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硕的大腿悄悄伸入她瘫软的两腿之间,曲起膝盖往外一顶,她无力的双腿便被迫分了开来,他的手毫无障碍的覆上她长着柔软毛发的私处。
“嗯……”陆哲修难耐的呻吟,他爱死了她这块密地,光是摸着就让他兽血沸腾,手指细细描绘着她水嫩嫩的肉瓣,前端的小凸起更是一个可爱的所在,只要他用手指随便逗弄两下,下面的甘泉便会欢喜的冒出汩汩的汁液,结夏的水特别多,昨晚就湿的一床都是,现在也是如此,他摊开手掌一把攫住她粉嫩的花心儿,使力一握,便挤出一手的粘稠汁液。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玩弄她,让他兴奋的抓狂,他闭起眼睛,感受自己手指戳入她紧致的密洞,来回戳刺,穴肉紧紧包裹着他可怜的抽搐着,仿佛在哀求着他手下留情,他却更过分的又插入一指,玩命的抠弄起来。
结夏因为宿醉的原因醒不过来,睡梦中只觉得下体被异物入侵,昨晚那种如梦似幻的酥麻感又来了,她在睡梦里呻吟着,只知道是在被男人随意玩弄,羞耻却又极度欢愉。
陆哲修忍不了了,他的大掌托起她的臀,往外使力一掰,从她身后插入了水淋淋的湿穴,这不一样的体位顶入yīn_dào带来的触感各不相同,更何况这“猫鼠同家”从背后进攻的姿势让他整个ròu_bàng都陷入到她软腻的臀肉中去,他小频而高速的戳刺着、颠簸着她,双掌从身后牢牢霸住她晃动的rǔ_fáng,结夏仰面朝天的醉卧着,像是一条被按在砧板翻着白肚的鱼,下身大敞开,上身被男人的臂膀牢牢束缚,腿窝间的嫩穴被男人粗黑的性器任意进出摩擦。
她被这种磨人而胡乱的频率操了百来下就泄身泄的一塌糊涂,下体像一个不断流水的甘泉,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咕叽咕叽淫糜水声不断,陆哲修快被她弄疯了,他两眼直直瞪着天花板上为了情侣们互动而故意镶嵌的镜子,看着结夏毫无知觉仿佛充气娃娃般被他欺负玩弄,视觉、听觉、触觉三重刺激,把他的性奋刺激到最高点,终于在猛烈的抖动臀部大力戳刺了几十下后,guī_tóu猛地沉入结夏yīn_dào最深处,朝子宫里喷入了汩汩jīng_yè。
勤劳的作者马不停蹄的爬上来放福利~
清醒 匿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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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 匿爱 ( suzy )
结夏这一觉睡得黑甜绵长,最后是被一阵不能忍的尿意憋醒的。
她迷迷瞪瞪的掀开被子下床,两条腿却颤到站都站不住,膝盖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陆哲修听见动静,从套房的客厅走进内室,就看见睡到昏天暗地的睡美人终于醒了,但是却不是被王子吻醒的,而是很糗的跪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赶忙上前将她抱进怀里,“怎么了?腿软?”
结夏揉揉眼睛,看清楚来人,爱娇的勾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嗯——浑身痛……”她说完这话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起来,电光火石间,昨晚很多碎片般的回忆涌入脑海,“啊!”她瞠大眼睛,陡然清醒过来,看看陆哲修又看看自己,他衣冠楚楚,而她——除了一件男式的纯白衬衣之外身无寸缕。
“啊!!!!!!!”位于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内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连厚重的隔音门都无法阻隔这杀猪般的尖叫。
结夏像一条打挺的鲤鱼从陆哲修的怀里一跃而下,火速冲进了浴室反锁上门。
陆哲修两手还维持着公主抱的姿势,但怀里的公主已经逃走了——在她发现跟他上床了之后。他深吸一口气,此刻的心情就像一个犯了大错的孩子等着被家长乱棒加身一般恐惧紧张到心率失衡。
“结夏?”他来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动静。
“结夏?”他扭了扭门把,胡桃木制的厚重木门严丝合缝,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幸好,并没有听到里面传出少女懊悔的饮泣。
“结夏,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如果能听见,就叩一下门。”
“如果你不叩门,我可能要找人来打开了。”
陆哲修呼出一口气,舔了舔干燥的唇,喉头艰涩到低哑,“结夏,你现在这样的反应,是后悔还是害羞?如果是后悔,你就敲一下,害羞,就敲两下。”
一阵冗长的沉默,陆哲修等到心脏都快麻痹了,门板上才传来两声极轻微的叩叩。
他如释重负,忍不住低眉莞尔,“好,我先出去,房间留给你,浴室的架子上我已经帮你备了一套新衣服,你洗好澡可以换上,如果你想见我了,我就在走廊上,你开门就可以找到我,好吗?”
“不用想太多,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一起面对,你肚子喝完酒还空腹那么长时间,伤胃,待会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嗯?”
门内的结夏将耳朵支起来听见陆哲修的脚步声走远,这才开始在浴室内咬着手指原地打转,o!怎么办怎么办?她想起昨晚那些疯狂的画面,懊恼的直扯头发。
难道chū_yè不应该是含羞带怯,面若娇桃,欲拒还迎,半推半就才对吗?昨天晚上那个撒着酒疯表现得像几百年没碰过男人一般的女人到底是谁?
如果她没有记错,是她死拖硬拽着非要强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