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说卫先生你对很多事情都有爱好,而且思想独特,所以才想到邀你
同来。」
这种搞科研的人脑子好死板,让我陪他挖地得干到什么时候?「这样,我的
时间很紧张,只怕不能在这里陪着你,不如你有什么发现挂电话告诉我,我帮你
想办法?」「我知道你很忙,但请你抽出些时间好吗?」
我有些心烦意乱起来,把我从温暖的家叫来这地方已经够烦了,还要我留下
来。
相信他看去我的脸色已不太好看了,他用带着央求的口气道︰「卫先生,就
请你留几天,看在介绍人的面上,这样吧!两个星期内如我没有发现,你尽管离
去!」
说起那介绍人,是我的好友,以前曾帮过我很多忙,现在把他提出来,我还
真是没办法了,看来拒绝不了,好在两个星期就当是在这里渡假吧,我叹口气点
头答应了。
还真不能小看这地质学家,三天的时间里他几乎都是泡在研究中,完全不顾
休息,似乎他的身体对风雪交加的严寒有免疫功能。当晚,我硬是把他拉回了酒
店,灌下几杯威士忌后,我们才摆脱了外面的冷意。我告诉他不好好休息和吃饭
的话我马上就走,他这才开始认真吃饭。共进晚餐后,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能马上冲个热水澡是我现在最大的望了,将热水阀调到很高,不久浴室中就弥满
了白色的蒸汽,我tuō_guāng衣物跨入浴盆,水温的刺激很快让我的全身发红,我放松
地躺下,闭上眼享受着舒服的温度。
浴室外「嗒」的一声轻响让我骤地警惕起来,这种声音对普通人的耳朵只怕
造不成什么影响,但对于习武之人就有反应了,如果没有这种反应,相信我可能
活不到现在。我轻轻地翻出浴缸,抄起条浴巾围在腰间,慢慢拉开房门,然后猛
的窜了出去,任何人都会被这样的动作吓得吃惊的,但来人并不惊慌,相反却让
我吃了一惊,因为来人竟然是白素……。
「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注视着她,但不知为何她似乎在躲避着我的
视线。
「我好想你,就过来看看你。」
她的回答让我更觉奇怪,因为白素很少会说出如此的语言,再加上我们从不
妨碍各自的活动。「你不是病了吧?」我关切地问道。
「没有,才下飞机有些不太适应,我想先洗澡。」
这句话是我觉得挺正常的语言,刚跑到个温差如此大的地方,是让人不太舒
服,我笑着道︰「我去放水,你好好洗吧!」我躺在沙发上,等候着她出来,但
几天来的疲倦和浴室中有规律的水流声,让我不久就进入了梦乡。清晨醒来,我
到处也找不到白素的痕迹,我很怀疑那是否是梦境中的情况,但又有模糊的记忆
告诉我那是真的,睡梦中她翻动着我的身体,用湿热的双唇亲吻我的全身,后来
还含住我的肉茎上下舔啜起来。
在这种从未享受过的刺激下,我的肉茎很快就亢奋地硬挺了,她坐在我上面
引导着我的yīn_jīng进入她身体,可能平时太缺乏夫妻间的xìng_ài了,她没动几下我就
将jīng_yè射入了她体内。但这记忆相当朦胧,我努力的找寻着她的痕迹,都没有任
何发现,难道这些真的是在梦中吗?许天来拉着我走出酒店时,我似乎想到了些
什么,我叫过前台的服务生向他询问昨日的到访记录,记录上确实有白素的登记,
她该不是一声不响地走了吧?几天以来的一无所获,让许天来的眉头几乎拧成了
疙瘩,但令我佩服的是他依旧对工作专心致致,并不因此而放松自己。我给家里
去过几回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看来不只白素连老蔡都变得神出鬼没起来。
许天来的热情终于等到了回报,他挖出了一对玉牌,上面精细地刻有龙纹的
图样,我都被他的兴奋所感泄了。「卫先生,你看我说的有道理吧!古人的工艺
真是了不起,两块玉牌做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就像是复制出来的。」
我高兴地拿起玉牌对着看,耳边不时传来他因兴奋口不择言的胡话,他的话
不禁让我想起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东西?」我问道。我正经的表情倒是让他
一楞︰「我……我说这两块玉牌好像是复制的那么一样。」
「复制!」我的脑海中闪过另一句话︰「如果我们有人的细胞︰dna……
我们就可以复制人!」那是在勒曼医院的新院长见面会中陈博士的话。我又想到
了白素手臂上的伤和她几天前的出现,难怪我感受不到和她心灵上的沟通,这该
不会……
「院长,卫斯理的体液已从假白素体内取出,可以开始程式了吗?」
陈博士点点头,女助手安尔飞快的在记事本上写着,忽又抬起头,用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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