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起来,吻了一下她的唇,道:“其实每个女人在经历快活之前都要历经一次痛楚的,歌里不是唱吗?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到彩虹。”
艳丽有些好奇的问:“那男人呢?男人会不会痛呢?”
我故意作出一副伤心的样子,长叹一声:“唉,男人更是痛苦啊,jī_bā涨得再难受,还是得强行忍受着,不让自己早一点达到快活的高峰。”
艳丽更是疑惑,两只眼睛一眨一眨的问道:“为什么呢?男人难道不想要快活吗?”
我笑道:“那是为了让你们快活啊,我们的jī_bā只有在硬的时候,才能更好的为你们服务,这jī_bā啊,就像是挑你们女人登山的挑山工。”
艳丽开始有些明白了,喃喃道:“哦,原来你们男人快活之后,那个就会变软啊!”不过,她接着又疑惑的问道:“那为什么只有在硬的时候,我们才会快活呢?”
我听她说得有趣,见她已然没有了刚才的痛楚样子,便把jī_bā在yīn_dào里旋动了几下,笑道:“你自己感觉呢?”
艳丽轻“哦”了两声,两颊一红,不再说话了。
我不禁哈哈笑着,耸动着屁股,把jī_bā在她紧滑的yīn_dào中抽送起来,这紧小的yīn_hù,肉壁紧紧的摩擦着jī_bā,让人生出无限快感。
艳丽的肌肤表面都已渗出了一层细汗,却从肌肤的内里向外微微透出一阵阵的香气,让我嗅在鼻中,心神俱醉,jī_bāchōu_chā得更是起劲。
艳丽娇声的轻喘着,辗转扭动着腰肢,把个美臀不住旋磨着,迎合着我的jī_bā,嘴里嚷道:“哎哟……好哥哥……果然快活……大……大jī_bā……果然……
舒服……啊……哎唷……“
我见她叫得起劲,望着她那涨红的一张脸儿,心里是说不尽的怜爱,小心细致的把jī_bā轻送缓抽着,并用指头轻轻的抚弄着她的阴埠,搔弄着她那小小的yīn_dì。jī_bā抽送之间,压得她那yīn_hù里的yín_shuǐ儿“噗、噗”直响,不时,还将一些鲜红的血丝带了出来。
我看着艳丽一张艳比芙蓉的俏脸,心里满是欢喜,暗自决定,无论何时,我都要和艳丽在一起。我用手握住她的一双又挺又涨的美乳,在手掌里捏玩着,不时用两根手指夹着她的rǔ_tóu,轻轻的捻动着;下面的jī_bā,却是片刻也不停歇,chōu_chā个不停。
艳丽此时两手也不知顾上还是顾下,只是乱摆着,睁大了一双媚眼,气喘吁吁的扭动着身子,两条腿也乱摇乱蹬,直似吃不消了一般,连连叫嚷着:“哎呀……好大的jī_bā……好哥哥……轻……轻些……小妹的mì_xué……要被插爆……爆裂了……”
我见此景,更不敢怠慢,松开她的rǔ_fáng,两手拢住她的两腿,扯动着她的身子,把个又粗又长的大jī_bā,带着呼呼的声音,在那滑溜溜的yīn_hù里抽出再猛力插进。
艳丽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被扯散了,酸得难受,yīn_hù的肉壁更是被磨擦得麻麻辣辣,似痛非痛,似痒非痒,最为要命的是,那花心的伸出,被一下下的顶到,不由自主的开开合合,从内里透出一股说不出的酥痒味道,直透进了浑身的骨头里,让自己更觉得无力。
我见艳丽此时小口张开,两眼迷蒙,被我扯得来回摇摆,任我为所欲为着,心里火更是灼热。guī_tóu被她yīn_hù内里含吮得紧紧的,我只有更加的用力,一阵急过一阵。
艳丽两眼一翻,无力的哀叫了起来:“喔……喔……好哥哥……小妹……死……死了……真的死了……哎呀……死了……”
jī_bā的前端被冲击着,chōu_chā时yīn_hù里更加的滑腻起来,随着jī_bā的抽出,一股浓稠的白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
我心神激荡之下,只觉酥痒不禁,jīng_yè便也不由自主的冲了出来,直射进她的yīn_hù里。艳丽被我冲击得吁了一口气,缓过神来后,双臂下意识的把我搂得紧紧的。
过得一会儿,我把jī_bā抽了出来,只见艳丽眉锁春山,眼含春水,脸上更是春意兰珊,真是娇态撩人,让人不由顿生百般的怜惜。此时这一个千娇百媚、玉琢粉雕的肉美人儿,正四肢松弛,瘫软在床上,底下的yīn_dào孔兀自张开着,娇嫩的yīn_hù直如那滴露的牡丹,白色的jīng_yè正从中缓缓的滴淌出来。
(十一)
第二天一早,我们大家坐在一起吃着早餐,可是艳丽却左等也不出来,右等也不出来。叫了她半天,才终于从屋里走了出来。
却见她粉脸含羞,挪着小碎步,行走之间身体还轻微的晃颤着,两腿有些别扭的分开着。走了没有几步,便是微微的一蹙眉,手便要去扶墙。
艳红看了急忙问道:“姐姐,你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生病了吗?
怎么这么怪异啊?“说着,她忍不笑了起来。
艳丽的脸刷的变得通红,说道:“我没什么!早上起来不小心把脚扭了。”
说话间,一双美目却是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艳红急忙跑过去将扶她过来,华姨心下生疑,一双妙目紧盯着我,我躲避不过,只好吐了吐舌头,把头一埋,大口吃饭。
吃过饭之后,我趁着华姨没有注意,便溜到了艳丽的房前,把她的门轻轻推开,她正斜靠着窗户站立在窗前,听得门响,正待转身,我就一下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