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肚兜都剥光,才拿着绳子过来,把一条麻绳对折,在中间打了一个结,使
麻绳的中间有了一个小绳环,把绳环放在我的颈后,两个大汉擒住我得胳膊,迫
使我平举两臂。
一个大汉把绳子从我的两边腋窝下穿过,在我平举的双臂上缠绕了几圈,在
手腕上紧紧的打完了结,两边的大汉扭动我的双臂背到后面,麻绳绕在我双臂上
非常紧,他把绳子的两个绳头穿过我颈后的绳环,向下用力拉,我的双手就被向
上吊了起来,直到颈后,他还嫌不够劲,蹲下身来揪住绳子,往下颠了几下,用
他的体重把绳子拉紧。
我的双手就更加接近我的后脑勺,当他这样做的时候,我感到我腋窝下的绳
子和我双臂上的绳子,都变的很紧,深陷入我的肉中,就这样他打了个死结,然
后把我被吊在颈后的双手手背相对,用绳子把手腕紧紧的捆绑在一起,捆好后又
用绳子把两手腕之间的绳子捆紧,余下的绳子继续向下缠绕使我的两个小臂也合
拢到一起,在我被拉紧的肘关节处又打了一个死结。
这样我的双手和双臂就最大限度地束缚到身后,没有了任何活动的余地。让
人感到羞辱的是,我不得不把羞人的jù_rǔ充分向前挺出。这种捆法太歹毒,刚捆
上一会儿,我就两臂疼痛两肩脱就,背上肌肉登时抽搐不止。现在我的两臂已经
麻木,我担心即使放开我,我也要残废了。
「凤莹真可怜。」
李曼丽同情地说:「我去的那一家,是一个白胡子老头,样子挺和善,又是
沏茶又是到水的,我就放松了警惕」。在我看见花大的汽车开过来的时候,已经
浑身没劲儿,眼冒金星,刚一站起来,就摔倒了,我感觉到那老头奸笑着摘下他
的假胡子,然后剥下我所有的上衣,直到上身赤裸。
那家伙是个大色鬼,他狼一样的眼睛贪婪的看着我的硕大的rǔ_fáng,用他的脏
手揉捏、掐拧我那娇嫩的乳肉,还恬不知耻地吮吸我的rǔ_fáng。过了一会,他玩腻
了,才拿来绳子,绳子对折成两股,绕着手肘上侧盘旋一周,穿过圆头,反向缠
绕,吕志慢慢束紧绳索,缠绕数圈后,从右腋下穿上到肩颈交接处,再往脖子后
顺式环绕至左肩颈,再往腋下穿过,回到手肘绑缚的绳索处直着缠绕一圈,用力
一拉。
我的双臂本就朝后,难受之感不用说也知道,再经这用力的一拉,双臂往后
已经靠到一起,就这样被老头绑了起来。双手在背后绑成了一个「y」字!老色
鬼尤其擅捆女人rǔ_fáng,他用一根小指粗细的白绳在我巨大的rǔ_fáng根部缠绕至少有
15圈,缚成∞型,将沉甸甸的rǔ_fáng托高不少,但也令rǔ_tóu膨胀欲裂,似有奶水喷
射而出。
勒紧的sū_xiōng直挺挺的立着,李曼丽挺了一下高高凸起的rǔ_fáng,呻吟起来:啊
哟,好疼……胸部真的好疼!啊哟……哎,你们看,小青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可
是她只是把手臂与身体捆在一起,不应该太难受哇。我的对手是一个浑身是毛的
大个子,一身横肉,肚子上围着8 寸宽的大板带,一看就象个专业的打手,而不
是这里的村民。
所以我没有喝他的茶,也没有坐他的椅子,我猜想敌人一定有准备,应该赶
紧通知琼姐和蔷薇姐。她们在王家大院里很危险。我对那个恶棍说:你先锻着,
我出去走走,但是有一个瘦高个突然出现在门口,挡住去路,我大喊:姐妹们,
快跑!一边向门口冲去,和那个瘦高个子打斗起来,他武功很厉害,出手又狠,
我连发梅花针将他射倒,正想回过头来干掉那个大块头,他已经扑到我身边一掌
打来,我用手一挡,啊哟……胳膊差点被打断。
我向他发射最后一根梅花针他一挡梅花针射在他手臂上的铁护腕上,他又一
掌打来,我再不敢挡只是闪开飞起一脚踢中他老二,那恶棍万没想到我会反击,
冲上来就是一顿拳脚,那拳脚就像铁锤一样打在我身上,把我骨头都快打散了。
我拼死窜到一边,超起一个条凳回身打去,正打在他的太阳穴上,血一下子
滋出老远,要是普通的人,一定够他受的,但是这个大块头真是很难对付,他一
手按住伤口一手捉住我的胳膊,一发力,「咔吧!」我得右臂断了,一阵眩晕袭
来,失去抵抗能力。
那恶棍放开我那断掉的右臂,又超起我的左臂。我疼痛极了,任他随便抓。
他恶狠狠的捉住我左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被捏变了形,我疼的浑身淌着虚汗。
「臭丫头!」恶棍一脸凶相,仍旧只用一只手捏住我的小指「叭」的一声我
得小指断了。「啊——」我忍不住惨叫起来,那种疼痛是无法忍受的,他又慢慢
的移到无名指,「叭!」又被掰断。
就这样他慢慢的惩罚我,折磨我,知道我左手除了大拇指以外四个手指都被
掰断,断指的疼痛远远超过断臂。我已经虚脱,开始呕吐,然后昏倒在地上。我
醒来时那个恶棍躺在一边口吐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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