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劝我。]他眯上眼,轻轻地摩挲女儿的手,这双手曾经作为女儿让他疼爱十几年,又作为女人让他欢爱许多年。
[爸――]陆子月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让她不忍心丢弃。
[叫我大青,这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女人就是你,我对你实有夫妻情份,还是叫我大青吧。]
陆子月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尽管起初她和父亲完全是为了家产,可后来自己行为乖张,家人离心离德,自己又确实没有一个疼爱的人,心里不免也觉得凄楚。[大青,建新他,我想让建新过得――]在父亲面前,她还是惦记着集团的那个职位,之前和父亲做的那个谋划,由于父亲的疾病显然要泡汤了,有父亲在,她觉得是个依靠,在这个家,她就有了底气,毕竟自己和父亲是那层关系,[我想,实在不行,也不能强求,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来。]
陆大青休息一会儿,力气显然比以前大增,[建新是我的儿子,你我的骨血。我岂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为他做了安排,子月,这会,爹就想偎在你的怀里。]他睁开了眼。
陆子月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爹,你要靠就靠吧。谁叫我是你的女人。]听着父亲对自己和儿子的未来作了安排,多少心里也宽然了。
[不!]陆大青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爹想洗个澡。]
[你,还行吗?]
陆大青点了点头。
护士扶大青穿上浴衣的时候,大青久病后的脸色泛着一层潮红,他感到全身轻松起来,推开护士的扶持,走了几步。陆子月赶紧走过来。[让我自己来。]他好胜的性格又占了上风。
[你先出去吧。]陆子月嘱咐护士,年轻的护士临关上门时,又回头看了看。陆子月随手插上插销。
[大青,还行吧?]她站在他的身边。
陆大青逞强地张开两臂作着扩胸,[月儿,让我靠一靠。]
陆子月将父亲搂在怀里,抚摸着他浴后滑腻的胸膛,她似乎感觉得到父亲的精力又在升腾。
[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靠在女儿的身上,陆大青又有了活力。[大青,现在别想这个了,你的身体。]陆子月也是一反常态,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爹不行了?sāo_huò,]他拿起女儿的手触摸到那里,陆子月感到一阵狂喜。
[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没肏你,屄痒痒了吧?]本性使然,陆大青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鲁的性格就显现出来。
[爹――]她伸进裕袍里,抓住那跳动着的jī_bā使劲搓着。[别叫我爹,我是月儿的男人。]
[大青,你还是老实点吧。]她翻过身,和父亲面对面地。陆大青趁机在她的裤裆里掏了一把,[骚屄,]手拉开女儿的拉链,强行扒开内裤,猥亵地摸了起来。
[大青,过两天,老婆给你。]陆子月想摆脱陆大青的纠缠,她知道此时父亲的身体羸弱无比,一旦交欢过后,就会造成极大伤害。
[小sāo_huò,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嘴硬,嘴硬屄不硬。]他两手伸进去,在里面扒开女儿的屄门,一边插着,一边搓着子月的yīn_dì。
[大青――]陆子月口气渐渐升上来,一是恨爹在这个时候还强行要她,另一个是自己确实多日空旷,那不争气的地方在父亲的蹂躏下越发膨胀。
[怎么?忍不住了吧?欠操的东西。]他粗鲁地薅着女儿的那丛杂乱的yīn_máo,凌辱着yīn_mén。
陆子月是恨铁不成钢,她倒不是因为爹的yín_dàng,从心底里说,她现在担心的是父亲的身体,父亲一旦倒塌了,她在这个家就没有意义了。那双yín_dàng下流的手在自己的fēng_liú窝里乱窜乱摸,扣的她两腿打颤,手不自觉地掳起父亲的jī_bā。
[好月儿,我的心肝儿肉,爹的小老婆。把衣服脱了吧。]陆大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解着女儿那早已碍事的裤子。
[大青,你这个畜生,]她恨恨地骂道,从爹那两个绷胀着的大卵子一直掳上去。[到死也不放过老娘。]
[乖乖肉,爹死了,也会看着你。]陆大青淫笑着坐在椅子上,披在身上的浴袍早已滑落在地,青筋暴起的jī_bā高高低翘着,期待着女儿露出。
陆子月的欲火越烧越烈,鼻息里渐渐喷出浊重的气息,jī_bā头子在手里支楞着,合着卵子有节奏地抖动。由于弯着腰,肥大的屁股向后挺着,被陆大青搂抱了撕扯,裤子滑落在脚踝上,内裤却缠在腰际间,陆大青攥住内裤两端用力撕开,一团乱糟糟的黑色yīn_máo映现在雪白的大腿间。
[月儿,我的肉。]他搂紧女儿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嘴上,[一月不知肉味,乖老婆,]屄肉被扒开,陆大青满嘴胡茬扎上去。
[嘻嘻,]陆子月被扎得又疼又痒,笑骂了一句,[老畜生,想你娘的屄想疯了?]
[我就是想我娘的屄,月儿老婆就是我娘,我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他在她腿间乱拱着,舔着女儿硕大的yīn_dì。
[乖儿,轻点,娘受不了。]陆子月两腿移动着,躲闪着父亲那撩人的攻击。
陆大青屁股抬离了椅子,为的是把舌头插的更深。陆子月肥腴的屄叶在父亲的挑弄下,夹裹着他灵巧的舌头,一股yín_shuǐ喷出来,沾了他满头满脸。她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