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主意去轰轰烈烈爱一场。
「啊…用力…就是那里…要到了…啊…」
张文采毫无压抑的呻吟声从不远处传来,不要说姚清儿,就是同行的很多人
都听到她的叫床声,绝大多数正道人士都是嗤之以鼻,觉得这个女人太过yín_dàng
,虽然夫妻行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但张文采几乎每晚都发出这种巨大的声浪扰
人清梦,实在过分,有些看不过去的人已经不止一次警告过张文采了,可是这种
声音还是每晚准时传来。
换着以前的姚清儿,用内力堵住耳朵就可以继续清修了,不过已经和徒孙感
受过男女之间那种美妙之事的姚清儿,却是忍不住想要继续听下去,虽然她没有
真正试过男女的交合,不过子宫收缩带来那种泄精的快感,她倒是每晚都要试一
次。
「要到了…哦…射进来…好舒服…」
不久,张文采的声音便停下来了,凭着姚清儿的本事,自然能一清二楚的听
到那种高潮过后的喘气声,甚至端机的jīng_yè射入张文采子宫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
二楚。
渐渐地,姚清儿又情不自禁的握住自己的一只háo_rǔ,缓缓的揉搓起来,那股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玩命般的从那点嫣红的突起不断传入脑海的深处,这种感觉实
在是太美妙了,难怪傲芝连圣女的职位都能放弃不要。
她的身体好像越来越敏感,以前要自慰半柱香的时间才能泄精,现在竟然只
靠着揉搓jù_rǔ就能高潮连连,只是两三盏茶的时间,姚清儿已经把薄纱裙全部打
湿,甚至一部分阴精还pēn_shè到地上去,如果此刻有人进来,绝对不会把姚清儿和
清心斋掌门连为一谈。
张文采夫妇仿佛已经睡下了,姚清儿摇了摇头,缓缓脱下薄纱裙,然后泡入
早已准备好的热水中,按照惯例去冲洗身上的汗液和分泌物。
但就在她全身放松,准备好好享受一下的时候,大门竟然被人从外推开……
那个黑乎乎的精元珠,似乎功效和老家伙所说的一样,我按照着他给我的方
法去提炼精元珠,缓缓把那些蕴藏的精元给回娘亲,几天下来,娘亲竟然变得年
轻了,无论是身体机能还是皮肤,都显著改善,而且交合的时间也变得更长,可
以支持到我shè_jīng。
有时候我也有些疯狂的想法,要不要多给几次精元娘亲呢?不过这个念头才
刚起,马上就被我打消了,因为几天下来,娘亲已经变得有些主动了,以前从来
不会做的事情,比如不时用水蜜桃一般的身体挑逗我,有意无意的向我投来交合
的信息,或者是用膳的时候腻到我的身上,又或者在男徒弟们脱掉上衣练武的时
候,会偷偷瞟几眼,然后忍不住脸红。
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来没有过,看来精元是起作用了,我真想知道,十成媚骨
的娘亲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妖女,现在只是三四成左右,已经变得风骚,再下去
真的不敢想象,或者像明月老家伙所言,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老家伙说过,这颗精元珠本来是纯白色的,黑色的都是娘亲体内的媚骨和妖
气,如果把它们全部释放以后,珠子又会重新变回白色,可是用了几天,我没看
出跟以前有什么变化,还是那样黑乎乎的,只是没有了以前那样耀眼光泽。
不过娘亲就是在高潮的时候,也不肯叫一声夫君,看来是调教得不行啊。
姚清儿大惊,想要运气提劲,却怎么也想不到,丹田内一丝真气都没有,她
心知不妙,自己肯定被迷香压制了。
此人到底是谁,用毒竟然如此出神入化,就连自己的身手都没有察觉。
姚清儿没有转过身,一来此刻自己一丝不挂,二来转身也没有用,自己现在
和常人无异,只能任人宰割。
「是谁?」
姚清儿淡淡的问道,拼命压制着自己强烈的不安感。
来人缓缓的走近,没有回答姚清儿的话,但从脚步声听来,应该是一个女人
,难道是张文采?不过姚清儿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张文采虽然心肠恶毒,但
从不屑于用毒,特别是秘密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姚掌门,得罪了,我是欢喜教第二十五代传人,姓詹,单名媛,圣教得知
姚掌门率众来访,深感欣喜,特意派我前来迎接,只不过手段有些特殊,但不这
样做,恐怕姚掌门不愿意见我。」这个叫詹媛的女人声音毫无感情,完全不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