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情况不怎么好呢。”被货车甩尾撞飞的少女此时正安静的躺在人行道中,身上看不出明显的外伤,毕竟只是被最后的力道擦了点边,但是此刻少女身下却缓缓渗开殷红的鲜血,伤口来自于头部。
最麻烦的伤势就是头部受伤了,毕竟头部是人体最精密的器官,确定了少女的伤口,本身不是医生的六月也没办法治疗她只能尽量的采取急救手段。万幸的是从来没有带手帕习惯的六月今天中翻出了手帕,看样子妈妈一直没有放弃让六月淑女起来的打算呢,现在正式派上用场的时候。
用手帕捂住少女的伤口,没有绷带只能用胶布代替了,透明胶粘性那一面朝外在少女头上缠了几圈,内侧是没有粘性的一面,到时候要解开的话也不会黏住皮肤或者头发。还是比较方便的。包扎完成六月也没有其他的事能做了。不过也就在六月完成包扎没多久,救护车到了。
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小的不能再小的小镇而已,医院距离这边的车祸现场也不远。所以才能这么快就过来。帮着医生们把病人送上救护车,宫泽和人倒是很热心的跟着去了医院,六月却没有跟去。能做的已经做了,之后的事情也不是六月能够做的了,既然如此当然就功成身退了。
看着救护车鸣叫着快速离开,六月捡起被丢缓步向着家的方向走去,这个时候终于能够思考一下刚才从宫泽和人的身上飘出的光点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怎么思考怎么回忆六月都无法找到能解释这个现象的答案,比过在内心深处六月却感觉得到那东西对于自己很重要,或许说自己很需要那样的光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内心中却对着那光点有着淡淡的渴望。
不过算了,这种奇奇怪怪的现象还是不要去多想的好,顺其自然吧。虽然是在科学发达的世界,但是这个世界上却还是有非常多科学难以解释的东西,就算是六月自身,也有一些没有科学依据的特殊地方呢。如果真的要弄清楚的话,那么只能……解剖了,想想真是有点毛骨悚然啊。、
“我回来啦,”轻易的打开家门,门没锁。看样子已经有人回来了,大声对着屋内喊了一声,六月低头脱下外出的鞋子换上室内拖鞋。
“欢迎回来。”屋内传来宇智波琳的声音。看样子比六月早一步回来呢。
“妈妈,这么早就回来了么,丢下工作可不好。”换上拖鞋,六月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客厅。
“妈妈可是很认真的完成了工作才回来的哦。不过我没带班级也不是社团指导开学日也没有额外的工作就是了。六月要来一局么。”此时客厅中,宇智波琳端正的坐在一张桌子前,脸上;露出的是猎人等待猎物的表情。
“什么时候把麻将桌翻出来的,我已经说过不打麻将了吧。”微微皱皱眉,六月的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被麻将桌上整齐排列的麻将吸引了注意力,在六月的感觉中这些麻将仿佛都有灵性一般一声声的呼唤着六月,仿佛期盼着她回来继续与他们玩耍。狠狠地甩了甩头才甩脱这些奇异的吸引力六月转开视线说道。
“六月,你知道么,有些东西是无法逃避的呢,拥有了那样的天赋,又曾经有过那样坚实的锻炼,经历过一次次的失败,你已经无法离开了,就算是短暂的离开最终你也会回到这里的。”轻轻的抚摸着麻将牌,宇智波琳的视线仿佛穿透了过去与未来,仿佛预知宿命一般带着奇异的口吻说道。
“哈~~说来说去还是想要和我打麻将吧,原本就从来没赢过,再加上已经三四年没有摸过麻将了。你觉得一直虐我很有趣吗?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六月走到宇智波琳面前坐下,右手轻轻的抚摸着桌上整齐的麻将,脑海中浮现的还是那个紫发女孩哭泣的脸庞。
那时候和她的对话仿佛在昨天说的一般一直残留在六月的脑海中。
“你难道完全没有一点不甘心吗?输掉了哦。输掉了难道不想赢回来吗?”带着抽噎的声音紫发女孩眼泪汪汪的注视着这边。
“输掉不是很正常吗?输掉为什么会哭?”那时候完全不明白的六月老老实实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你……你真是个冷血的人。我再也不要和你一起打麻将了。”疼了六月的话紫发女孩直接愣住了,甚至连眼泪的忘了流,之后吐出了一句尖锐的话语转身跑掉了,那是六月最后一次和那个女孩对话,之后两人就陷入了冷战之中,最后带着心伤六月离开了这座小镇。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还真是幼稚,傻傻的。一点都不可爱呢,那时候的六月还没学会现在这样用淡淡的微笑伪装所有的情绪。
虽然已经渐渐了解输赢的概念,但是对于此时的六月来说,输掉还是非常自然的事情,因为从学麻将开始除了最最初级的连麻将役都没记全的初学者之外,六月从来就没赢过。因为除了那时候一起学习的藤林姐妹之外,六月就只和自己的父母打过麻将。
麻将也是宇智波琳教给六月的。一次次的失败已经让六月失去了胜负的概念,仿佛输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般,所以对于六月来说,对于麻将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呢,没有因为输掉的讨厌,但是也没有喜欢的理由。麻将唯一让六月留恋的大概就是那奇异的灵性把,仿佛是知心朋友一般,会组合成不同的形态与六月交流。
“双人麻将,规则和以前一样哦,虽然三四年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