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那还用说么,三十如狼嘛,”温宝裕大大咧咧地挥手道:“她长得那么漂
亮,气质更是无人可及。卫斯理真是艳福……”
“快别说了,”老实的胡说吓得脸都红了:“卫斯理是好朋友。朋友妻,不
可欺。”
“走,先去吃饭,晚上再到卫斯理那里去看看,说不定能碰上一些神秘怪异
事件。”温宝裕抓起一瓶啤酒猛灌几口,拉着胡说便往外走。
两人来到卫府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因是盛夏,太阳还没下山。
老蔡见了温、胡二人,不甚欢迎,他推说卫白二人均不在,欲将温宝裕等拒
之门外。
温宝裕正在巧舌如簧地与老蔡纠缠,只听见身后传来悦耳的女声:“小宝、
胡说,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两人一看,只见白素正从车上走下来。由于天气炎热,她的长发少见地扎成
了一束马尾。身上穿的是白色的t恤和网球短裤,这一身装束令她充满了健康清
新的气息,随着她轻盈的步伐,丰满的rǔ_fáng在t恤衫下微微地跳动着,短裤下裸
露出一截雪白得耀眼的大腿,更是令两个男生看得目不转睛。
“怎么,都不认识了?”看见两人的神情,白素笑了一下:“快进来吧!”
温宝裕捅了胡说一下,又向老蔡做了个鬼脸,把老蔡气得吹胡子瞪眼。
两人紧跟在白素的身后,穿过花园向屋内走去,温宝裕清晰地看见了她那雪
白的后颈上,细小的汗珠正在不断地往下流,他甚至能闻到从白素身上散发出的
诱人体味。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叫“香汗淋漓”,不禁兴奋得几乎手舞足蹈,只恨
不能和旁边的胡说分享,而胡说的目光则久久停留在白素那浑圆而富有弹性的的
臀部上,从她那绷得紧紧的网球短裤上可以隐约看出里面三角内裤的印痕。
可是温宝裕很快尴尬地发现,他的那话儿早已昂然勃起,把他的西装短裤撑
得像座小帐篷。胡说也好不了多少,两人只希望白素没有察觉他们身上这一部份
所起的变化。
“天气真热,”白素领他们到楼下客厅:“你们坐一会,我先去洗一下。老
蔡,楼上浴室的水管修好了吗?”
“还没有,”老蔡气宇轩昂地答道:“说好今天来修的,结果又黄牛了,真
不像话。辣块妈妈,回头我打电话去骂山门。”
“不必,你脾气不好,把人都得罪光了,还是我去和他们联系吧。”白素无
奈地一笑。
本来他们夫妇俩只用楼上卧室内的小浴室,楼下的大浴室是专给客人们准备
的。但是昨天小浴室的水管突然破裂,无法使用,因此她只能到楼下大浴室来洗
澡了。
白素上楼取了些衣服便走进了浴室,胡说倒还老老实实地坐着,温宝裕却反
客为主地去厨房冰箱找饮料。
只见他手拿着两瓶果汁正要走回客厅,忽然蹑手蹑脚在浴室的门口停下来,
聚精会神地倾听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温宝裕首先听到了一阵悉悉簌簌的衣物摩擦声,显然白素正在脱衣服。接着
他听见白素打开浴缸的水龙头,一股强劲的水流pēn_shè在空空的浴缸壁上,发出清
脆的响声,温宝裕便猜想那是白素像很多女人一样,以水声来掩盖她小解时发出
的声音,他那天马行空般的想像力立即描绘出了一幅白素正裸身坐在马桶上如厕
的美妙情景。
在他的想像中,白素此时应该是双腿略为分开,上身前倾,手扶在膝盖上。
然后她应该半转身撕下一段卫生纸,用极为优雅的动作擦拭yīn_hù,最后站起
来冲水。
果然,不久他就听到马桶的抽水声。
听着里面的声音,温宝裕不禁抓耳挠腮,心痒难忍。他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本
性又大大发作,开始琢磨如何说服戈壁沙漠为他发明一部微型透视仪,可以透过
浴室的门板让他看见里面的无限春光。
然后,水流的声音又变了,那是水流倾泻在白素的肌体上所发出的柔和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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