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特别奖。吴花开始死活不要,后来她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吴花就什么也
没有说接受了。慢慢的,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越走越近。
而且,江月回到广州以后,两个人还专门建立了一个热线,经常电话一打就
是两三个小时。让我感到她们两个关系有点不正常。可是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表
现,我也不敢说什么。不过倒是有一些改变是我能感觉到的,吴花看我的眼神和
以前不太一样了,可是具体怎么个不一样,我又说不来。只是,到了比较危险的
地方,她好像比以前贴我贴的紧了。
公司请来的医学专家很快到齐了,巧合的是从瑞士来的和从北京来的都是女
人,不同的是瑞士的那个专家看上去有6o多岁,一副权威的样子。而北京来的
专家据说也就是三十刚出头,年轻有为啊!不过我没有见到,她直接去宾馆了。
据k 市医院的基础医学专家说,她们都是国际知名的专家,是专门研究心理学和
激素学的专家。我听后,表示了欢迎!可是并没有在意她们研究的是什么,只是
在心里感到有点不舒服,因为,从那以后我的身后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像是从来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一样,那四个女
孩也没有再在我的面前出现过,只是有的时候听说她们好像在福利院受到很好的
照顾,尤其是林丹和鲁宁已经从教师的位置走上了教研室副组长的位置。她们的
进步,让好多同龄人感到眼热。而且听说林丹的男友在广州找到了一个很不错的
工作,希望她也去。她没有同意,两个人只好分手了。林丹和鲁宁两个人现在已
经比刚出事儿的时候开朗多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好,干什么都在一
起。
而那两个小女孩好像没有什么改变,尤其是那个毛珂,还是以前的老样子,
只是听说学习成绩有了明显的进步,叶方原本就是一个学习非常努力话少的孩
子,只是现在更加的沉默寡言了,不过学习依然很好。
听了这些消息,我的心理上,对她们满怀愧疚,曾经多次想多办法去补偿她
们,可是总是被妈妈和其她女人们劝告说:不要打搅她们平静的生活。因此我也
就没有再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了!
不过有趣的是吴花这一段时间,单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脸红,而且表现
的非常不自然。我有一次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是失恋了,表现的如此反常?她非
常生气似的嘟着嘴不理我,可是后来又很不自然的向我笑了笑。她原本就是那种
情绪内敛,不外露的人,以前在我面前都是只有那几句话:“是,老板;好的,
我现在就去;我明白了。”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她在我面前偶尔也会噘嘴,
有的时候,也不再刻意的掩饰自己情绪了,而且耍小性子的时候显得非常可爱。
不过我发现即便是她想给我使性子的时候,她也会偷眼看我的脸色,是不是
真的生气了,如果真的生气了,她马上又会改变自己,试着安慰我。因此我觉
得,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还是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笑起来那是样的天真烂
漫,那样的美丽漂亮。是什么让她的性格有了这么大的改变呢?
她的改变让我重新的认识了她。我觉得她更像个女人了,而不是一个保镖或
者一个司机。
那两个被请来的医学专家,在知坊镇的冬青宾馆住下了,小海螺负责给她们
建了一个实验室。但我很少接触她们,那个北京来的专家我一次也没有见过。可
有一点让我很难受的是每天都有人来从我的枕头上找头发,找不着就揪一根,每
周都要抽我的血,虽然是一些极微量的,可是那疼痛的感觉还是让我有些烦,而
且已经都好长时间了。可是碍于妈妈、奶奶的压力我又不敢不抽,郁闷。
从竹林里出事儿的那天以后,我的身体没有再发现过异常的情况。慢慢的人
们开始淡忘了那件事儿,可是这两位专家依然在这儿忙着。
经过了几个月的康复过程,妈妈已经可以慢慢的丢掉拐杖了,除了步履蹒跚
以外,看不出来她曾经是一个腰以下截瘫的病人了。但是妈妈又遇到了一个非常
让她尴尬的事情了,因为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让她刚刚开始有一点独立行走的能
力大打了折扣,有好几次都红着脸埋怨我让她丢丑,说自己像是圆规,细腿大
肚。
家里的女人除了妈妈以外,小姨也是肚子逐渐显形了,她好几次也向我发脾
气,说是我把她搞成了这个样子,让她失去了往日的美丽。她说的是事实,因为
确实是我搞的;可她说的又不是事实,因为她现在依然美丽,而且她现在的美丽
已经不能用词语形容了。
我是不敢和她们强嘴的,更不敢反驳她呢,她说什么是什么了,只有顺着她
喽。
现在对爱儿远之了,因为她周身散发出来的女人的魅力,好多次险些让我失
控,如果不是妈妈和馨姐等其他人在场,我有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来什么样的事儿
了,更加可气的是,我每次有要求的时候,她完全不拒绝,很助长我的