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的动作大异平常,显得粗暴而鲁莽,但在习于过去模式的白素而言,
却感到有种另类的煽情滋味。卫斯理一边抚摸亲吻,一边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
室。情欲渐起的白素,闭目仰卧在床,默默享受着夫婿迥异以往的怪异爱抚。
卫斯理一反常态,大展口舌之技,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情形。灵活的舌头,
游移在方寸之地,竟是花样百出,推陈出新。白素一向淡然的欲情,如今却像火
上加油一般,猛的燃烧了起来。她双手紧紧的拽住卫斯理的头发,下体也无意识
的扭动挺耸,保守的她,难得的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突地她全身一颤,娇躯紧缩;卫斯理竟然舔呧她的gāng_mén,这是从所未有的全
新经验。她既感奇怪,又觉得舒服,丝丝的酥痒由gāng_mén直往心坎里钻。拘谨的她
虽极力压抑,但下体却如春潮泛滥一般,涌出了大量的yín_shuǐ;敏感的身体,也在
波涛汹涌的欲燄狂潮下,悄悄的经历了一次,迥然不同于以往的高潮。
卫斯理凶猛粗暴的,分开她修长嫩白的双腿;他腰肢一挺,yáng_jù已顶住了湿
滑的yīn_mén。荡漾在官能之波下的白素,满怀期待的微耸丰臀,准备接受彻底的进
击。yáng_jù划开娇嫩的yīn_chún,缓缓没入了yīn_hù。白素只觉下体阵阵舒畅,不禁深深
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活。
此时卫斯理忽地叹息道:「小屄真是又嫩又紧!可惜这家伙的棒子,比我差
得远了,要不然,可有你乐的了!」。白素闻言大吃一惊,这根本不是卫斯理的
声音与口气,可是却又明明出自卫斯理之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惊道:「你是什么人?」同时双手推拒,阻止最后的突破。卫斯理粗暴的
掐住她的脖子,一边使劲,一边道:「你这臭婊子!老子已进了门,还问老子是
什么人,老子非操死你不可!」。
白素见情况危急,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会加速yáng_jù的进入。她两腿高翘,
猛地一弯,一式钟鼓齐鸣,两腿膝盖自左右两边,狠狠击向「卫斯理」的太阳穴。
只听砰的一声,「卫斯理」已趴倒在白素嫩白的奶子间。但就在同时,坚挺
的yáng_jù也在她的大动作下,深深的刺抵她的花心。
白素只觉火热粗壮的ròu_bàng,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
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一时之间,竟然舍不得放弃,而有挺身相就的冲动。
但经过短暂的天人交战,她终究克服了激荡的欲火,一把推开趴伏身上的「
卫斯理」。
白素迅快翻身而起,拿起一条内裤,就套在「卫斯理」头上。她心想:「就
算你是恶鬼附身,这下子秽物罩顶,你一时也作不了怪吧?」。卫斯理睡梦中忽
觉头部疼痛,不禁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竟然目不能视,一惊之下,连忙翻身而
起跃下了床。他一个夜战八方式,先求自保,而后扯下罩住头脸的遮蔽物。
眼前一亮之下,只见白素赤裸身体,正全神戒备的望着他;而他手中扯下的
东西,竟是白素的粉红三角裤。他莫名其妙的愣了会,愤愤的道:「白素!你在
搞什么鬼?」。白素丝毫不敢松懈的问道:「卫!是你吗?」。卫斯理火冒三丈
的道:「不是我,还有谁?」
折腾了半天,终于搞清楚状况,卫斯理不禁暗暗心惊。这是什么鬼玩艺,竟
能占用自己的身体,意图奸淫白素,并且还几乎得逞。而自己事后却毫无所觉,
茫然不知。他脑中忽地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张杰定是在此种情形下,杀害了方
华。
他发掘到事实真相,兴奋的抬头望向白素,只见白素轻轻的向他点点头,显
然同样悟出了其中的道理。俩人讨论了许久,突然想到一个严重问题;如果这东
西能随时侵入卫斯理体内,那白素的处境岂非危险异常?万一…………。
卫斯理慎重其事的道:「素,在这件事未了结前,我们约定暂时不要亲热。
这样,如果我突然要求亲热的话,你就知道是那鬼玩艺附身了。哼!你要是
真让那东西给……我可受不了!」
白素见他醋劲十足的模样,心里不觉甜丝丝的感到温馨,当下俏皮的道:「
你酸溜溜的紧张什么?再怎么样,也还是你的身体啊!」。卫斯理急吼吼的道:
「那怎么行?这根本不一样吗!」。
白素就想看他吃醋的样子,于是又笑逐颜开的道:「你倒说说看,有什么不
一样?」。卫斯理见白素喜孜孜的娇憨神态,知其有心作弄,不禁怒道:「你又
跟我胡闹,我可是说正经的!」
吴义发觉自己,越来越需要依赖人体,来躲避日益灼热的阳光。初时,他对
阳光并不过于畏惧,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已无法再直接暴露于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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