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高兴的哇哇大叫:“飞狐剑,你怎么弄来的,我听说那剑不是在铁家的藏宝室里头吗,你什么时候拿到的,怎么拿到的啊啊啊邵大哥,你快告诉我!”
郭聆思见廖宜欢转了话题,微松了口气,可谁知道一抬头,就撞上了冯乔的目光。
她有些紧张的抿抿嘴角,刚想解释句什么,可冯乔伸手拉着她的手,笑了笑就移开了眼,然后跟着掺合进了廖宜欢的话题里。
“那飞狐剑是什么?”冯乔好奇道。
廖楚修说道:“是江湖上挺有名气的一把武器,据说剑刃薄如蝉翼,使用时灵动如狐,见血封喉,那剑是少有的短剑,十分轻灵,宜欢肖想了很久了,只是原主人一直舍不得割爱。”
冯乔闻言好奇:“那这次怎么就舍得了?”
廖楚修笑了笑:“你猜。”
冯乔眼睛转了转,看着拉着邵缙高兴的恨不得跳起来的廖宜欢,再看她旁边笑得宠溺的百里轩,若有所思道:“是百里?”
廖楚修看着聪明的小丫头,也没瞒着她:“百里之前救了铁家的人,铁家欠百里家一个人情,再加上这次出够了价钱,这剑自然就拿出来了。”
果然廖楚修的话刚一落下,那边廖宜欢就知道的这剑是百里轩替她弄回来的,高兴的转身就给了他一个熊抱,高兴的又叫又跳:“百里,你真好,你真是我好兄弟,等下次你再去河福郡,我请你吃烧鹅!”
百里轩突然被抱住,手脚都僵成了一团,感觉到她近在咫尺的温软,白玉似得耳朵瞬间跟染了颜色似得,绯红一片。
郭聆思被廖宜欢的“豪迈”吓得张大了嘴,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那头廖宜欢就已经松开了百里,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得,跑过来拉着她和冯乔就叽叽喳喳的说起了飞狐剑的事情。
郭聆思看着完全没把刚才那动作放在心上的廖宜欢,偷偷朝着百里轩那边瞧了一眼,就见百里轩望着这边笑得有些傻兮兮的,一张脸在炭火的映衬下微微泛红。
她不知怎么的,就突然羡慕起了廖宜欢,羡慕她活的自在,也羡慕她有个这般喜欢她的人。
她想起家里的事情,还有祖母跟她说过的那些话,忍不住偷偷朝着邵缙所在的方向看去,谁知道一眼就撞上了邵缙火热的目光。
郭聆思心头猛的一跳,急忙收回了视线,心口慌的厉害,仿佛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原本平缓的心湖泛起了涟漪。
几人窝在炭炉边,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邵缙因宫中还有事情,不能久离,陪着他们闹腾了一会儿,就直接回了宫,剩余几人则是一直守到了子时。
李妈端来了早就准备好的饺子和温好的甜酒,外面到处都是响亮的鞭炮声,宫中升仙台庆贺的烟火在空中炸裂,映红了大半个京城的天空,几人脸上都是漾开了笑容,那笑容衬着杯中酒味香甜,暖暖的弥漫在心头。
郭聆思第二日还要给府中长辈拜年,自然不能留在冯乔府上,等缓过了酒劲,廖宜欢和百里轩便一起送了郭聆思回府,冯乔本也要去,却被廖楚修留了下来,一句你去送了她她再送你便断了她出门的心思。
廖楚修一边朝外走,一边对着冯乔说道:“今天夜里好好休息,等明日开始,便不得闲了。”
“你之前做的布置大半都已经起了效,温禄弦在襄王别院的事情,萧元竺已经知晓,他本就因为神仙草的事情对温、柳两家起了疑,再加上这次萧闵远从中作为,萧元竺对温家已然不如之前信任。”
“今天宫宴之后,冯大人安排的事情一旦奏效,萧元竺就会彻底不再信任温家,到时候只要再加把火,他们之间的关系便会彻底乱起来。”
廖楚修想着冯乔安排的那些事情,到底是怕她冲动,他对这小丫头的性子可谓是十分了解,看似沉稳,可有时候却又太过冒进,而且急于求成之下,难免会把自己陷进去。
廖楚修对着她说道:“我知晓你和冯大人安排了许多后手,也准备好了应付意外的办法,但是温正宏到底不是普通人,你们也需要小心一些,切记不能大意,特别是你,有些事情,哪怕慢一些来,也不准以身犯险。”
廖楚修不嫌麻烦的低声叮嘱,可是说着说着,却发现半晌都没听到回音,他停下来回头,就发现身后的冯乔正低头跟着他,神情认真的提着裙摆,踮着脚一步一步的踩着他留在雪地上的脚印朝前走。
他停下来时,冯乔却没发现,就那么踩着脚印一头就撞在了他身上。
廖楚修见着小丫头低呼一声,整个人后仰险些跌倒在地上,他连忙伸手拉了她一把,等她站定后,这才低声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有在听吗?”
冯乔鼻尖被撞的生疼,眼里泛着泪花,不满的抬头看着廖楚修,软娇娇的控诉道:“痛。”
廖楚修看着这样的冯乔,这才发现有些不对。
小姑娘脸颊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一双大眼因为吃痛泛起些水光雾蒙蒙的看着他,呆呆的模样哪有半点机灵,他伸手摸了摸她脸颊,发现她脸上发烫,有些稀罕道:“这是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