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而治的方针,……说白了就是吃老本!小修大学一毕业我就赶紧把冠亚丢给他了,就怕这偌大的一个企业在我手上不当心出了纰漏,我没法跟他们陆家交代。
但是这企业就好比机器,长时间没保养,大纰漏没有,小纰漏一堆,总之小修也维系得很艰难,估计当时为了筹措资金私下里做了不少灰色生意……当然他是不会跟我细说的。
结果有一次就出事了呀,还是在国外,也不知道他是惹上什么事情了,在街上被人开了一枪,直接倒在异国他乡了。”时隔多年,叶轩琪提起此事还是心有余悸,她的嗓音有些颤抖,仿佛又重回那段随时随地会失去儿子,度日如年的岁月中去。
“幸好从雯妃路过,将他及时送医了,又幸好那子弹长了眼睛,没打中要害,他从鬼门关里被拉了回来,”叶轩琪长叹一口气,“你说这孩子嘴多紧,出这么大的事情愣是不告诉我,还是与他同去的朋友看不过去了才告知我这事,真的是!气不气人……”
叶轩琪还在说些什么,结夏却已经听不进去了,怪不得他对从雯妃如此欲罢不能,原来他的命都是别人给的,可不是要刻骨铭心了么?
这还怎么比?从雯妃救他,而她坑他,两厢对比,高下立显。他不嫌弃死她就不错了。
结夏简直像是一根霜打的茄子一样整个人都丧到了谷底。
叶轩琪也看出了她的情绪不对劲,她赶紧噤了声,发觉自己似乎是多嘴了,“结夏?”
“哦?没事,陆妈妈,我——我突然想到办公室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先不打扰您了。”
结夏言语间便站起身,模样带着几分仓惶,叶轩琪一看就知道坏事了,她本来想帮儿子打个神助攻的,没想到变成猪队友了,她心里暗暗怪自己老糊涂。
“你看,我年老昏聩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要是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可这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现在再解释也于事无补了。
结夏假装没心没肺地朝她笑,“和陆妈妈聊天可高兴了,怎么会不开心呢?真的突然想到有事情,否则我还想在这里蹭伍妈做的饭呢,老陆说伍妈做的饭可好吃了!”
“好好好,”叶轩琪听她这么说便开怀起来,“那你下次一定要来啊?说定了啊?等小修回国了和他一起来,啊?”
“嗯!我一定来!他不带我来我自己也要来。”结夏言笑晏晏。
“谁说的,他心里不知道多想带你一起来呢,”叶轩琪赶紧趁机帮儿子说好话,“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了解,他就是闷骚的很,做好事都是暗搓搓的在做,这样哪天别人才能明白他的心意,我都替他捉急。”
结夏权当这是老人家的美好心愿,并没有把这话往心里去,在她了解了陆哲修和从雯妃的过往之后,她已经觉得自己不战而败了,如此看上去便也多了几分敷衍,“行,我知道啦,陆妈妈,你别送了,回去吧。”
“唉,真希望你哪天能把‘妈妈’前面的陆字去掉。”
结夏哭笑不得,“陆妈妈——”
“好哒好哒,我不说了,我们顺其自然,随缘,对不对?”
“嗯,对。”
唉,就是,随缘吧……结夏默默地想。
叶轩琪目送结夏上车走远,也顾不得时差了,赶紧拨了个电话给儿子。
“小修啊,哎呀,妈妈给你闯祸啦。”
“怎么了?”陆哲修那边现在是清晨,他正沿着盘山步道晨跑,听见妈妈口气急切,脑子里立刻飞快地把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预想了一遍,倒也想不出他家这位陆夫人能帮他闯什么天大的祸。
“就是结夏呀……”
“结夏?”这下陆哲修难以淡定了,他停下脚步,用毛巾擦了擦汗,手捂着蓝牙耳机想要听得更清楚一点,“她怎么了?”
“她刚才来家里问她爸爸的事……”叶轩琪絮絮叨叨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演说了一遍给儿子听。
“嗯,那她后来是什么反应呢?”陆哲修站在路边手撑栏杆,清晨阳光还未足,半山腰缭绕着些许薄雾,对面山坡上的景色若隐若现的看不真切,他将目光放远,神色带着几许凝重却又似在隐隐期待着一些什么。
“她看上去可伤心啦,后面连和我谈话的兴致都没了,失魂落魄的,一副小可怜的样子,我都心疼死了。”
陆哲修却像如释重负般嘴角浮出隐隐笑意,“我知道了,我来处理。”
挂了叶轩琪的电话,陆哲修又拨给秘书,“压缩我的行程,越快越好。”
交代完毕,他收起电话,继续往前跑去,原本因为到了极限体力已经有些滞重的步伐此刻却轻快得像要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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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同意。”苏依雯听完结夏的计划之后,反对的情绪异常强烈。
结夏诧异又郁闷,“为什么?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结夏,我让你帮忙管着公司内部事务,只是希望你能够帮忙监督好他们,这些阴谋诡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