅笑,“我要吃肉。”这四个字从他的嗓子里蹦出来,充满了诱惑,像是在探寻她的态度,又像是在宣告他的目的。
程雨茉不知道他的话里有话,眨着眼睛想了一下,“那你喜欢吃什么肉,我给你做。”
苏瑞嘴里呼之欲出的答案是,“我想吃你。”但是他选择恰到好处的适可而止,他别有深意地笑笑说:“不用了,我晚上才吃肉。”
苏瑞颇有旗开得胜之感,但他知道火候还未到,松开她的腰转身走出厨房。
程雨茉感觉腰间突然变的空空的,苏瑞的气息还萦绕在四周,她缓和了一会儿才渐渐恢复理智。
她在心里揣测,他是生了病,连基因都变了吗?这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一个蛮横无理,一个温柔体贴,这两种对冲的性格怎么能存在于同一个躯壳,难道他是双重性格?
她没再多想,转身继续做饭,她只觉得他只要不再针对她,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做好饭,她把饭菜放到桌子上叫苏瑞。
见没人回应,她往屋里瞅了瞅,刚好撞见苏瑞从卫生间走出来。
他应该是刚洗完澡,白皙的皮肤因为水的冲洗变的更加晶莹,像是瓷娃娃让人有种想要伸手摸摸的冲动。
苏瑞用毛巾擦着头发,从她身边走过。
程雨茉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突然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