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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方醒浑不知
一过竟成两人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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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醉过
「欸!你真的要在这里吗?」
『对啦!我裤子都已经脱下来了啊!』
「好啦…那你快一点…」
『不行!这一泡会很久!』
「……」
一股腥臭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小窦掩鼻转身将视线移开,阿原一泡尿源源不绝的喷洒在脚下的草皮上,有点茫的阿原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用他的水枪在眼前画着图,还大声地嚷着。
阿原:欸!窦窦!你有没有 you.
小窦: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你快点把裤子穿起来啦!
阿原:我好热!我才不要穿!
小窦:拜託!这里是操场耶!我们先回房间啦!
阿原:我还怕被我没在怕的啦!
小窦:你不穿是不是?
阿原:不穿!就是不穿!
小窦:那你以后也不要碰我了!
阿原:怎幺可以!你是我的耶!
小窦转头就走,慌了的阿原酒有些醒过来,笨拙匆忙地把裤子套上,赶紧追了上去,小窦满脸通红、低头快步地走在前头,周遭零星的视线投向两人,他知道刚刚阿原在操场上的荒唐举动,有不少人看到了,一时心急脱口而出的话,似乎也把两人的状态昭告天下了,一心只想赶快回到宿舍,装作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晕头转向的阿原勉强跟上小窦的脚步,内心有点气小窦不顾他的一直往前走,但碍于酒醉的不舒服,作呕的酸味哽在喉头,让他一句也骂不出来,凉风不断灌入他的衬衫内,仍解不了他的燥热和不舒服,蹒跚的步伐几度就快跌坐地上,但好在宿舍就在眼前,总算勉强回到房间。
阿原躺在玄关,一步也不想移动,脚上的鞋子蹭了蹭,自然落在一旁,就算是完成任务,沉沉睡去的打呼声,响彻整个室内,身上複杂的臭味四溢着,小窦见阿原迟迟不进房,拿着手中的水杯又转去玄关一探究竟,见阿原已经睡死,只得近身摇了摇他,看来今天是无法让他洗完澡再去睡了,但至少要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吧!
小窦:阿原…别在这里睡啦…我们去床上睡…
阿原:不要吵啦…我想在这里睡啦!
小窦:唉…你没事干嘛喝那幺多啦!起来啦!
阿原:吼!你很烦耶!
小窦使出全力,双手用力将阿原架了起来,但他的力气根本撑不起阿原,阿原因此重重跌坐而下,还打翻一旁的水杯,气得阿原忍不住骂了声干,小窦不甘示弱的也回呛,阿原这才愤愤地起身,恼怒的小窦留在原地收拾着东西,还没收好,就听到阿原作呕的声音,他紧张的站起来,阻止的话语还没说出口,紧接而来的哗啦声让小窦的心都凉了一截。
小窦急急进房间,希望看到阿原是在厕所吐的,但天不从人愿,床边一摊酸臭的秽物,阿原正趴跪着将口中的秽物用力清出,他见小窦进房,像是要掩饰什幺似的,随手就拿了床上的小被单往地上一盖,欲盖弥彰。
手举在半空中,还来不及阻止的小窦,内心吶喊了一声,紧随而来的愤怒,让他忍不住怒骂了出来。
小窦:林义原!你在干嘛啦!那是我的生日礼物耶!你怎幺可以这样!
阿原嘴里嘟哝着,又昏睡了过去。
小窦连忙将那件被单拿起来,扑鼻而来的臭味,让他也快失守,连忙掩鼻查看灾情,地板上的秽物波及的範围还好没有很广,但是小窦送给阿原的皮夹,也沾染上了一些,手上的浅蓝色薄被,有一块难看的褐色,小窦看了觉得心中一酸,粗暴地将阿原皮包内的东西丢撒在地,噙着泪水拿着皮包和被单进浴室,开始进行抢救工作。
小窦简单处理后,又回到房间,费劲的将阿原身上的衣物给换掉,睡得不省人事的阿原任由小窦摆布,好不容易将身上汗湿又酸臭的衣服脱掉,小窦已经没力再帮阿原穿上任何衣物了,只得任由他躺在一旁,起身拿了清洁工具,将满地的狼藉给清理乾净;小窦始终觉得地板散发着酸味,于是不断使劲地猛刷地板,床单也被他反覆搓洗多遍,但那块污渍怎幺样都洗不掉,不管怎幺洗,在不同的光影下,彷彿都还是能看到或深或浅的印子,小窦看着泡到白皱又有些泛红的双手,最后还是放弃了…
已经是清晨五点钟了,在小窦的努力下,房间总算回复正常,小窦拖着疲惫的身躯坐回床上,看阿原睡得香甜,一气之后,伸手拿了枕头就往他头上砸,也不管他发出的闷哼,就自己窝回被窝睡了,他暗暗决定,在阿原道歉之前,他绝对不跟他讲话。
清晨六点被闹钟吵醒的阿原,看了看房间四周,如往常一样,浑然不觉昨晚发生的事情,冰凉的空气刺着肌肤,让他忍不住用手摩了摩没被外套盖住的地方,起身套了件衣服,他顾不得头痛欲裂又没洗澡,眼看晨练就要迟到,拿了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水,胡乱塞了几块饼乾后,就赶紧出门去参加晨练,一切如往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