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对面十几米的地方,一群男孩子兵站成一排,梅雪面对着排成一排端着
刺刀的少年士兵,面对死亡来临,她轻蔑地抬了抬头,挺起美丽的大胸脯,美丽
的脸上露出惨淡的微笑。
花伯栋指着梅雪被吊成形的白花花的luǒ_tǐ对这群小匪兵说:「这个女人杀
死了花司令,你们的长官,她是你们的敌人,我现在就命令你们杀死她,不许开
枪,只许用刺刀!听我的命令,指哪儿刺哪儿,我要看看谁的命中率最高!」小
匪兵们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枪,对着白生生的ròu_tǐ有些犹豫了,这毕竟是活生生的
女人啊,
「第一个,出列,目标左脚,开始!」
「呀!」匪兵端着刺刀冲了过去,梅雪鼓着这最后的勇气瞪大眼睛盯着扑上来的刺刀。刺刀直冲着左脚刺去。
「啊!」随着梅雪一声惨叫,刺刀刺在梅雪左脚上,实际上匪兵一慌神刺偏了,只划破梅雪脚心,
「笨蛋!第二名,左小腿!」又一个匪兵冲上去「扑!」刺进梅雪小腿肚,血窜出来。
「下一个,yín_xué」心花怒放的匪兵冲过去,枪杆压低枪尖冲上,梅雪恐惧地看着刺刀向自己下阴而来拼命想躲,可是左腿刺伤,其他胳膊和腿都被抽筋,根本不能动,眼睁睁看着刺刀刺进自己yín_xué,「啊-」剧烈的疼痛使梅雪浑身颤抖起来。
「小腹!」……「右大腿!」……「右rǔ_fáng!」……刺刀从rǔ_fáng的下半部刺入,「咔地」一声戳断了肋骨,巨大的rǔ_fáng被割成了两半,鲜血和乳汁一起涌了出来,一截断骨从血淋淋的伤口露了出来。姑娘疼的惨叫失声,拼命吸气,红色的血沫从嘴角流下来。梅雪的肚子被豁开一个半尺长的口子,肠子内脏呼地流了出来。姑娘用尽最后的力气「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十几个匪兵刺完一轮,梅雪已经浑身是血,遍体刀伤。
花伯栋拿着一根竹竿走过去,用手托起梅雪的下巴,你杀了我侄儿,我要让你不得好死,「呸!」梅雪把嘴里的血喷向花伯栋,花恼羞成怒,左右开弓扇了梅雪几个耳光,打得梅雪两眼直冒金星。
花伯栋顺过来竹竿,把它刺进梅雪血淋淋的yín_xué中,然后把竹竿竖起来戳在地上,竹竿较长而梅雪的身子吊的不高,至使竹竿把梅雪高高挑起,如同晾衣服晒被子用的撑竿,梅雪双手吊绳松了,双脚绑绳紧紧崩起来,身子变得不稳,向后倾斜,不过四肢被吊着下体被戳着,倒不了。
只是梅雪感到竹竿已经插进自己子宫深处,疼痛绞心。梅雪柳眉紧蹙,拼命忍住不叫出来,而且疼痛还在向上延伸,一会儿,血从下体涌出,顺着竹竿往下流,流到地上成为一滩,然后迅速蔓延,竹竿仍在向梅雪体内延伸,梅雪的身体慢慢下降,在竹竿插到心窝时,「啊!」梅雪惨叫一声,突然一阵痉挛,血从梅雪口鼻喷出,显然竹竿把胃挤扁,然后又戳破,进入胸腔,由于双臂已经吊直,竹竿也停止了延伸。
梅雪美丽的大眼睛已经发直,脸色苍白,如同死去一般,性感美丽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只有身体一阵阵痉挛知道她还没死。花伯栋让匪兵解开吊绳,让梅雪的手臂垂下来。由两个刽子手扶住竹竿,慢慢抬起,然后向砸夯一样猛然向下撴,每撴一下,梅雪的口鼻和下阴就喷血一次,撴了十几下以后梅雪突然樱嘴大张,头向后仰起,一个打手知道竹竿头卡住上颚,忙扒开梅雪嘴移动上颚,很费力地,把竹竿头弄出来,完成穿身。
只见梅雪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突然瞪出,慢慢失去智慧的光芒,手臂和双腿软软地垂下,竹竿带出大量鲜血从嘴里涌出,顺着梅雪的脖颈流到胸前巨大的rǔ_fáng上,很快硕大洁白的rǔ_fáng被血染红,显然梅雪已经命丧黄泉。
花伯栋命刽子手把梅雪拖到旗杆下,用旗杆上的绳索绑住从梅雪嘴里伸出的竹竿头,拉动绳子,梅雪在竹竿的牵引下缓缓升起,她已经开始僵硬,左腿像一根棍子直挺挺向旁边伸展,而被抽了筋的双手和右腿,则软绵绵地垂下,随风摇摆,梅雪被升得很高很高,在微风吹拂下,梅雪秀美的长发在空中飘着。
刑场后面的小山上,几个姑娘和两个老者挥泪伫立,眺望旗杆上随风飘舞的梅雪,想起往事历历在目,山城晚报那篇揭露花大强抢民女的报道掀起山城人民反抗暴政的高潮,梅雪只身虎穴解救受难民女,使他成为山城人们心中的英雄,她的事迹和她的美丽一样永远不会从人们心中消失,被吊在空中的梅雪,光辉依旧,美丽依旧,她就是一面旗帜,在空中飘扬。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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