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下去。”
时彦推开怀里的林清浅,嗓音带着未睡醒时的喑哑,十七八岁的少女哪能随便爬上男人的床,何况他还是她的舅舅。
“舅舅,我怕。”
林清浅紧紧窝进他怀里,状似恐惧似得发抖,嗓音软糯,令人心软。
原是推开她的手臂当触及一片凉意时只得作罢,翻身往另一边睡去,嘴里是浅浅的叹息掩盖在轰隆隆的雷电之下。
林清浅知道男人的意思,身子偎着他的背脊沉沉进入睡眠,好像只要有他在身边无论多么恶劣的境况她都不会感到半丝恐惧。
六点半,时彦准时醒来,无论前一天睡的多晚,因为生理时钟总能准时清醒,忽略身畔窈窕娇躯,翻身而起往洗浴室走去。
等他西装笔挺从衣帽间走出来,女孩依旧沉在深深的睡眠当中,精致细嫩的五官半掩在丝枕当中,丝被缠绕在腰间,修长白皙的腿夹着半截丝被,从他视角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白色蕾丝内裤,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他清了清嗓子逃避似的离开卧室。
不知不觉中,小女孩长大了,他在心里叹息……
林清浅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醒来床畔一片冰冷,想来舅舅已经起床许久,她趴至男人睡过的丝枕上腻了腻,鼻端有着熟悉而属于男人的气息。
当她来到客厅便瞧见男人坐在阳台上的圆桌左侧,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阅读晨报,雷雨过后,连空气都带着湿润的味道,清新好闻,从她方位瞧去只能瞧见男人冷冽的侧颜,深邃的眉目低垂,高挺的鼻梁形如刀刻,线条优美的薄唇紧抿微微咀嚼嘴里的食物,修长的手指轻捏着报纸一角,整个房间只剩下他翻阅报纸的声音和她自己的心跳声。
“贝儿,过来坐。”
不知何时,他放下手中报纸,抬眸瞧见女孩仍旧穿着棉质卡通睡衣站在玄关之处,他招呼她坐到圆桌另一边吃早餐。
“舅舅。”
她回过神来呆坐在一边,小口的咬着吐司。
“贝儿,你现在是大姑娘了。”时彦推了推桌上的牛奶,“不能再和小时候一样了。”
林清浅接过牛奶杯连续抿了几口,咽下嘴里干涩的吐司,她知道男人在说什么,她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无所顾忌的粘着他了。
时彦也不过三十出头,越发的不知如何与青春年少的女孩相处,见她听明白了他所说的意思,取过椅背上的外套搭在手腕上,从钱包内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放于桌上便起身离开。
时光清浅之自慰 情深不寿 ( 破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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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清浅之自慰 情深不寿 ( 破晓 )时光清浅之自慰
时彦对于林清浅来说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温情,她年幼双亲丧命于车祸,父家人丁萧条,从小便于母家寄居,外公外婆重男轻女,并不与她为亲,只剩下时彦处处关照于她,尤其外公外婆相继去世,这个世界只剩下时彦一个亲人。
不知何时她发现对时彦的感情变了质,尤其生理逐渐成熟,初懂情欲之事,脑海里想得念得都是他,她也曾想过是不是身边异性朋友太少,长久的与时彦相处,在性欲萌发之际,错把他当做了性幻想对象,也曾尝试与别的男人交往却产生不了半丝生理上的人需求,单纯的拉拉手、聊聊天便不了了之。
“舅舅……”
软糯的嗓音细细碎碎,有着些微的喘息,手指隔着棉绸睡衣揉捏凸硬的rǔ_tóu,白腻的腿间夹着一颗软枕摩擦着yīn_bù,修长的腿弯曲着夹腿。
“嗯哼……”
腿间的软枕晕开一片湿意,她也直达顶点,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薄薄的内裤湿透,粘着两片花瓣凉凉的不是很舒服。
她起身往浴室走去,想洗去这一身燥热,房间内似有还无的飘散着点点骚甜的情欲味道,幸好从她十五岁以后男人再没进过她房间,没有人发现她在这片小天地里做着什么。
欲念稍减,她看着镜中倒影,白净的皮肤嫣红,杏眼湿湿润润,挺翘的鼻头下,粉嫩的唇瓣不点而朱,上唇有着好看的唇珠,整个人不言不语也透着一种娇俏。
神情自若的脱去那湿黏的内裤,站立在花洒之下,温水当头浇下,散去脑海里那一点旖思。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希望舅舅出现在学校,因为那男人简直就是妖孽,有着好看的皮囊,卓越的能力,最重要的是还是未婚,除开他的年纪,她一出现便是所有人的焦点,连学校未婚的老师都会向她打听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对她也另眼相看。
他有没有女人她相信一定是有的,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成熟冶艳,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